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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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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众生也就罢了,为何又亲他呢。

白岁寒再度陷入昏后,林闻起看着家庭医生的眼神犹如一把亮晶晶的剔骨刀,随时随地要剥皮筋。医生的虚汗挂后脑勺,擦着脑门解释道:“确定没有骨折,只是这条伤腿格外严重,本来已经有转好的希望,但似乎不久前受了重创?现在绝无可能治好了。呃……林先生,我的建议是,这位、这位先生要么最好选择截肢,要么就只能终生拖着一条没用的腿了……”

“知道了。”林闻起让无辜的医生先出去,他在白岁寒边坐下,看了一会他睡的模样,终是没有克制住,伸手在白岁寒搭在身侧的手边,轻轻地一握。

他握着这人微凉的指尖,觉得自己纵使趁人之危也如此前瞻后仰、畏葸不前,这明明可悲的很,但竟还认为这是一场不可多得的恩赐。

真真是入了魔了。

他手里的指尖突然动了动,林闻起稍微一顿,带着些惴惴的意味抬起头来,然后不期然地望进白岁寒风相侵的凉薄眼眸中。

这次第冷月环绕,夜风飒飒如鬼哭。

林闻起并非怕凉的人,但今夜他分外齿冷,只因为白岁寒前所未有的冰冷脸

指间一空,白岁寒把手了回去,他一旦醒来,眉宇间的脆弱就全都烟消云散。一蹙眉一斜眼,眉目致,风韵依旧,那皮囊下的灵魂仍然还是那个自傲清高的陵花旦,似乎从未自神坛之上跌落过。

也顺理成章地要把所有人距于千里之外。

窗户被风吹得哗啦啦响,林闻起去把半开的纱窗关上了,正合销时,白岁寒忽然出声说:“窗帘也拉上。”他便笼上轻雾般的纱织窗帘,回过身关切地问道:“昏了一整天,只给你喂了点蜂,你现下饿不饿?是冷了么?我给你加件衣服,待会厨房会送晚饭来。”白岁寒一言不发,只入神地看着他,但他从未那么认真地看过林闻起。不管他是出于哪一种动机,林闻起属于商人的知到一丝不同寻常,他凭着直觉走向门口,说:“我去厨房看看,说要八点送来,他们也太磨蹭了……”

“林闻起。”白岁寒及时出言止住了他开门的手,他的声音还有些大难过后的虚弱,但仍非常悦耳,那是住在林闻起心窝里十年的嗓音。

他好像笑了笑,说:“把门锁上吧。”林闻起一边听从他的话,一边拿起冰凉的铜锁,栓住合拢的门,他的动作有些紧张,声音也是:“……为什么?”白岁寒已经坐起身,盯着林闻起的后背,笑的模样很不明媚,如同一朵不合时节的盛放的花,他道:“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过来。”林闻起就真的乖顺地走了过来,白岁寒指着沿,他就坐在沿,如此听话。白岁寒垂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活动着酸痛的关节,又挽起掉下耳侧的长发,抬起头时,神略微变化,他问:“这里是哪里?”

“我家。”林闻起蓦地一惊,因为白岁寒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他迟疑地看了一会,心里颇为犹豫地化开一点甜,双手相扣,总给人如在云端的飘飘仙之

然而他还没有消化完这一点甜,白岁寒就拉起他的手,送到边,低头亲了亲。这一下亲得林闻起猝不及防,他惊得睁大双眼,忍不住说:“你……”白岁寒没有接话,辗转着从手指亲到手腕,一边解着林闻起的袖扣,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肩膀。林闻起极为恐慌地被一个病弱的患者捉住领子,掐到面前,白岁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张开嘴便上来,鲁又随意。

“……”还没有什么深||入的触碰,林闻起的理智已经开始崩溃,他一掌推开白岁寒,隔开两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人微扬的眼尾,着气问道:“你怎么了?”

“问这种蠢问题,你又怎么了?”白岁寒反问回去,他拢了一把长发,似乎此刻他又不惮于暴出那道深刻的疤痕了。那张脸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赏心悦目,尤其是经过短暂的厮磨后,他正嘴鲜红。

他又笑起来,角微勾时,像极红的牡丹慢慢地卷起了花瓣,他的眼瞳里好像全都是碎裂的星辰,晃得人头昏脑。林闻起本就喜他许久,想了念了不知道千百回,他的多疑、他的,只因白岁寒一个含情的眼神就可以轻易遗忘。

可以说只要白岁寒愿意,无论扮演什么角,便是生生剜走膛里正在跳动的心,他都求之不得。

而为什么,林闻起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他只是在这一刻,被久困心房的情意摘去了界限,挖走了清醒。而有人正在给他着钥匙的囚枷锁,有人想要用清水洗去他刻在骨子里的深情纹印,有人妄图一劳永逸,分道扬镳。

用一种最不可能的办法。

来送饭的厨子把饭菜端到房门,正疑惑为何门楣紧闭,忽地从里头传出一道极为抑的声音,那声音极为好听,而拥有这种嗓子的人必定样貌不俗。

厨师联想到自己白天在房里看见的那个人,了然地点点头,心想,必定是犯病了,才如此痛苦,于是抬起手敲了敲门,说:“林先生,饭菜做好了。”许久也无回应,厨师不免担心林闻起是忙于照顾病人,没有听到,又敲门,这回比上回还更大声,他喊道:“林先生!晚饭到了……”他的劲头使大了,那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