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希望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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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eer字数:294312021年6月27自从教廷发生变以来,让·巴尔领衔的舰娘派迅速地推举指挥官充任教廷的首脑,并掌握了教廷的实权。而指挥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子兼秘书舰恶毒夺走了他在直辖的港区内的所有权力,将他彻底架空。
指挥官失去了权柄,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居所,失去了很多,乃至于沦落到连自己第二天能去哪儿的选择权都丧失了的境地。这导致他如今过着被教廷舰娘们来回转让,在不同的闺房「寄宿」的子。
男人是居无定所的李尔王,无奈没有考狄利娅来拯救他。或者说,教廷的每位舰娘皆是「深着他的考狄利娅」。「接待」这些青靓丽的姑娘已然耗尽男人每天的力,没有肾亏都是一个奇迹。他本没余力去寻求他人的帮助。然而,自己真的还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援助吗……
不过眼下亦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受到身体上有谁在动后,指挥官剪去了愁思,勉力起头去张望。一名娇小玲珑的少女正低着头骑在他的身上,一面扭着,一面努力地想要叉开双腿,好让指挥官的茎得更深。可惜的是,少女那娇躯的柔软度显然不能支持她做出这等高难度的动作。淡粉的长发像柳丝般垂下,拂过青年的肌肤。带来的意稍微纾解了左腿腿圈在男人身侧所造成的不适。虽然指挥官看不见少女的脸,但那一绺酒红的呆令她的身份不言自明。
「……沃克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指挥官纵然刚被阿尔及利亚无微不至地「疼」了一个晚上,说话的力气亦还是有的。
被人唤到名号的少女终于抬起了头,窖藏多年的干红从她的的眼瞳里溢而出。这时男人才发现,沃克兰连衣裙和靴子都没有掉,就这样直接爬上了和他做。据指挥官所知,教廷的舰娘们为了能够随时强他,平大抵处在不穿内的状态。看来沃克兰也不例外。
沃克兰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我看指挥官的大好像很无聊的样子,而你又不喜我舞剑。于是我决定展现一点新的才艺给你瞅瞅。」说完,她便更加动情地扭起了。大约是沃克兰预先做好润滑的关系,青年的物在她的小里毫无粘滞之。少女不再有献上初红时的青涩,当下的她已经勉强可以将心上人的竿收纳进自己的器内了。
另一边的指挥官则是给沃克兰这道「早餐」打了个猝不及防。经历过昨夜鏖战的体疲乏依旧,可度一点都没有下降的意思。面对沃克兰滑炙热的膣,在开辟新天地的同时还要经受自然而然产生出的力。鲜的花瓣于内外的猛攻下时不时就会挤出些汁,反过来刺男,告诉它深处的美味。
沃克兰的花径有着和她本人一样的调皮。当指挥官的物畅快地在甬道中进出之际,壁偶尔会发起突袭,收缩那么一次,把严丝合地锁住。媚便借此机会将雄沾着的每一滴汁品尝一遍,好令青年记住自己的成长。
少女下身的细致地向男人的大脑掺入足以使他沉沦的毒药,促进雄荷尔蒙的分泌。受此影响,指挥官的膨得愈发厉害,保持着原本力道的膣壁相对来说就收得更紧。贪图体愉的两人逐渐泥足深陷,就在这个时间点,沃克兰不动了。
「指挥官,恶毒和阿尔及利亚都在旁边呢。」面泛红的沃克兰凝视着拼命抑自己的指挥官,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都能兴奋起来?」淡粉发驱逐舰的这番话让指挥官先是一愣,脸随即涨得通红。他很快就瞧见站在一旁的子和宿舍主人阿尔及利亚,她们貌似在笑意盈盈地守望着和沃克兰的自己。尽管教廷舰娘们都认可了「指挥官是大家的」这一事实,可指挥官本人仍是无法接受。
这种态度使得青年此刻心情十分复杂,羞惭、愤怒、无奈、悲伤……负面情的集中体现就是气血上涌,奈何他也只能「气血上涌」。
反正舰娘们不会给他发飙的余裕。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还来不及反驳沃克兰的发言,他的话就被掐准时机扑过来的恶毒给堵了回去。白的秘书舰练地拨开丈夫的嘴,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里,试图挑动指挥官与她一同嬉戏。青年只觉娇的这一吻无比的亢奋和火热。沁人心脾的津入他的口中,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应。抵抗的意志缓缓地被磨去,男人紧绷着的身躯亦随之慢慢地酥软下来。
在沃克兰里的具却由于止不住的情而变得更硬更热,不用多久便化作一烧红的铁,无时无刻不想搅烂那水直的桃源乡。坐在指挥官下腹处的驱逐舰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她觉自己的甬道被烧得发痛。而轻微的痛瞬间麻痹了她的理智,破除了这具娇小身体的限制。混杂着沃克兰的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量多到像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干一般。
「唔……啊……哈啊……指挥官……大……」少女原本还竭力捂着嘴挡住自己苦闷的呻,可她的在重新开动后就完全不想停下了。指挥官和恶毒的亲热只会拨沃克兰内心的黑暗,使她兴致高昂地去身下的青年。在此基础上,沃克兰的动得越来越快,她自己更是失去了掩饰的念头:「臭臭……臭臭的……快给我……快给我啊……人家……人家只是个……想吃的……大笨蛋……」沉做的活泼少女纵使保留了一定的矜持,口中那污秽的言辞也将她心里的望展无遗。茎对的令指挥官的愈加旺盛,也让沃克兰越发渴望指挥官的。
或许自己会被他的种子牛烫得昏过去,但那无所谓了!
