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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突然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那只死去的蝴蝶，大概是它太漂亮了，一下子就引了老人家的注意，没忍住看了看，突然蹲了下来，伸手去碰了碰，脸上闪过一抹疑惑:“这种蝴蝶怎么这么眼，好像在哪里见过。”就算在哪里见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蝴蝶经常看到，只是眼前这一只蝴蝶漂亮归漂亮，带身上带着一些与众不同的气息，沉，又死气沉沉的，甚至还隐约带着一些妖气，与普通蝴蝶本不同。

老太太拧紧了眉头，有种不太好的预。

而凤川河本就没有注意那么多，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空的，如同丧尸一样，一步步上了楼，回过头来时，他已经回到了余淼所在的病房，推开门的时候，他还在想，会不会余淼其实并没有离开，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提前一个人回到病房里了呢打开门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

可抖了一会，门开以后，看着空的屋子，他的手就不抖了，或者抖得不明显，因为他整个人都在抖，瞬间就笑了:“我还在想什么”他狼狈地进入病房，把门关上，身体的力气好像瞬间被走了，身体贴着门，一下子就就滑了下去，狼狈地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脑袋，不久前憋着的情绪，终于是忍不住，眼泪一下子就了下来。

等到老太太回到病房拍打着病房时，他却好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只是觉得自己可笑。

他以为尤言小时候舍弃生命救了他，所以对尤言很好，因为能够这样为了他连生命都不顾的人很少，所以他很珍惜，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好，无条件的，可到头来却发现只是一场笑话，尤言欺骗了他，拿当傻子一样，利用，蒙在鼓里，而他自己还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情，还一直在心里抱着对他的如今一切戳破了，他把尤言得半死不活，可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而曾经被他伤害的余淼，也离开了他的身边。

这样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也活该市区里的一栋豪宅里，靳沉翘着二郎腿坐着，桌子前放着棋盘，他正在独自下棋，而身旁站着一个下属，毕恭毕敬地说:“凤川河并没有发现异常，据我们的人了解，他情绪崩溃，似乎以为余少爷是自己离开的，应该是上一次的情况所导致，所以他并没有怀疑什么。”

“是么？好。”靳沉语气淡淡地说，“倒是暂时省下了麻烦，多半是从尤言那儿知道了一些事，受了打击，如今更是双重打击，已经没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了。”下属点了点头，轻声问:“那靳总，余少爷已经被我们绑走，如今在我们手上，并且送去了提前准备的地方，下一步该怎么办？”靳沉的双眼向来都显得冷漠，暗沉得如同夜下看不清模样的河水，眯了眯眼睛，声音淡淡地说:“如今余淼的神智再次受损，并且身体伤害多处，如今的他就像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猫随便一捏就死，没有任何挣扎，神力脆弱得厉害正是合适了，让其他人提前准备一下。”下属双眼微微波动，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毕恭毕敬道:“好。”

“嗯，退下吧。”靳沉淡淡地摆了摆手，然后咳嗽了几声，膛起伏不定，脸有些苍白，一下子就咳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下属吓了一跳:“靳总！”

“没事，”靳沉嘴角还沾着血迹，神淡淡的，拿过手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飘飘的声音有些虚弱以及无奈，叹了一口气，“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下去吧，记得别出什么差错了。”

“好。”等到他的心腹下属离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靳沉一个人，他拿过桌子上放着的茶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大概因为不久前在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去，他拧紧了眉头:“一嘴腥味”虽然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咽了下去，神淡然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景，由于他在高楼上，位置高了，自然看到的景也美，仿佛俯瞰整个城市，即便他对于这个美丽的城市也没有什么情怀。

不过他想不明白自己在这个城市活了多少年了，大概有很久了从妖界离开后，也许就在这边了，有些景复一地看，自然也就习惯了，受不到所谓的美。

一杯茶刚喝下去的时候，靳沉差点又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呛的，瞬间又咳嗽了起来，再次咳出鲜血。

“身体还真是越来越差了”靳沉有些疲惫地靠着沙发，了自己的心脏，他能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腐烂，前段时间还不是很严重，这段时间越来越不行了，腐烂的心脏对他影响太大，已经支撑不了太久。

不过没关系。

用烂了的心脏直接换了就是，这些年他又不是没有换过，不过这一次坚持得有些久了，导致心脏腐烂了，但没关系，很快他就可以把这腐烂的心脏挖出来了。

靳沉摸了摸自己那已经腐烂的心脏，如果有人稍微靠近一点，本听不见所谓的心跳，脆弱极了，可他却好像不以为意，反而弯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

明明是一张及其好看的脸，可笑起来时，除了好看以外，却又气森森的，说不出的诡异，嘴角还沾着血迹，而他伸出舌头，轻轻地了一下嘴角，如同恶魔笑着呢喃:“我这心脏用烂了，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