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折·总角娉婷,章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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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莫说衣裳,连块能遮身子的布疋也无,看来婵儿摒退下人时,也让她们带走了两人的衣物,是打了不成,就要霸王硬上弓的主意。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少年忍不住微笑。
他在温寒两池踱了一圈,同样没见女郎的踪影,径往外头行去,不知不觉来到索桥,赫见月般的银波寒潭中,一条白花花的赤娇躯划开水线,玲珑曲线在扬的水花间若隐若现,比游鱼还要灵动。
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匀细,踢动间肌束虬鼓,带起翘柳的畅连动,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
女郎抬头瞧见他,忽于水中一翻身,再冒出水面时,已泅向岸边,让出了桥底潭心,青蛙般屈腿蹬出的泳姿抬高部,白腻的腿心里依稀见得一抹酥红密,瞧得耿照血脉贲张,跨出拦索向下一跃,“扑通!”钻入水中。
骨碌碌的大蓬气泡将他团团裹住,这冷彻的寒潭中活不了藻类鱼蟹,却特别能生气泡。耿照奋力往外扎,气泡却越拨越多,举目全是大大小小的呼噜沫子,如置身沸鼎,潭水的刺骨未必比热汤好受。
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水下一片幽微,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紧搂住少年脖颈。
又凉又烫的柔软樱凑将上来,灵动小舌撬开牙关,搅着津唾潭水住他,耿照才辨清凉的是舌尖,热的是瓣。正自销魂,玉腿又夹住男儿熊,过分修长的腿胫在他背上扣紧,两人腹间紧密相抵,他察觉杵尖抵住一团异样的娇黏,烘热腻的触在冰冷的水中极是暖人,恨不得立时顶入,尽享温柔。
然而他却沉醉女郎热情的吻中。
她那单纯的、毫无保留的扑抱触动了少年,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的也是。
“发情”是头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生动描绘出女郎的放肆与失控,但他不能容忍这般俗的话语用在他的女人身上,何况婵儿只对他如此,绝不为其他男子显媚态,益发难能。
两人拥吻着沉入潭底,就这幺摆了气泡海,蚕娘松开腿臂,俏皮地往他鼻尖一啄,冲少年眨眼,牵他往岸边游去。
怀中肌肤相贴的柔软娇躯稍稍退开,耿照心中失落起来,一把将女郎拉回。蚕娘由惊而笑,抿嘴横他一眼,有些莫可奈何似的,重与他搂颈贴,玉腿,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俱是真气充盈,周天自行,短时间内毋须换气。耿照的手从她的移到上,十指掐进弹惊人的丰盈股瓣,物借力向上一顶,边将女郎的娇躯往下摁,抵住玉户的杵尖没入里,在一处小圈圈上微一卡顿,蓦地贯破了什幺,长驱直入,整全进了花径,龙首挟着浆腻撞入径底的小窟窿,重重撞上蕊心!
蚕娘呜的一声搂紧他,身子僵颤,一抹血花自两人结合处溢出,逐渐在水中渲开,凄如绽。
耿照被裹得舒服至极,余光瞥见,成就更是充溢臆,益发得吓人,在油润的小中不住上顶,十次里倒有七八次都能撞着蕊心,每碰着那一处,蚕娘便会从颤抖转为拱一跳,仿佛本能避,但膣内搐更强,滑得更厉害;渐渐腿也夹不住了,被顶得蜷趾踢,魂飞天外。
耿照抓着美一径上顶,带动两人浮起,“哗啦!”破出水面,蚕娘一甩漉漉的银发,搂着他娇啼起来:“疼……好疼!啊、啊……痛死人了!”
“那我先拔出来——”
“不要!呜……”女郎把滚烫的小脸藏在他颈间,小声道:“不要……不要停……还要……啊啊……还要……”水下的小股扭了几下,套得他意隐隐,怒龙杵益发硬,水面似浮着些许淡淡樱,不知是不是落红所致。
耿照得玉人纶音,放开手脚耸,蚕娘一捱不住便吻他,小舌尖早已凉透,不知偷了几回。少年虽隐约觉得有什幺不太对劲,却分不出心神细究,蚕娘的壶固然销魂,然而水中施力困难,再怎幺上顶,大半力气都被浮力抵销,离冲刺始终差着一步,索搂女郎泅往岸边,却舍不得——蚕娘也不让——拔出。
贯在儿里,随他蹬水不住勾顶,蚕娘几乎蜷作一团,玉腿翦于男儿熊,不让动似的纳入物,死死箍束,近岸时两人俱是剧酥颤,情难自己。
耿照纵使消耗体力,焰正自昂扬,再不出火怕是要爆炸,一把将蚕娘抱起,未及登岸,啪答啪答地涉至浅水处,重新将女郎放倒在水里,抓着她的足踝扳过头顶,握住滚烫的物抵入红肿、兀自沁出血丝的玉户,正再入,忽然一怔。
被他握入掌里、扛在肩上的这双腿子,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也是最长。
不是比例修长,而是最长。同有双长腿的天罗香之主雪青,论修长匀直、肌白肤腻,在这双完美的神作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仰倘在浅水里的蚕娘不再是个缩小的人儿,而是他平生仅见的高?,身量几与他一般,在女子间堪称鹤立群。适才桥上没能发现,及至入水,又被女郎的热情引去全副神,此刻图穷匕现,才发现她恢复正常人的身形比例。
女郎晕红小脸,眼波酥茫,微张的檀口似正为情所,厚厚的丘不住起伏着,即使摊平都大得不可思议。回神耿照发现自已的左掌深陷,细绵的滑腻虽不及缩小时,坚却有甚之,的蒂更是硬得像樱核儿也似,终于能放胆啮咬,令男儿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干我……耿郎……”女郎以为他作前戏,焦灼难耐,忍羞哀求:“干我……快点……”噗唧一声,裹着的贯入,直到底,没有了潭水抵销力道,这一记撞得她仰头张口,美眸圆瞠,惨叫似的“呀”声哽于喉底,迸出雌兽般的浓剧;还未缓过气来,男儿乘着膣油润狂猛送,捣得她美腿踢,娇躯一弹一跳的,失控叫起来。
不再只能攀住男子的脖颈,女郎修长的玉臂穿过胁下,忘情地抓着他强壮的背肌,要献出自已似的,奋力将男儿搂近,张口去咬他膛。
苦闷而呆板的撞击迅速累积着快,耿照自知已快到了头,将玉人翻过一侧,这个角度与膣扞格更甚,能令女子享受到强烈的擦刮,对轻车路的少年来说,却是能稍微一歇的姿势。
岂料蚕娘娇躯侧翻,两只汗津津的瓜叠弹撞,十足,耿照一手掐进球,另一手抚着她曲线如水的背股,视觉上的刺益发强烈,差点没忍住,连忙将蚕娘转成趴卧状,提女郎柳立起,边向前推。
女郎虽在风月册里见过“虎步”之类的图像,毕竟首次作,未顺男儿摆成跪姿,而是在娇间小小惊呼一声,本能支腿立起,被贯的翘硬龙杵一顶,不自地手足并用,抵指蹒跚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