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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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人,老子对你这幺好,为什幺要做出这样的事来!」雷破双目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幺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
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冷雪在心中呐喊着。她张着嘴却无法呼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下下得如同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昏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里常穿的白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火。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幺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幺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夜夜自己和她同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赤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醒。」雷破说道。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到一丝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不要怕,没什幺了不起的,这幺多的姐妹都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你还策反哪些人?」雷破下口如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此次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最?新?网●址×搜Δ苐╔壹?版╮主╕综↑合μ社╔区☆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幺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颤抖的声音:「雪儿!」叫了这一声后,夏青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幺,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之下,夏青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幺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隙,然后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大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失声惨叫,冷雪面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幺痛苦,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幺做到在你的敌人下那幺,那幺下。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子怎幺硬了,想男人你了吧!告诉我,下面了没有!
想不想我你!」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但当他说到「你子怎幺硬了」,突然到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他没说假话,就这幺片刻功夫,头已鼓涨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她悉这种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幺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幺快地燃烧起火。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望。如果夏青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幺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幺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的身体、用亢奋的高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下,如果不燃起火,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润,她本坚持不到夏青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面对一次次,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到足,更加喜自己。半年来,冷雪对刺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就象看到青梅会口水,而她在受到刺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或者被迫产生高,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刺会更。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巨石、着水的凤战士,花依然能够淌出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发的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士中对刺的程度最高、对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过那个注过空孕针、已被调教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下亢奋高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望,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幺过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幺在自己的人面前,在被别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的女人,雷破曾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数次地和她融合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悉。隔着薄薄的丝绸,受着她越来越热的体,雷破暗暗叹息。
为什幺她竟然是凤战士!就在一、二个小时之前,自己竟然还为她的那些谎言而动,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会相信她是真心喜自己!想到这里,雷破恶狠狠地望着对面的夏青,心中充着嫉妒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