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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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将两副枷板合在方碧心的肩膀上,先后把她的脖子和双手套进三个枷孔里,然后将两枷木穿过枷板的两个木。
在木枷暂时固定后让方碧心半跪着,等他们用来榔头和钉子,把枷木和枷板钉在了一起,这样也就把死囚枷钉死了。
随后又帮方碧心戴上脚镣,用铆钉将死刑脚镣也砸死了。
几个衙役簇拥着方碧心往堂下走去,方碧心之前挨板子时子已经被褪到脚踝处,后来股上又是被夹又是被烙,子自然还在脚踝处。
现在她已经是披枷带锁,不可能自己穿好子了,几个衙役乐得多看看方碧心的光股,哪里会帮她把子提上去。
于是方碧心就赤着两瓣鲜血淋漓的股,被半拖半拽地往死牢走去。
到了死牢,几个狱卒和衙役做了接,将方碧心带到了刑房。
方碧心见到之前挨板子的刑凳,又见到放在墙边各种各样的板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求求你们别打了!」几个狱卒哂笑道:「别打哪儿啊?」发^.^新^.^地^.^址www.91ks.online方碧心羞愤难当,像蚊子般小声说到:「求求哥哥们别打小妹部了,小妹双在公堂上已经被打烂了,实在是挨不了板子了。」狱卒们见方碧心已经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服服帖帖了,相视而笑,说到:「方女侠,今天已晚,兄弟们就不招待你的大股了,让你股好好休息一晚。」方碧心刚松了一口气,但见狱卒们突然七手八脚将方碧心举了起来,将她仰卧地放在刑凳旁边的一张匣上,将大枷从颈后的槽里进去,方碧心只觉得那枷卡着脖子,卡得不过气来,十分难受。
接着,狱卒用铁链在方碧心的前了起来,铁链又沉又,方碧心痛苦地挣扎抖动。
狱卒笑着说:「方女侠莫动,这是给你上滚肚索,呀、呀、腿呀都要上的,是很难受,可是你越动反而越难受。」方碧心没办法,只好忍着不动,听凭铁链在身上了一道又一道,不一会儿她就被完全固定在上了。
狱卒又打开方碧心枷上的锁链,将她的双手从枷孔里出来,锁在上的手杻上。
然后将她的长发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
然后拽住长发,穿过她头顶的铁环,用力紧拉。
这一拉,方碧心觉得头皮被拉得生疼,不由自主地叫道:「哎呀,好疼!」这些如狼似虎得狱卒哪有怜香惜玉之心,暴地将方碧心的头发在铁环上系好,又抬出了一块钉铁钉的盖板,几人一起动手,将盖板盖在匣上面。
狱卒将方碧心安置定当,锁上牢门出去了。
方碧心一开始见了匣也不以为意,在上面躺了一柱香后才领教到了匣的厉害,那盖板把她从脖子往下的身子全都封住,只有枷面上的一颗脑袋在外面。
盖板上的钉子很长,钉尖差一点就触到身子,浑身一点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一下了。
两瓣光股直接和匣糙的表面接触,伤口处又疼又,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忍住。
方碧心恍惚间挨到天明,几个狱卒过来帮她松了刑具,从匣上放了下来,方碧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站都站不稳,正想着终于可以回牢房休息一下时,却听得身后又传来悉的声音:「兄弟们怎么这么对方女侠啊,还不快伺候女侠吃早饭,今早就来顿竹笋炒吧。」方碧心头被枷住,转动不便,眼角的余光向声音处瞥去,却见得那猥琐的身影正是刘威,方碧心已经是吓得浑身发抖。
狱卒们听到刘威的话,不由分说就将方碧心掀翻在旁边的刑凳上,枷和脚都固定住,从墙边选了两竹板子,也不多说话,噼头盖脸朝方碧心娇上扇去,一时之间但听得竹板与皮接触的「噼啪」声和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刑房,当真是一杖下,一道血,一层皮,都飞,血淋漓。
转眼间方碧心的两瓣股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之前结痂的伤口全都被打裂开来,人已经陷入了昏。
刘威见状,冷笑道:「给我把她带去牢房敷药,别死了她,以后每天早中晚各打她二十板子,晚上上匣,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旁狱卒唯唯称是。
从此,方碧心便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白里受着三顿重板,股往往是刚结痂便被打裂开来,在牢房里只能趴着,晚上又受着匣,几乎不能好好睡个觉。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师门能收到消息,赶过来救她。
