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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该认真的。你说我不要对于她们认真,我又到哪里去认真呢?况且,说起朝云暮雨来更叫我痛心。她们固然是女,然而那班不是女的女子,又何尝不是朝云暮雨呢?索有个女的名称顶在头上倒直截了当,那班以高尚,纯洁卖钱的方才可怕呢!所以我还以为还是和自承为女的她们周旋周旋,反而比较把神白费在那种会和云一样的女子身上去快得多了!”梦仙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是寻常的语气了。海山看看他的面容也变得愁苦起来。很可怜他,便叹道:“话虽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走到绝端去的,也不能一概而论的。你总得好好地耐着心肠找一个人,也可以结婚了!我算是知道你的,你假使是单身一个人也就罢了,你的家里,母亲等等哪能不在哪里望你呢?”

“唉!这话何必等到今天,又何必等你来说……然而……我也难说……”第11章姐夫(5)五以上是梦仙认得香云的来由。他招呼了香云之后,他心里到了不容易多得的愉快。他近来的神萎靡到了极点,连说一句话的兴致也没有了;那天忽然有了一点多钟的快乐,竟谈了许多话。他自己知道这种情形徒然增长了他的可怜,但他也不愿意去追求它。

晚上竟做了一个梦:他携着香云的手,不知道什么天气,什么时光,忽然立在自己家里的天井里。厅上的长窗紧紧的关着,好像上面的玻璃都碎完了。突然之间一个苍白的面孔从窗里钻了出来——好像曾在大舞台看狸猫换太子的戏,那些妖的面孔出在窗外一样——是母亲的面孔,呆着眼睛朝他们望。看了半天香云,忽然就到了他们身边,手里拿着一大门闩就打香云——又好像已经打了半天了。他见了这情形,心里难过极了,但是又说不出话。忽然自己的面也嵌入了长窗,睁着眼睛呆呆地看香云挨打。只见香云泪痕面,一步一步往后面退,竟没入了墙头。忽然又钻了出来,却已经变成w女士了,不住的立在那里笑。母亲忽然又坐在厅上的大椅子上,喜得异常。那又像香云又像w女士的,便抱住了他指着母亲笑。他就携着她的手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上去。但是忽然母亲不见了,w女士不见了,房子,天井都不见了,却是立在茫茫无际的地方。突然眼前黑成了一片,香云又变成了他的妹妹破空而出,淌着两粒大泪珠叫道:“哥哥!”

他惊醒过来时窗上才透上一片青白的曙光,那盏电灯还剩着一点红光亮在那里。他稍稍清醒一些,梦中的事大半忘记。香云的面孔却在他头脑里活动起来。他从前每恋着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是天刚亮就醒过来了,现在正是这个样子,他便想道:“唉!我真正的恋着她了!”从今后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想到香云,没有一天不想到她那里去。她去的时候多半在白天,要到上了灯才回来:因为香云梳头的时间在下午三点钟光景,他在她梳头时找出了特殊的美点,特地去赶这个时间的。

香云梳头时他便挨在她的旁边,看她的乌云似的长发散开来。那白而腻的面孔藏在散的头发里越显得异常妩媚,再等候的头发梳到后面去了,两边鬓发盖下来掩没了耳朵,而额上的几绺短发齐齐地贴到眉上,她的眼睛越发掩映得奕奕有神了。香云也知道他的意思,便趁这个时候做出种种媚态来,或者抿着一头绳朝他笑,或者在镜子里向他挤挤眼睛,他看了便不神魂飘,很希望那梳头的时间多延一刻。然而那梳头师父的技巧已经有了一定的时间了,不能够特别延长,也不能故意缩短。

加之香云又天真,又活泼,在上时,就像一个胶的皮球在他身上滚。坐着时就把两条大腿架到他的腿上来。香云的身体热得很,软得很,伏伏帖帖粘在他的身上使他异常舒适。她又常时把细腻的面孔来和他的面颊磨擦,用血一般的嘴去咬他的耳朵,他便糊糊觉得有一阵香——如刚刚产生的小孩子的香,和着一阵粉花香直渗入他的心房深处,他的身体就好像一块海绵浸入了热水似的,立时泡发开来。这时候的妙处他常暗暗地瞒着香云私下尝着的。

当横到上去的时候,他就用一只手臂从香云的肩头上伸过去环抱她的粉颈,香云披在耳朵背后的几丝新洒了香水的头发飘在他的面际,他就不住地含在嘴里着,好像那几头发真的可以吃的一般。有时更进一步,把手到她的大襟里去抚摩她的防。那两个防热而且滑,软而且松,如两个刚出笼的馒头一般,就使那只手放了进去之后永远不愿意退回来了。里面的光线比外面晦暗一些,香云的面部就显出可的苍白,同时她稍稍有的缺点尽都隐去,而她的美点却越看越不尽起来。那时候他越看越像w女士,越看越像e小姐,就紧紧地搂在他那尽在那里兴波作前,在摹拟的状态中享那冥想的快乐。然而他又屡屡自责不应该做成这个样子,因为在他前的明明是香云,这样抱着她而又把她当做别人来是不应该的,应该真真实实香云,香云并不辱没他什么。

凡是香云的东西他都愿意,一方面自己的东西也希望香云能够,他屡屡问香云什么东西,他可以买给她。他自己喝酒便问她喝酒?假使她要喝什么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