「咿呀——!」青年的物又一次撞在了子内壁上,抱着那等想法的沃克兰再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出了大量。驱逐舰的声同指挥官夫深吻的水声织在一处,这般糜烂的场景不拘是谁都会看得脸红心跳。
沃克兰听着恶毒故意发出的声响,娇吁吁地被挂在竿上。部分水仍在沿着雄向男人的下附近,打了那里的单。浇灌在指挥官物上的早就不知是第几股,然而他的物依然屹立不倒。少女的淡粉长发现今散不堪,有些还因汗水而黏在了肌肤上。燥热没有随高而消退,没讨到的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沃克兰,你这不行呀。」驱逐舰的耳边传来了阿尔及利亚的调笑声。
少女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正在亲热的那对夫。指挥官上面那张嘴的主导权基本落在了那位秘书舰的手中,这大约是守住下身的代价。只见恶毒用两只小手固定住青年的脑袋,不断地将她的唾让渡给自己心的丈夫,并且掠走一切能够掠走的东西。
当男人意图闭上嘴表示拒绝时,轻笑着的秘书舰便会使劲啮咬他的瓣,有时亦会咬开一道小口子。受到疼痛的男人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把艰难收回的阵地就这么拱手「还」给恶毒。着秘书舰口水的小舌头则伴着一丝铁锈味冲入他的脑海,重复对丈夫的玩。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使恶毒兴奋不已,鼓励着她用更过的方式去自己的丈夫。
在恶毒和指挥官将热吻继续下去之后,才高过的少女不甘寂寞,再次动起了纤。她羡慕地望着这对深情地吻在一起的夫,下面的小嘴奋力吃滚烫的竿,以此弥补主人无法和指挥官接吻的遗憾。不过少女明显认为这类「普通」的做无法足她的望。没过一会儿,她就向观战的阿尔及利亚寻求协助。
阿尔及利亚立刻会意,悄悄地走近沃克兰。教廷的守护之刃亦适时地牵制住青年的注意力,以守护之后要赠予丈夫的小小惊喜。为恶毒所纠的指挥官分身乏术,自是顾不上沃克兰接下来的荒谬举动。在银发重巡的帮助下,沃克兰终于顺利地依据恶毒半个月前的教导分开双腿,摆出了劈叉的姿势。这让当前的淡粉发驱逐舰看起来像个竹蜻蜓,傲然立的玉杵成了带动少女旋转的轴心,引领着她的心飞向天堂。
待到指挥官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却发现为时已晚。
恶毒反常地放弃了对心丈夫的搜刮,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她的香还沾染着指挥官口中、上所渗出的血。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我们今天要送你一份礼物。」她贴着青年的耳朵,如此说道。
就在恶毒陪指挥官说悄悄话的当口,守在沃克兰身边的阿尔及利亚兴致地将这名少女给转了起来。指挥官顿觉自己的下体被卷进了绞机,少女和男人的悲鸣声于同一刻响起。
应该是受沃克兰姿势影响的缘故,壶得以将男人的具全部下。能把少女整个身躯撕裂的这份大令沃克兰心醉。而她也心悸于头对子内壁的频繁冲撞,那俨然是一副要将子捅穿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