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外壳朱红,有一只蜘蛛样式的标识镶在笔身上,正是上回池逾从国外和巧克力一起带回来的那支笔。
谷蕴真现在看到他就难为情,走过去故意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回家做什么。”池逾没有上当,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笑道,“思故渊轩里可什么都没有,没有谷蕴真,没有冷拒霜,没有angel,没有安安。”他看着谷蕴真的脸,忽而停笔,歪头说:“过会再走好不好?”谷蕴真说:“好。”又想,其实何必多此一问,他的拒绝的高墙只对别人来说不可逾越。
停了片刻,谷蕴真突然捡起书桌上的另一封信,展开给摊在池逾写过的白纸上,一眼看去,两张纸上的字迹顿时融为一体,只是一边齐整,一边狂放。池逾“嗯”了一句,装蒜道:“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信纸这么粉红,可能写信的人有点喜我吧。”谷蕴真陪他一起装蒜,但他没姓池的脸皮厚,自夸都觉得不对,说了这句就更脸红,只好强撑,想了想,又说,“他的措辞虽然不伦不类,但是好像还很真心。”池逾就笑起来,略带审视地盯着谷蕴真装模作样的表情。
谷蕴真搜索枯肠,又想到一点,于是说道:“要是知道是谁写的,我就请他吃个饭,聊表心意。嗯……不行,吃饭似乎太敷衍了,这人一番好意来信。我突然受到鼓舞,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他问池逾:“你说我要怎么答谢这个匿名的心人士啊?”池逾对他勾了勾手指,谷蕴真就把耳朵凑过去,要听他的锦囊妙计。池逾却捏他的下巴,侧过脸,覆上来的前一刻,他低声道:“用你自己。”他亲了一下,退开一点距离,又笑道:“别的不要,只要赤/身//体的、所有的你。”于是这一晚,池逾明明不在这里,谷蕴真却整夜失眠,好像被池逾一直占据着官。他睡不着,几个梦更搅得宁静的黑夜染上暧|昧的妃,便披衣起身,去院里走了一圈,最终回到书房,打算练字来平复躁动的心。
只是他倒了墨水,磨了墨,正待提笔,忽然看到了桌上几张遍布涂鸦的纸,那是池逾下午信笔写的。其中大多是些七八糟,没有意义的字符,唯有一张,纸面上整整齐齐,于是落在里头,显得十分突兀。
谷蕴真搁了笔,把这张纸从别的下面铺到最上层,然后发现这张纸是他曾经在池逾的书房,教习苏见微的间隙里,因被池大少爷困扰于心,抒发烦躁时随笔写的那张纸。
这张纸曾在书房里遗失了,又在池逾房间内找到了。
谷蕴真把它带回来,在镇纸下很久,抚平了因慌张而出来的皱纹。
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发现纸上除了他那时信笔写的几句话,有一行字新添了上去,正写在“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年”这一句的下方。
窗外无边夜暗,忽然徐徐柔风起。
谷蕴真借着隐约的月光与远处的微弱灯火,看清了那句话。
――你是我终患得患失的一曲游园惊梦。
※※※※※※※※※※※※※※※※※※※※祝大家腊八节快乐!!
第52章玲珑骰子安红豆艺术学院发来入职信的时候,秋季已深。谷蕴真一开门,门口的那棵槐树就纷纷扬扬地落下一场枯叶雨,他在历上勾好上班的期,久违地动身去了一趟鞋儿胡同。
白岁寒照旧对他搭不理,仿佛冷漠。谷蕴真见他近况似乎还好,也稍稍放心,说了些对白岁寒来说属于废话的唠叨。他临走时,白岁寒问他:“蕴真,你在与谁恋?”谷蕴真差点没被吓到,支吾道:“没……”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马脚,甚至有点担心是不是池逾趁他不注意,在脸上写了“池逾所有”的文字,反正这人又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
他不经审,白岁寒一句多的都没说,谷蕴真就自动待了,说道:“陌上谁家年少,足风……都怪他长得太俊美,对我笑一笑,我就晕头转向了……好吧,我招……是池逾。”
“池逾?”白岁寒皱了皱眉,许是想到了这人的风评,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被惊到了,慢慢地说:“如若我没有记错,他是个风成的大少爷?”
“嗯。”谷蕴真有些紧张地看着白岁寒,在他心里,白岁寒是师兄,但也等同于长辈,比起反对,他更希望得到认同。其实他觉得希望很大,因为白岁寒自己似乎也对林闻起有些不同寻常。
白岁寒想了一会,用苍白的指节按了按发疼的眉心,说:“罢了。”他稍稍伸出手,谷蕴真便蹲下去,让白岁寒不必起身也可以摸他的脑袋,白岁寒很轻地碰了碰他的短发,说:“未见其人,不知其。我不知道池逾究竟是什么样,但你现下并不难过,这就够了。”谷蕴真正有些动,便觉白岁寒向他靠近了一些,然后低声音告诫他道:“安安,没有下定决心的话,不要和他做别的,知道吗?”
“哦……但是为什么?”谷蕴真问完,忽然记起,白岁寒是和林闻起有过一段情的。
他下意识地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一句,而白岁寒也有些语。一句问话,被问的和发问的都在尴尬,过了一会儿,白岁寒率先缓过来,他对谷蕴真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