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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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果然又标准的转了九十度。侧对着男人。

男人坐了回去。

再看女人的侧面，更加标志了。借着对面来的光线，只见罩鼓鼓的，罩的侧影下半部是一道美的圆弧，上面则是一条直线，中间的节点有一个位置偏下，姿态稍微向上翘着的小凸起，那是个细细的小头。头竟然把罩都顶透了。这说明女人的房足够大，没有加厚厚的海绵来增加质。

爆的小股也突出了画框，显得鼓人一等。然而，书记最看上眼的竟然是一处很少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女人埠的侧线。

女人下半身一丝不挂，从侧面看去，她本来便十分丰厚的埠前面又蓬蓬松松的架起了一堆亮闪闪的青丝，一堆麻，犹如女巫的头发。那团麻每都有一个尖尖的顶端，弯弯曲曲，匆匆的向埠的前面蛇形伸展着;它们像是梅杜萨的头发，每一都是一条毒蛇;它们又像是发霉的豆腐上面长出的菌丝，正在努力扩展它们暗的生存空间，恶而无所畏惧。看得书记的心都化了，「稍息。解散。」他指挥到。

女人从立正的姿势放松开来。双手背后，左脚向左岔开。然后彻底放松。转过身来，「你也嘛，不要老看我。」刚一解放，女人便赤条条的蹲在了书记的身旁。岣嵝着身体，用两条腿死死的夹住了自己的部。她把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脚面，抬头央求着。

「好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同意那是木头。

在男人同意声中，女人帮着男人很快的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可男人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

「真的好大诶!在那里动了!」女人有些撒娇的说。

「，，」男人知道女人在说什么，还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伙事，觉得配得上这个美女。

「好大诶。」女人捞起了沉颠颠的男人的那个东西。

「戴套吗?」男人仿佛不在意，但又信心的问道。

「我没病。带环了。」女人对男人说。她的这种做法过于相信人了，那些有病的人从来不说自己有病。

「我也没病。」男人果然这么说。

女人相信了男人的话，赤条条的骑在了男人并拢的两条茸茸的大腿上。

「你直接往下坐一点。好好，慢点儿，」女人指挥着男人往下出溜。

「干吗那么着急?」书记拍着女孩的肩头说。

「嗯?」女孩儿有些发愣，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走。到里面去。」书记又从后面拍了拍女孩软软的股说，「里面有个镜子，你在镜子前面儿站好了。」书记办公桌的后面有个小门，可以通上面的天台，上电梯之前有一间宽敞的卧室，琼浆见到过。便从男人的腿上重新站了起来。开有些挡眼睛的头发，「衣服拿上吗?」她不知羞的问道。

「拿上。」男人说。「一会从那边走。」女人从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提上两只鞋，赤足抱着衣服进去了。人到了这个地步开放得很，什么羞臊都没有了。

男人也进到里面卧室的时候，女孩儿正站到了镜子前面。镜子很大，像电影院里的的银幕一样，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空气而闷热。书记打开了空调。

男人看到了镜子里面一个浑身无处不散发着青魅力的女人，到自已也年轻了不少。

女人转过身来，放下衣服，背对着镜子。

「转过去。面对着镜子。我们互相看一下。」男人说。

「我不，，」

「怎么了?」

「好像有人偷看一样。」女人端着肩，夹紧了身体说。

「没有的事。转过去。」女孩从镜子里看到男人来到了自已的身后。她再一次的打量了自已的身体。

虽然有些胖，但是信号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体尽管保养得很好，也经常锻炼，可以毕竟年龄大了，已经皮肤发松，有些榔槺了。

女人举手，先甩了一下再收拢自已的头发。这表明她已经不再害怕。当她收拢头发的时候，整个身体的前面都打开了。面对着这么大的镜子，看到了以前自已都不曾看到过的景象。

「我帮你把罩摘了。」身后的男人说。

「不。」女人不愿意。她知道摘下来是什么样子。

「戴着不方便。」男人说，「总觉是想穿着衣服做。」

「那好吧。」女孩儿不能顶撞上司。只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软，可以一只手从肩膀上，另一只手从下面拐到背后摘钩。

「这就对了。」男人说。

当女人还在寻找放罩的地方的时候，她觉到了肩头落下来一只大手。男人的手壮有力，他把两只手放在了女人两个浑圆的肩头。战斗马上便要开始，已经来不及整理军装了。正如二次世界大战时，本航母上的飞机必须临时紧急起飞应敌，值官在指挥塔上大声命令到，「飞行员可以在甲板上随处小便!」女人想把罩摆放好的念头只好打消，随手扔在了地上。因为后面的大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