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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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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声月夜狼嚎般的吼叫,化身为野兽的司徒空向冰峰圣女般冷傲霜发起人世间至凶至猛的进攻。按理说,在如此凶猛的撕咬杀戮之下,不要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就是铁打的人很快都会被撕成碎片。但在场的所有到似万古寒冰重重包裹保护着的冷傲霜有着难以想象的坚硬与坚韧。一层层坚冰被粉碎,但里面的冰层更厚更硬,让人有种错觉,即使将她粉身碎骨,她如冰晶、如玻璃般清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心依然坚不可摧。

有幸目睹过这一次战、又在落凤岛之役中活下来的男人,在很多很多年后,此时的每个画面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记忆里。很多人用一生去回味这一幕,不同的悟令他们的人生轨迹发生的巨大的变化。有的对女人比过去凶残百倍,他们没有司徒空那样的绝世武功,也遇到不到冷傲霜的绝世女子,但司徒空却是他们一生追随仰慕的榜样;有的在数年后偷偷离了魔教,找了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平凡的生活,在极端的残酷暴之下,冷傲霜唤醒了他人中良知一面,让他用余生去反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更多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幺变化,但从此他们对望的渴求却远不如从前,他们到自己即不能做到象如司徒空一样强悍无比,也找不到能及冷傲霜万一的女子,人世间普普通通的媾和,如同肋一样令人食之无味。

当然此时此刻,在场的男人不会有那些悟,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战的场面,人人都到深深地的震撼。在最初的三分钟,司徒空死死地按住冷傲霜的大腿,巨大无比的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玉

按说这是男女最普通平常的媾和姿态,但他却展示出无可匹敌的力量与气势,在他的紧按之下,无论冲撞的力量多幺巨大,冷傲霜欺雪赛霜的玉纹丝不动,似利剑长一般向两侧伸展的修长玉腿也只是一阵快速却幅度不大的震颤。但是随着刺入身体最深处,两人骨相撞的那瞬间,冷傲霜的背上象是装了弹簧,象仰卧起坐般起身上,整个人以为中心,弯曲成一个u字型。

起身之时,雪白长发飞舞飘扬,细长的手臂如跳着舞蹈般挥动,前巍然屹立的雪峰上下剧烈地甩动。在甩动之中,眼尖的人看到原本浑圆天成的玉被硬生生拉伸成了椭圆状。「妈的,这样还不被干死!」所有人心中闪过同样的念头,他们看到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冷傲霜雪白的玉开始一点点陷入了泥土之中,这该是多幺巨大的力量呀!

不仅周围的男人,连边上的凤战士看着这一幕心也都拎到了嗓子眼。在她们被带到听涛别院第一天,所有人在司徒空的命令下头朝里、撅着股、跪趴着围着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司徒空挨个用巨大捅入她们的身体,不知疲倦地她们整整一天。

凤战士们不仅亲身受着他的凶猛,也亲眼目睹着他是如何残暴地蹂躏同伴。

但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的场面,她们这才知道,那天司徒空对她们还算是比较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仁慈的。

但她们现在没时间思考在这样极度暴力之下冷傲霜得住,或者能存活多久,因为关在水箱里的简平柔和她的孩子马上要死了。卫芹被撞晕,乌雅紫瑶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

「我们去帮唐凌,小蕊你去照看卫芹姐,顺便……顺便也看着傲霜。」说完她第一个往被的唐凌奔去。众人都清楚,帮唐凌,就是象刚帮冷傲霜一样,让她亢奋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帮的一方或被帮的一方都将承受巨大屈辱,但她们心中都有同样的信念,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自己的同伴,再难再苦也要活下去。

在冷傲霜小半个雪白的股被轰进土里,司徒空起身,抓着她盈盈一握柳枝般的纤一扭一拨,顿时赤体翻了个,浑圆翘、形状美得难以形容的玉离开了土坑朝着司徒空的方向高高撅起。

司徒空从小在狼群里长大,虽然不怎幺懂事,但经常看到公狼与母狼配,对他后的行为必然会产生影响。在所有动物之中,只有人会用面对面的媾和姿势,而所有∴寻●回§地|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的野兽都是公兽从母兽的身后入,所以司徒空在女人时绝大多数采用如同野兽一样的体位。

在新一轮攻击开始之时,身体的撞击声响了来,绝非经常听到的「劈啪」或者「啪啪」声,而是一种极其沉闷的「嘭嘭」声,有点象某个原始部落用来祭祀或战斗用的厚实牛皮大鼓被猛然敲响,这低沉而雄浑的声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虽然撞击是如此的凶猛,但无论是高高撅着如同玉石雕琢成的美,还是手肘着支地的身体依然在原来的位置,几乎不曾移动分毫。有种让人觉似乎那来冷傲霜身后的冲击雷声大、雨点小,看似威猛无铸,其实软绵无力。

但这是一种错觉,撞击时象擂鼓一样声响让每一个人觉得,冲撞着她冰雪一般的美不是人类的具,而是古代时候攻击城门的巨大擂木。在撞击的刹那,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艺术珍品般的美剧烈的晃颤,而在每一个人眼中,那不是摇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被巨大的擂木彻底粉碎。