一个月后,山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两个牵着马的女子,其中一个女子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白纱裙,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凸显出纤细的身和翘的部,墨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着一支薇灵簪。
肌肤晶莹如玉,略施粉黛,眉眼之间却和方碧心有五六分相似。
另一个女子却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缁衣,除了秀发上的木钗,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装饰。
宽松的缁衣却遮不住师太凹凸有致的身段,翘圆润的部在缁衣下若隐若现,虽然未施粉黛,可师太秀丽的容貌却是丝毫不输妙龄的徒儿,更多了一股成名侠女的威严之气。
二女走了一会儿,却见路旁有一个茶摊,那妙龄女子对那师太说道:「师父,天气炎热,我们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打听打听。」师太点了点头,两人便在茶摊上坐定,店小二赶紧跑过来殷勤问到:「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妙龄女子回道:「两杯茶几样点心,对了店家,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儿?」店小二见两人气度不凡,不敢违拗,笑道:「姑娘请说。」妙龄女子问道:「小二哥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叫方碧心的侠女?」店小二道:「原来二位是在打听方女侠啊,这山城里里外外谁不知道啊,方女侠在本地恶霸刘威手上救一对父女,却反被诬陷杀人,被索拿到公堂上,被褪了衣裙光着股结结实实挨了两顿板子,后来受刑不过招供,被判了死罪,又挨了八十大板,打得股就跟发面团一样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后来上头又来了一个官,我们还以为能为方女侠平反,谁知道刘威早就上下打点好了,方女侠一上公堂又被扒了子重打了六十大板,股都给打烂了,甚至屎都被打出来了,后来又上了各种酷刑,方女侠实在扛不住只得招供,就等着秋后处斩了。」
「啪」的一声,只见那师太一脸怒气,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上顿时留下了一个一寸深的掌印,而桌子却纹丝不动,内力纯可见一斑。
原来她们二人便是方碧心的师父素心师太和妹妹方碧晴,方碧晴听说姐姐被问了死罪,急得脸都红了,忙对师太说:「师父,咱们赶紧去救姐姐吧!」师太点了点头,二人留下茶钱,道了声谢,纵身上马向山城疾驰而去。
二人来到山城内,先在一家客栈投宿,师太说道:「碧晴,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天黑去死牢去救碧心。」方碧晴点头称是。
天黑后,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死牢,死牢是座地牢,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四名狱卒看守,师太也不废话,怀中掏出四粒飞蝗石,使出漫天花雨手法,正中四人道,四人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就软绵绵地昏倒了。
二女进入地牢,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男子女子的惨叫声呻声此起彼伏,师徒两人均是皱起了眉头,于是一间一间的开始找,遇到巡夜的狱卒便施展壁虎游墙功附在牢顶。
就这样,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将地牢从头到尾找了两遍,却没发现方碧心的身影,师徒俩正想再找一遍,突然听到外面锣声大噪,看样子被打晕的狱卒被发现了。
二女急忙蹿出地牢大门,众多狱卒已经围在门口,师太娇叱一声,长剑已然出鞘,一时间剑气纵横,众狱卒哪里抵挡的住,纷纷摔了出去,师徒俩趁此间隙,施展轻功纵身而出,倏忽间已经走远了。
师徒二人随后又找到刘威家,知府私宅,想要问方碧心的行踪,二人却都不知去向。
二女此时无计可施了,方碧晴对师太说:「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师太回道:「明我们去府衙大堂,定能找到知府,到时再问碧心的下落,碧心现在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第二天,师徒二人昨晚折腾了一宿,上三竿才醒来,二人洗漱完毕,便往府衙公堂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哇啊,大人别打了」和竹板接触皮时的「噼啪」声。
