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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再后来，他们差错地合作了几次任务，发现羽衣一族针对两族的离间计划，解开了两族之间的某些误会。

为了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两人私下的联系竟然就再也没断过。即便是后来两族联手把羽衣一族一锅端了，也没再断开联系，很有默契地时不时去一趟南贺川瀑布。

他确实很讨厌千手一族，尤其讨厌千手柱间，但是扉间的才华让他打心眼的认同，连观念也和他有很多共通之处。

而且扉间的人品比千手柱间好多了，如果摒弃立场和仇恨，他和扉间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可是，没有如果。

这一次他溜到那里后，很轻易地瞥见了那一抹白。

真扎眼。泉奈默默想到，朝那里走去:“真没想到你还会来，不怕我来寻仇？”扉间看到泉奈后就坐了下来:“你不会这么做。”最了解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敌人。泉奈狠狠磨了磨牙，坐在了扉间对面:“你可是差点把我杀了，我真的气上心头了绝对也给你一剑。”扉间很淡定:“我在攻击时特地计算了，肯定不会让你真的死了。”在外界看来，他就是力竭手抖，错过了要害，谁能想到两看相厌的二把手们私底下能平心静气地聊个天？

泉奈内心想呵呵，知道你计算能力强，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不输于你的:“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学的时空间忍术？”扉间连面瘫都维持不住，瞬间炸了:“那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时空间忍术！我的时空间忍术！”

“哦，”泉奈回答得很平淡。

和千手扉间相处了这么久，他很清楚扉间的雷点就是别人擅自把他的东西占为己有。他说的“学的”就有扉间从别人那里学来忍术的意思，那家伙不炸才怪。

“我知道了，那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少白头很厉害，干得不错。”

“呵，希望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扉间平静下来，双手抱肩，“倒是你，这么久终于出来了，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唔，”泉奈模糊应了一声，“不烦费心，我以为你更关心联盟的事。”扉间一噎，声音不太冷静:“泉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曾经他们也是至好友，即便立场不同，也可以开些小玩笑，还会在生辰或者新年互送礼物，公事并不妨碍他们的私。

在敌对时他们使尽全力，在私下里，他们相处的气氛很轻松。那时候的泉奈很笑，还会搞些让他哭笑不得的恶作剧，眼睛就像是在发光。

但是现在，他们相聚在一起，除了谈公事，就没有别的话题，连相互关心也似乎显得多余了。

“哦？”泉奈不为所动，语气却冷了下来，“你会和你的杀仇人怎么相处？即便是失误也不可原谅！要不是为了宇智波，你以为我会过来？我能忍住不杀了你，就已经是极限了。你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废话少说，联盟的事可还没定下来。千手族长可没少向我哥递联盟文书，但主要事项简直太理想化，甚至是一堆空想——你给我说实话，那份文书真的是你修改过的？你脑子进水了，竟然拿过来一份空中阁楼？”他曾经确实很信任扉间，但是杀之仇让他忍不住恨上了扉间。他知道事情完全不可避免，也知道扉间是无意的，但是逝者不会回来，隔阂已经生成，他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谈公事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杀了面前这个人！

扉间静了静，觉很扎心。他轻轻地开口:“泉奈，我以为你不会在乎那个未婚。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过那个女人。”泉奈讽刺一笑:“我的事情难道还需要跟你事事报备？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朋友。更何况联姻的牵扯很多，告诉你具体情报？你当我傻？”扉间确实理亏，他们两个虽然合拍，但从来不会在谈中透情报的事情。他沉默了片刻，顺从但生硬地转了话题:“联盟书很多是大哥提出来的，但是很有实现的可能，只不过需要时间。”

“别跟我胡说，难道你真的没想过两族的仇恨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吗？互不信任，还要担心背后是否会有人捅刀，这样的联盟并不可靠。而且联盟的物资分配、守卫分配、任务分配、对敌分配等都没有明确写出来。另外，你们所提的村子要建在火之国，火之国大名会同意？”泉奈的火气还没降下来，语气不怎么样，但依旧一针见血，“大名可不愿意让忍者这么好的工具有自己的思想。”扉间也凝重起来:“这就是我要和你详细说的，具体计划是这样……”他们从中午讨论到黄昏，直到泉奈突然回过神来:“已经晚上了，我要赶紧回去，不然该被哥哥发现了。”扉间站了起来:“我还怕你担心联盟的话宇智波会处于弱势，但现在，你是答应联盟了？”泉奈轻哼一声:“我们一族我很了解，都是太过高傲的人。假如我们一族看起来和你们不分上下，他们就会我和我哥争夺主导权，即便千手族长愿意让出来，但民心的偏颇只会让宇智波处于不利地位。要达成联盟，两族一定要有一个处于弱势。这次宇智波确实不敌，我能怎么办？我们确实骄傲，但还不至于不可一世到愚蠢。”扉间:“……”这话他怎么接？宇智波确实有自认为不可一世而且愚蠢的家伙，但他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