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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陆淮问。

他们贴在一起，姜衢能觉到，陆淮的声音因为克制而发抖。

额角触到陆淮下颌下来的汗珠，姜衢咬了咬牙，直放着的另一条腿费力抬起来，扯着连接处，还疼的他了口凉气，但好在顺利搭在了陆淮上。

他用腿勾着陆淮的，往下拉，也往自己身边按:“你行不行，半天进不来……”下一秒，他勾着的那条腿被陆淮抓过，一样在前，再挂在陆淮肩头。

姜衢觉自己被陆淮折起来了，没有一点可以着力的地方，他慌慌张张想要抓陆淮的背，却没来得及，身下已经被陆淮彻底撞了进去。

钝痛如约而至，姜衢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两眼一黑，在快要不能忍受的痛里，姜衢后悔说陆淮不行，但又同时气得想打人。

陆淮一边吻他一边小幅度地进出，这似乎是他可以控制的最低速度，他迫自己，不让自己去看面红的姜衢，手指掐姜衢脚踝掐的泛白。

姜衢本来就疼得腿哆嗦，被他这么掐更是难过，在陆淮从他肩头上起来的空隙里，他缩了腿，飞快从腔里送出一口气，带着被身下顶出来的呼叫。

“嗯……”陆淮脑子里那弦彻底断了。

他把碍事的被子掀开，低头在姜衢上重重吻了一下:“乖，腿张开。”没等姜衢给出回应，他便按着姜衢并拢缩紧的腿，往里只重不轻地顶。

姜衢猝不及防地“嗷”了一声，接下来便只有破碎而断续地呻。

他被陆淮顶着一点点退后，仿佛躲着他，怕他腿间的东西似的，在后脑勺要撞上头之前，陆淮伸手护住了。

而姜衢的也因为这个体位被他抬得更高。

他看见陆淮和自己没有隙地连接在一起，睁大了眼睛，脸和脖子迅速变红。

陆淮也注意到，便按着他的骨，了大半截出来，只留着头部在里面。

润滑剂泛着亮，姜衢膛也跟着蔓延上一层绯红。

陆淮当着姜衢的面，用力顶了进去。

“啊！”姜衢蹿上去猛抱住陆淮，头贴在自己腿边，不敢再看。

他像只被欺负了无法还手的小兽，一下一下挨着身下的重撞，断断续续地呼喊。

占有和情让陆淮发了狠地顶他，即使姜衢挣扎着、怒着打他脸，他巴掌，用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捶他，用不整齐的指甲抓他的肩、背，他也没停。

姜衢的快隐匿在这些混的动作里，不知道从几时起，疼痛就不那么明显了，进出带来的令他仰着脖子向陆淮出脆弱的喉结。

在陆淮咬着他喉结突然出去往里撞的时候，姜衢浑身麻了一阵，脑子里断片般空白，手指和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不可遏制地逸出惊呼。

陆淮只停了半秒，便对着位置飞快顶，是之前没对姜衢用过的速度。

姜衢的“啊”连成整整一句，没有机会断开。

魂魄都好像离开了身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地方，他也只能知到陆淮。

没顶的快冲进所有官，姜衢抖着手脚在陆淮怀里了。

他没什么时间回味这段高，就被陆淮捞起来，放在到头。

高过后的余韵让他浑身发软，费力抓住一个实木制的，不知道什么的板子以后，陆淮提着他的再开始猛顶。

姜衢极了，这个姿势又过于深入。他受不住力，由抓着头变成趴在头，侧脸贴住墙，一下一下晃动。

质量上乘的架都开始咯吱响，陆淮伏下身，口贴住冲后背。

“姜衢，”陆淮在他耳边低声说，“看我。”姜衢最大角度地回头，看见陆淮一双发红的眼睛。

脸颊上似乎还有个巴掌印。

陆淮和他接吻，从齿间哑着说出一句话:“可以在里面吗？”姜衢气不打一处来，可额头上的汗就这么滴进了眼尾，他来不及说话，趁酸涩之前赶紧拾手擦。

陆淮以为他哭了，身后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不在里面，”陆淮蹭了蹭他的耳朵，“不在里面，不哭了。”姜衢本来不想哭，陆淮一说软话，他就控制不住地眼泪。

陆淮换了姿势，将他抱进怀里，一点一点地吻。

姜衢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就是抬起胳膊抱住了陆淮，用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叫他:“你他妈倒是动啊……”陆淮只轻轻地抬他起来，然后放下，极近温柔，姜衢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红着眼睛，了鼻子，声音格外软糯，想凶人却凶不出来:“你没吃饭，不能用力么？”只是一句话，陆淮就掐着他的，从下往上一顿。

姜衢被他的失声尖叫，陆淮似乎是欺负够了，重新将人放下来，推了他一条腿便往里狠撞。

姜衢在再次失去意识之前，用手拉住了陆淮的，不让他出去。

他着气，眯着眼睛看天花板，只觉得天花板依然还在上下动。

“累吗？”陆淮伏在他身上，亲了亲他耳朵。

姜衢抬起手肘擦脸上的汗:“还好。”他被陆淮着，声音出来都是短促的，可等陆淮准备离的时候，他却按了陆淮后背。

“就这么呆会儿……”姜衢也说不清自己在留恋什么，但他就想陆淮在里面呆着。

陆淮顺着他的意往里挤了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