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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我却胡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当头。
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
俩小孩在打弹球。
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
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
这小孩就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
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婶。
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
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
蒋婶个子不高,丰,子火,嗓门大。
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
那天她穿了条粉红的七分马,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我这才发现她早已俏脸通红,不由赶忙撇过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女人出来了。
一时花枝招展。
蒋婶就夸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
不过她说的也没错,母亲今天出奇的换上了一身旗袍出门,温婉古典之美让人怦然心动。
柔软的白底碎花面料把母亲的身勾勒得凹凸有致。
沿着秀美的脖颈和柔美的肩部下来,丰的峰恰到好处的把前襟高高撑起,柔软轻滑的丝绸面料将双峰圆润的弧线轻轻放下,沿着部收紧,再俏皮的滑过丰盈高翘的双,在修长的大腿外侧开衩,走动之间,扭动的部和修长的玉腿带着惑,又带着羞涩,时隐时现……这样子确实显得年轻的很。
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
我心中蠢蠢动,能跟三位美妇走在一块,确实煞羡旁人,但是母亲却不乐意了,她看了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陈老师就笑了笑,「你妈既然发话了,那你就听话吧好好学习吧。」我脑子都是白花花的体,还学个,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
我本想在上躺会儿,瞪间竟睡着了。
煳煳中我总忍不住去攥兜里的东西,想把它拿出来瞧瞧。
但它好像死死焊在我的腿上,怎么也取不下来。
再睁眼已将近四点。
我愣了半晌,洗把脸,又站在院子里唱了首郑智化的老歌。
骑车出门时,光惨白而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