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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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她们的主人……便是……」北璃顿了顿，略显离的眼底似乎划过了无数画面——一次次的羞、一次次的匍匐、一次次的纠、一次次的呼唤……

陌生、钦佩、相识、愧疚、屈辱、愤怒、忍耐、羞、悉、望、亲密……种种画面、种种情绪汇聚一团，而后定格在本体身后那个男人的面庞上。

「贝……贝奇！」士兵们鼓起了掌，为两条母狗找到了主人而喝彩。

北璃默默出神，喃喃道:「芙蕾莉特老师，我好像……也摘不下面具了。」仿佛理清了藏在心中许久的纷扰，她的嘴角轻轻扬起，同样鼓起了掌，为那两条母狗，也为她自己。

她是圣女，亦是奴。

这是她曾经的纠结，如今的抉择。

无需区分她到底是圣女还是奴，那都是她。

圣心予人，奴心归主；身如琉璃，内外明澈。

堕落是她，神圣亦是她。

阵阵热烈的掌声中，她的视野仿佛被无限打开，身体亢奋异常，纷的意志像即将沸腾的水，又像扭作一团的蛇，随着主人的一次次动，在沸腾、在回旋。

「贝奇…主人…哈啊…」士兵们簇拥的目光中，北璃低唱的呻被掌声淹没。

即便身体被纹锢，但她的神却自然而然地跃向了绝巅。

只是短短数分钟，北璃发觉，自己对魔力的掌控似乎更强了，控制人偶的心神负担也减轻不少。

「神高的觉很不错吧。」耳边传来主人的低语，「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现在该轮到最终的节目了。」北璃浅笑，扭头望向不远处的漆黑一角，陡然深一口气，扬声道:「下面有请……贝奇大师和他的两条小母狗，唔……」刚说完，北璃捂着，部肌不自然地收缩着，似乎正接着某种烈的撞击。

士兵们则再度鼓起掌来，同时好奇地四处张望，搜寻着那个被传为母狗杀手的神奇人物。

不曾停息的掌声中，贝奇牵着两只赤的母狗从暗处缓缓走来。

「铛铛——！」那两只母狗长着似人的脸，一只与前方仿佛静默般的圣女大人一模一样，另一只的面庞则与芙蕾莉特骑士长的长相分毫不差。

不过，正如部分人具有的脸盲症一般，现在的士兵们亦如此，即使他们仔细观察贝奇两侧的两条母狗，也无法分辨出它们的模样与真正的母狗的区别，只觉得这两条母狗相当人，肯定是母狗中的大美人。

因而当士兵们见到两条母狗更加妖娆的身子时，也并不觉得到多么不对劲。

那两对随着母狗们爬行而左右甩动的子，那摇晃的大白股，宛如具有魔力般，引着士兵们的目光，引动着他们的望。

可即便一些士兵们的裆下本能地鼓起，他们也并不认为这是因为眼前母狗的原因，而会归因于自身的望。

「母狗守则之四，爬行时要姿态要如猫步般优雅。」金铃摇摆，北璃与芙蕾莉特在颈间铁链的牵引下，在士兵们道道火热的视线中，优雅地爬到众人的身前。

「蹲下。」贝奇下手掌，命令道。

「母狗守则之七，蹲时双膝分开，上身直，手臂夹于两肋，抬头，吐舌。」回忆着两来的心得，北璃缓缓蹲下。

这幅母狗的姿态，完全卸下了圣女的矜持，将自身濡的小、妖异的纹、雪白的峰、立的葡萄、通红的俏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士兵们眼前。

更何况刚才主人还在她的小里了，那股股浊白的依旧在她的小深处漾，并随着她直的身子渐渐向下滑落。

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羞得颤抖，可北璃的神却如释重负。

如今这幅的姿态，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啊。

不过作为圣女的工作尚未结束，北璃将心神重新转移至圣女人偶，转身望向身旁的贝奇。而这自然免不了看到自己那副毫无遮拦的模样。

首次以旁观者的角度回望自身，她也不由得被本体展的妖异魅力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