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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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雯姐几个月了，晚上睡觉下面总是硬邦邦的。可雯姐大肚子了，还说先别过去二牛的朋友让他媳妇住她家照顾她，什么都不方便。

机关很多女兵，可建国从没那歪念头。建国特殊的身份在某个小圈子名声很大，可他不会和人也没什么朋友。

司令的儿子算一个，因为建国刚来司令员让儿子多带带建国悉悉成都。

这个小子叫向，是独子从小娇惯，读完初中就去了公安局当民警，在单位也是个没人管的主，人机灵。知道自己爸是建国老爸的部下，对建国是客气有加，虽然比建国大好几岁，嘴上总是哥，哥的叫。

这天，建国闲的没事就去找向打发时间。到了公安局都认识他，没人阻拦，径直到向的办公室。

贵客到，向是又递烟又敬茶的。向有事被叫了出去，建国无聊就在他办公桌翻张报纸看看，上面的都是旧报纸，翻了翻，下面几页彩的纸，拿起一看。

建国呆住了。是几张撕下来的外国女人体画报，那几个女人手姿，一丝不挂，噔，有了反应。

向回来了，建国赶紧把画报放下，一脸的不自然，一动不动，他要尽快恢複，不然让向看到他下面撑的老高。好，应该看不出了，建国才坐回凳子上。

“哦，那时前几天抓的氓团伙搜出来的，正要连档桉送检察院，”

“现在坏人多啊?”

“多，抓都抓不过来啊。”

“他们都犯些什么罪啊?”

“小偷，耍氓，强什么都有。”看到建国略有所思的样子，向其实早就想和建国做铁哥们，谁不想有个比自己爸大几级的首长儿子做哥们呢，就是建国比较木，不知道怎么拉关系。向想试探一下，很随意的说“现在氓犯，强犯最多，夏天嘛，女的穿的少，是个男人都多看几眼，光汉忍不住就啥都敢干，有些女的为了钱也什么都肯干，给点钱就和人睡觉的。前段时间下面抓了个强犯，一审招认了犯桉几十宗，可报桉的只有两个……”向绘声绘的好象在讲破桉过程，其实暗中观察建国的反应，看看这木头有没可攻破的弱点。建国听着比黄小说还黄的桉情描述，既好奇有兴奋。向捕抓到他认为的信号，更进一步的试探道:“哥长得帅，读书也没和女同学谈个恋什么的?”

“我在乡下那有这些七八糟的事啊，再说谈了也没那本事娶人家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哥你想，肯和你耍朋友的不排上几条街啊?趁年轻不多耍耍，什么结不结婚的，以后再说。现在不行跳舞吗，周末我和朋友也半个舞会，到时你一定要来，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再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一个人怎么熬啊，有女朋友，看看电影逛逛公园那才叫生活啊。”周末建国早早的收拾好等着向来找他。向骑着他的三轮摩托过来，两人找了家饭馆，在角落坐下，点好了饭菜，边吃边聊。

“国哥，等下去我家，我约了几个铁哥们今天来我家，咱办个家庭舞会，玩的累了可以在我那睡，来的女孩子你看上那个你和我说，弟给你搞定。”

“可向我不会跳舞，去了不会笑死人吧?”

“哥哥耶，那很简单一学就会，x主席不也每周跳一次舞。这一定得学。”吃过饭，向先走，建国回去开上他的吉普，见新朋友他顺便带上两瓶茅台两条中华烟，这些都是向他爸让人送来的，多的很。来到向给的地址，平时向应该不住这里。

在郊区的一个小院。向把建国引入屋内，锁好大门。客厅早坐着几个年轻男女，向一一介绍，都是些干部子弟，年龄都比建国大，20来岁的样子。介绍女的时候建国本没听清她们干什么的，因为一个个不是穿着裙子就是穿着短，白花花的大腿都快把他的眼睛亮瞎了。一个个水灵灵的，不是农村姑娘能比的。虽然是大白天，但窗帘都拉上了，屋里拉了几个彩灯，一闪一闪的，留声机放着音乐。建国和向坐一起嗑着瓜子，其它的人有两对已翩翩起舞。

“国哥那些女娃有没看上的?＂见建国还是很腼腆。

＂哥，我都安排好了，下午先跳跳舞，大家聊聊，悉一下，晚饭都备好了就在这吃火锅，吃完咱就跳黑灯舞”向坏坏的笑。

“啥是黑灯舞?”

“哎呀到时你就知道了，包你意。”建国终于开口让向介绍了个女孩教他跳舞。这女孩是这里最漂亮的叫小红，高高的个子，扎着两个大辫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小红教建国了两次，不是踩了脚就是跟不上拍子。建国不跳了，两人干脆坐下聊天。小红比建国大几个月些，初中毕业还没工作。父母不在身边，她在亲戚家住，今天说去朋友家玩熘出来的。小红很喜建国，和他说话总是笑盈盈的，把建国的魂都钩走了。吃火锅时小红不停的给建国夹菜，好象两人早就是情侣一样。其它几个也一对一对的，不过年纪都20多了，也没小红漂亮。向还私下给建国竖了个拇指。在一边向坏坏的对建国说”

“等下跳黑灯舞，自已勾兑啊，勾兑好，今晚不回去楼上有房间啊。”建国可从没想过会这样，不敢相信又想入非非。

吃喝足了，向宣布不想动的在客厅聊天，要继续跳舞的进旁边的小房间跳。建国和小红在沙发坐下，小红挨着建国，头依在他的肩膀上。头发的丝丝香气传进建国的鼻子刺这他的神经。他只能一接一的烟保持平静。小红拿掉他的烟，撒娇般的不让他。那去跳舞吧，刚起来向就过来拉住他们。

“里面地方小一次只能两对跳，已经有人了，等会啊。要不你们上二楼谈谈心?“小红说还是跳舞吧，我们等等吧。

有一对出来了，建国拉着小红推门进去，一关上门立马漆黑一片。里面没灯，怪不得叫黑灯舞啊。音乐的声音大的，说话要听的清只能脸贴脸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其实还是能看见东西的。就一房间，中间用帘子隔开，在墙角放了条长板凳，跳累了可以坐坐。旁边那对也出去了，向带着她的舞伴进来。他在靠里面对这边大声说“小红，我哥可给我说了，他喜你，就看你的表现了哈，我哥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哈。”

“就你事多，人家不晓得哦，管好你自已撒。”向的舞伴说到。

“好好好，我管好你。”对面嘻嘻哈哈呵呵一阵打闹，然后就静下来变成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