二人挤进观刑的人群,却见一个女子被按趴在公堂正中,赤的股高高耸起,两旁衙役正举着竹板子一左一右扇着少女的股,原本的少女娇已经是肿不堪,眼看是要破皮出血了。
方碧晴问旁边一个观刑的长者道:「老伯,请问这女子所犯何罪,要如此折辱拷打?」那老者叹了口气,回道:「哪里是犯罪啊,这个姑娘之前被刘威看上,想纳她为妾,这姑娘抵死不从,刘威恼羞成怒,便让他姐夫也就是知府大人找了个由头,索拿到公堂上吃顿板子教训教训。」师太见堂上女子的惨状,想到徒方碧心也曾经这么噘着股被竹板子狠狠责打,早已怒不可遏,手中拂尘一挥,瞬间带起一阵劲风,掌刑的衙役猝不及防,早就飞出一丈开外,半晌起不来。
王元见状,大怒道:「哪来的刁民,竟敢扰公堂,给我拿下!」众衙役一拥而上,观刑的百姓见状一哄而散,方碧晴拔出宝剑反抗,转眼间几个衙役已经伤在了她手上,师太更是无人能近她身,拂尘挥舞之处众衙役无不东倒西歪。
师太一纵身便跃到案台前,一拂尘便将想要逃跑的王元撂倒在地,王元吓得脸都白了,只得大叫:「住手住手!」师太一只脚踩着王元,怒道:「快说!将我徒儿方碧心藏哪儿去了,不然休怪本座无情!」王元早已吓得面如土,忙道:「师太饶命,师太饶命,我放方姑娘就是!」师太虽然觉这事儿有些太容易了,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但毕竟是关心则,也没多想,大喝道:「快去,慢了要你狗命!」王元连忙吩咐左右衙役下去提人。
不一会儿,两个衙役从公堂侧面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上堂来,身上一身脏兮兮的囚衣囚,囚显然是刚刚提上去的,还着小半个股在外面,着的股上血模煳,还挂着血珠,看来是刚挨完股板子不久,虽然是面容憔悴,师太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徒儿方碧心。
见到徒如此惨状,师太早已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握住方碧心的手,却冷不防方碧心手腕一翻,一下子扣住师太的腕脉,师太何等武功,情知这方碧心是假,右手拂尘急往假方碧心挥去,假方碧心的一条手臂被拂尘削了下来,师太手不停,拂尘左右挥舞,押着方碧心的两个衙役也被打翻,身上的石灰囊也掉了出来,师太不暗道卑鄙。
师太知道今天中了圈套,忙对方碧晴喊道:「碧晴,有诈,快走!」话音未落,公堂外面的百姓早已被驱散,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手持长弓箭的士兵,师太知道自己武功虽高,却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大队全副武装的官兵,心道:须得擒贼先擒王。
她眼角余光一扫,王元确是一脸得意,坐在公堂以上,师太一纵身,闪身往王元飞去。
王元见她过来,却丝毫不慌,按动椅子上机括,墙上顿时出现一个暗门,椅子没入暗门之中,暗门一瞬间就关上了。
师太一瞬间也跃到案台之后,却只能看着王元从她眼前消失,脚边却又传来破风声,原来是在案台之下还躲着几个手持钢刀的衙役,师太忙低头挥舞拂尘打去,就在师太低头一瞬间,上面兜头一张大网落下,师太何等武功,虽然上下都有敌人,一拂尘舞得遍体梨花,案台之下的几个人当即被扇晕过去,随即又一拂尘挥段头顶上的网。
师太来去如风,不一会儿就击倒二三十个个衙役兵丁,正奋力杀出,却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回头看时,原来是碧晴被十余个手持长的兵丁围住,那些兵丁结成圆阵,步步近。
碧晴虽然也习武多年,但临敌经验毕竟不足,一不留神小腿被身后的兵丁扎了一下。
师太见状,连忙飞身过去,双掌起罡气,围着碧晴的十余个兵丁顿时被打得四散摔倒。
此时整个公堂已经被数百个衙役兵丁围得如铁桶一般,众人却摄于师太的神功,哪里敢靠前,师太扶着碧晴,且战且退,但终究是打倒几个又上来几个,始终陷在重围之中。
兵丁之中毕竟有经验丰富之人,大叫道:「取挠钩、绳索、铁链来!」不一会儿包围圈里最内圈的兵丁就换上挠钩,直往师太脚上钩去,师太虽然轻功了得,但终究要踩地借力,而且还扶着碧晴,在挠钩的干扰下脚步渐渐凌,左支右绌,正游走间突然脚下又崩起一绳索,师太一时不防摔了个跟头。
虽然马上翻身而起,碧晴却被挠钩钩了去,顿时被两旁衙役堵上嘴巴,五花大绑拖走,师太见状一时分心,脚下几条绳索已经绊来,师太忙挥拂尘打断绳索。
如此这般又过了许久,数百人竟然还是奈何不得师太,眼看就要杀出重围,师太突然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原来衙役已经开始在地上倒油,就在师太一愣神的功夫,包围圈早已被堵上。
不一会儿,包围圈里地上已经倒了油,如此这般,就算师太武功盖世也无力回天了,在一次腾挪中脚上一滑摔在地上,几十个衙役蜂拥而上,将师太牢牢按住,往师太脑后一记重击,师太登时晕倒,众人簇拥着师太就往大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