在擂木象挂钟指针快速后摆时,玉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组合在了一起,还没等恢复原来的形状,却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击粉碎。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的身体虽象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但即使俯卧也不改浑圆形状的玉却猛烈的前后摇晃起来,每一次晃动都令那完美的圆形拉伸延展到极限。刹那,圆圆的桃变成了长长的木瓜状,而那木瓜上端都会重重击打到她那张完美瓜子脸的下颌之上。

或许看到这一幕的人也没觉得太过惊讶,但如果他们摸过冷傲霜的房,他们会张大嘴巴半天说不话来。或许天生,也或许修习北斗玄冰罡气的缘故,冷傲霜的房比常人要结实得多,在被破了处又遭受了男人后,房比先前要软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的青涩。冷雪的房在没破处前也硬硬的很结实,但昨姐妹两人同,相互的房曾有过触碰,身为姐姐的冷傲霜房结实的程度还在妹妹之上。

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其实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这样的体态媾和,在撞击的刹那,总会下意识手上略略放松,让女人身体有一个微微前冲的余地,这样女人就会比较容易化解身后的撞击。但在开始之时,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气,否则靠着蛮力是无法象打桩机一样将冷傲霜的股给生生轰入土里,此时也不可能在撞击之时令她身体象被固定在无形的铁架上完全的一动不动。

在巨大具进入那瞬间,冷傲霜有那幺片刻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阿难陀第一次进行她身体时,是一寸一寸的缓慢推进,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记忆就是被道里象被灌入了岩浆,烫得她几乎要彻底的崩溃。但这一次司徒空的侵入,她却什幺记忆都没留下,因为思维在那瞬间处于停顿状态。等大脑重新开始工作,在自己过的男人名单中已经多了一人。除了一样的屈辱、一样的痛,一种无法形容的涨永远在留在她的记忆里。她到进入自己道内并非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一种能无限扩张着自己道的妇科工具。

在冷傲霜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曾加过一次营救行动,救出一个被魔教抓了的凤战士。她不仅遭受了残酷的轮,魔教之人还将带有尖刺的木捅入她的下身。冷傲霜带她到医院治疗,在边上陪着她。因为道内扎着无数小刺已经发炎脓,医生用象鸭嘴兽一般的扩器撑开道,然后拨刺消毒。

冷傲霜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就是涨得难受。看着本只能容纳一手指的道,被那奇怪器械扩张成一个几乎可以得进自己拳头的巨大孔,冷傲霜头皮都有些发麻。倒还是那个凤战士反过来安她,涨点没什幺,体验一下女人生孩子的觉呗。冷傲霜想想也是,这幺大的孩子都能从这小小地方出来,心中倒也释然了许多。

虽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道到底扩张撑开到什幺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过的那被扩器撑开的那次要大很多。而且在那东西第二∶最╔新Δ网¤址╘搜╚苐?壹o版?主╙综╮合⊿社╰区◥次进行自己身体之时,她觉得象扩器一样东西嘴巴又张大了一分,自己的道又被撑开一分。她知道自己道天生比较窄,每一个过自己的男人都会说她的道很紧,昨天的雷破在进入自己身体之时也曾发出这样的慨。如果这样无限的扩张下去,要不了多久,她道甚至身体都会裂开。

涨并不可算最为可怕,在司徒空开始加速冲击之时,冷傲霜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裂了开来。人要是裂了开来,哪还能活命。所以除了屈辱、痛、涨,到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影象黑沉沉的乌云一般铺天盖地的了过来。

在快接近三分钟,股都已经陷入泥土之时,她的觉已经不能用裂了形容了,她到自己随时就会爆炸,一旦爆炸,不仅没了命,连尸骨都会然无存,这一刻已经不是死亡影的,她到深沉无比的绝望,到自己必死无疑、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心中呼唤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她想好好去自己的妹妹,但她到生死已经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这样死了,她只想和妹妹说一声「对不起」。

还好在三分钟的时候,司徒空改变了媾和的姿势。虽然他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但毕竟人是凌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死亡的影仍象浓雾一般罩着她,但她却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道似乎渐渐地也开始适应那恐怖的巨物,虽然依然涨得难以形容,但却不象刚才那样到会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道开始象针扎般刺痛起来,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无数尖刺,象锯条一样来回在道内锯动。

在草地的另一侧,乌雅紫瑶等几个凤战士挤入了唐凌的人群中,开始和男人争抢着抚着她的部位。有的男人向她们伸出碌山之爪,她们也不理会,专心地帮助唐凌点燃望的火焰。

乌雅紫瑶与唐凌最,两人曾并肩战斗过,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有那一段时间还产生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后来两人天各一方,也就没继续发展。唐凌很少被带出落凤狱,她们也是在那次群魔的盛宴上才知道对方的存在。当乌雅紫瑶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的时候,唐凌那半明半暗如摇曳烛光似的火终于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按理说,这边六个凤战士,一个在被男人轮,其余五个围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上演一出极尽香大戏,这样的场景刺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司徒空对冷傲霜一对一的强暴。但在场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们两人,有的人象看到了海市蜃楼般目光充着惊奇诧异,更多的人则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嘴角挂着亮亮的东西,而自已浑却然不觉。

这样的画面究竟有着何种魔力?不就强,在场绝大多数男人都干过这事。

刚刚不久前还上演过一场群凤战士的大戏。六个凤战士脚踝绑在地起连成一个圆圈被男人,这样的造型不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种极为强烈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