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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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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出了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体。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上还挂着白浊的,顺着两之间的沟直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拔的右被嘴角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两个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淌的珠,白汁溽了小半个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了从下身出的红和白的粘,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部:楚杏儿整个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和白浊的的混合中东倒西歪的象一蓬杂的野草,在血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在不断的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体从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出的体已经在发着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体,那是从她房中出的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坚硬如铁,几乎不水,这两滩白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出了头。杏儿滚热的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小指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息而微微颤抖的右头上渗出的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头,将杏儿的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细、茶盅大小的特制钢环,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头仔细端详少女的房,只见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汁的地方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头,看着娇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头。

他转身走到墙,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凌急忙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挣扎的楚杏儿的白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脯剧烈起伏的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脯上的两团白

水柱接触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团在水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头也硬立起来,颜由粉红转为紫。水从楚杏儿身体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杏儿在冰水的刺下手脚的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朝杏儿血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而又受蹂躏的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股,想档住部或躲开水,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部,象一坚硬的铁杵在的伤口上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位上的那几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部黑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