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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你来大姨妈了吗？。」一提到红糖水就很容易让我联想起大姨妈。

我本就没谈过恋，对女的生理知识也仅限于跟她们做，而大姨妈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段时间做可能会引起妇科炎症，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我的女人们的身体健康，我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动她们的。

等等，我这么直白了当的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那是因为一部重要的行政法规《信访条例》也被我动了手脚。

其中第二十八条「行政机关及其工作人员办理信访事项，应当恪尽职守、秉公办事，查明事实、分清责任，宣传法制、教育疏导，及时妥善处理，不得推诿、敷衍、拖延。」规定了工作人员应尽的义务。

但我在后面补充了一条新的义务，当然是只对我生效的。

我补充的附则是「行政机关内部工作人员对首席律师负有诚实守信的义务，不得对首席律师的质询作虚假陈述，不得回避首席律师的请求事项。」这便意味着叶怀薇必须实事求是地回答我的所有问题，也必须接受我的任何过分的请求，当然包括接下来的猥亵行为。

「呃，还没来，但是应该快了…」她的神有些慌，被我突然的问题吓到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我的问题有些过分，却还是很老实地回答了实情。

我喜看她这么羞的反应。

她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却还是迫于「法规」的规定，回答了这么一个很隐私的问题。

「你多大了啊？。」

「二十四。」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神情又从容了些，至少不会引发她的一些不好的联想。

「那你是刚大学毕业就来考公务员了啊？。」

「对啊，我在这干了一年多快两年了。」她继续喝了口红糖水。

但很快，她和我的闲聊就被新的来访者打断了，来访的是一位少妇和一个老太，少妇背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现在倒是睡着了没有吵闹。

少妇看起来还是颇有风韵的，虽然没有什么致的妆容，穿着也只是一件普通的青短袖和藏蓝牛仔长，但是人家毕竟底子够好，也成功被我看上了。

你认识「哑巴新娘」吗？。

就是不说话的时候安安静静的，还是颇有美的，但是一旦张嘴就会毁了她的形象，这个少妇就是典型。

她着一口浓厚的县城口音，讲我们市区的方言磕磕绊绊的，声音也比较，可能也是刚从村里面上来信访的。

她神情一如很多来信访局愤的群众一般动，大骂政府不作为，世界没有公道，讲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隔壁的老妇也在一旁附和她，这场面真跟泼妇骂街无异。

「等等…你先不要急…你先跟我说说你遇到什么问题了，我们再帮你解决好嘛？。」叶怀薇好像工作能力确实出众，尤其是在信访局这个需要抗的地方，她还能忍气声地用温柔的语气回答这个有些急躁的少妇。

少妇骂政府还是一套一套的，但是讲事情的时候却是并不畅。

不仅叙述事情的时候磕磕巴巴的，还老是想到哪出说哪出，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啊这样，你有没有带纸质材料来？。」小薇明显是听不明白她的说辞，只能大概捕捉她的意思，我也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

听一个文化程度很低的半文盲说话还是费劲的，尤其是人家说话又急又有口音，换哪个大小姐来上这个破班早晚不干了，就小薇还一脸赔笑，想要帮那个女人处理问题。

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实习生的味道，处事不够老练。

信访局的工作人员毕竟是公务员，少说也是个官，面对这种有些蛮横鲁的群众，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摆出讨好她的态度。

我之前接触过的很多老油条都是慢悠悠的，她说她的，自己看看材料就明白了接下来要干嘛，给她指条路子就行了。

小薇则是颇有人民公仆的风范，既耐心又没有官架子，或许只有这种有情有信仰的青年才适合公务员这个岗位。

少妇拿出了一张纸质版材料，虽然里面也是写的七八糟，几件事杂糅在一起讲，字里行间还在责骂公安包庇罪犯什么的。

但毕竟是文字，总比她絮絮叨叨地说半天强。

「哦哦这样，你丈夫啥时候被人打了？。」小薇提炼出关键的信息。

「去年十月，你们这些政府里面的人是吃干饭的吗？。现在都七月了还不抓人？。打了人还不赔钱？。还有没有王法？。你们警察就是纵容这些打人的坏人的吗？。」她回答问题也就算了，还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大通，换个脾气差点的早就忍不住了。

「你先别急，我们是信访局，也不是公安那边的，也不是什么警察。你去过县城的信访局了吗？。」小薇的情绪明显是有些波动的，但是她还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嗯嗯，粉的呢！。很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