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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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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受了刺,瞬时缩成一团,像受了惊的小狐狸。

南泱安抚般不停地抚她的脊背,一点一点将她的睡袍小心褪下。在褪的过程中,轻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南泱的抚摸不但没有让她放松,反而让她越来越紧张,紧张到她所有深藏在心底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南泱对她越温柔,她就越害怕,害怕这样好的一个人有一天会离她而去。她怕自己握不住她,因为她不知道南泱的过去还有谁,她不知道南泱的心里是不是还装着另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在南泱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她越是茫,就越是恐惧。

南泱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在哭么?”轻捂着嘴,极力抑着喉咙里的哽咽。

南泱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眼底充歉疚:“对不起,你是不是不喜?”

“不是,不……”轻使劲摇头。

“那是怎么了?”南泱耐心地问她。

哭着向前一倾,紧紧抱住南泱的脖子,再也忍不住了,咽着把自己心底最深的梗结说出:“我、我害怕……我怕你喜别人,我不想你喜别人,南泱,我想你只喜我一个人,我想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一个人……”

“为什么突然怕这个?”南泱被轻忽如其来的崩溃得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妥,让轻产生了自己会变心的错觉。

却只是哭,哭着哀求她。

“南泱,求求你,你不要喜别人好不好?我求求你,你只喜我一个人好不好?”那么卑微的乞求,仿佛一条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动物,不顾一切地跪伏在地,求能在她身边安得一隅永恒。

南泱回抱住她,眉眼心疼地皱起来。

她要怎么安她?

她这么不善言辞的人,该怎么做才能安好一个女孩子?

南泱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在自己那乏善可陈的情话储备里努力搜寻着最动听的句子,来回琢磨,反复吐,生怕一个字的不合适,都会让怀里的女人到虚假与腥膻。

良久,她罕见地用柔软的声音同轻开起了玩笑:“轻,你知道雕像是什么做的吗?”轻愣了愣,被南泱这个飘忽的问句带偏了注意力,犹豫着说:“雕像?大、大理石做的么?”

“嗯,”南泱又问,“那你知道,古城墙上的那个钟是什么做的吗?”

“……铜?”

“对,是铜。”南泱抿了抿,声音转低:“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是用什么做的?”轻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蒙地看着她。

南泱停顿了一下,似在酝酿。半晌,薄微启,吐出了别扭至极的一句笨拙情话——“轻,我这个人,本是一堆残缺无用的碎片。当你需要一个人来你时,我才被老天拼凑而成。”轻眼底一震。

南泱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话出现在自己的口中是件难为情的事,她不善于说这些过于直白的甜言语,眼尾都窘迫得有点发红了。但她看着眼前这个患得患失的女人,又觉什么面子和尊严都能暂且放下,只要能哄她开心,她做什么都可以。

南泱收敛好自己的不自在,耳尖泛红,小心地问:“我这样说,你会不会开心一点?”轻觉到自己瞬时加快的心跳,倏地侧过头,在枕头上蹭了一下自己的泪花,声音在觳觫:“我只是怕,你喜别人……”

“你不要怕。”南泱握住她的手指,虔诚地放在前,眼眸微垂,一字一句说:“我此生只你。”

“我你,永远都不会变。”

“不会变就是不会变。”

“相信我。即使我破了,碎了,也片片都是忠诚。”第70章清晨八点。

悠悠转醒,稍微动了一下大腿,就觉浑身都在痛,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她小小地了口凉气,转了一下头,看向身旁这个在六点的节点后选择了继续赖的女人。

南泱是趴着睡的,也没穿衣服,被子只盖到她的后

棉厚的被沿上方是一握纤细肢,两枚致的窝均匀地点缀在软韧之处,再向上,便是光滑如玉的一段轮廓,线条起伏畅达,似山似海。小心地伸出手去,指尖缓缓抚过那片冰凉细腻的肌肤,仿佛月光穿行在雪地,带着抃风舞润的契合与融洽。

认真地轻抚她光的脊背,目光不经意一转,瞥到了头柜上散落的几颗布洛芬。

又想起昨晚。

南泱对她很温柔,温柔到她明明是第一次,却与南泱说的最多的两个字是“用力”。事实证明,上这种事,不管是做主动的那个还是做享受的那个,都是非常容易令人上瘾的。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奇妙的律动,那种被到临界点快要绷断的觉,让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南泱那么淡漠的一个人总会忍不住哭出声。

开了荤的她不知足,着南泱,让她要自己,一次又一次。

她太过投入,以至于她完全忘了南泱的手还有隐疾。南泱看她渴求,左手使不上力气,便只能用筋骨缺失的右手。过程中南泱了很多汗,眼底始终着破碎的**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