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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姐姐阳乃交了男朋友的那件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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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雪乃只能装作没看见,但山田好像是刻意想捉她似的,在乃接餐时会突然出现在乃身后,然后一边和她寒暄套近乎,一边对乃施以咸猪手,令乃双腿打颤,双眼离,拼命忍耐,小手死死扒着门板,不想在妹妹面前失态,但事实上是整个脑袋都差点扑到妹妹怀里,两只随地心引力自然下垂的子更是直接跳了出来,在空中彰显着自己傲人的弹,别提有多尴尬了,雪乃只能赶快把饭菜放在门口就离开。

而如果开门的是山田,就更糟糕了,可以山田连衩都不穿,油光发亮的就走过来,把门大大打开,被指出还要说不好意思忘记了,结果穿上衩后也照样顶起老大个帐篷,透过衩也仍旧把味道传递到雪乃鼻子里,加上那充荷尔蒙的汗味,熏得雪乃几乎站都站不稳,险些就被山田揩油。

但比起山田,雪乃更在意的还是姐姐,而往往山田开门就意味着姐姐已经累瘫到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大大打开的门后很容易就可以看到乃瘫在一片狼藉的上或者沙发又或者随便什么地方,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失去意识,脸上涕泪横,挂着的笑,身上胡摆着用过的避孕套,从中出,染白一大片莹润的肌肤。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本没人来开门,那就是山田和战正酣,这时候雪乃就会把饭菜悄悄放在门口再悄悄走掉,但有时候也会鬼使神差地停留下来扒开门偷窥,看到那个外表光,实则腹黑,毒舌算计都自己一头,让比企谷八幡都力山大的姐姐竟然穿着情的情趣内衣和丝袜,像头母兽般被山田在身下,只出一只雪白的大股被不断进出和双手双脚在空中舞,叫声不断回,最后陡然变成一个悠长的音调,双手双脚都绷直了,指尖和脚尖都在颤抖,乃再度活活被草得晕过去。

山田在高乃身上抖了几下,猛的后退,从小学中啵地拔出,水四溅间,小动着张开又收缩,山田摘下头上的避孕套,把浇在四脚朝天,仍在高余韵中喜的乃身上,然后戴上新的避孕套,把乃翻过来继续干,乃被醒过来,出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脸上涕泪横,又哭又笑,小手抓着被单,像只母猪似的用舌头上的,并不断摇动自己雪白的大股套山田的,山田用力着,让乃的都红肿了,合处的成了白的泡沫,乃没几下就又被干到高,脸埋入被褥中,小手把单抓,只出一双漉漉的美眸翻了白眼,包裹丝袜的美腿翘起反勾住山田的背。

山田随即大手举起,啪啪啪地一下又一下打在乃的股上,同时进出更快更深,卵蛋打在乃的上,小腹和手掌一起打红了乃的股,引起波阵阵的同时,山田还戏谑质问,「就这么喜被打股吗?!小乃?你这变态痴女!小夹得更紧了啊!就这么喜我的?!死你,死你!」

「啊??嗯,噢噢噢,嗯??啊,喜,啊??,喜乃就是喜被打股的,啊,变态痴女??,乃的小没了山田君的??,啊,哈啊??,就活不下去了,乃最喜山田君的了??,山田君,山田君,死我吧,乃这小婊子吧??。」乃一边快乐地叫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应声,听得雪乃都呆了,姐姐怎么可以说出如此鄙之语?而且看起来还高兴的样子?

这是属于情趣范畴的吗?被辱骂和贬低自己就能获得更强的快?开什么玩笑…

这不就是下的痴女吗?

话虽如此,雪乃却还是身体诚实地看了下去,且不知不觉地了内,用手一摸,都是水。

雪乃就这么目睹了山田和乃做的全过程,眼睁睁看着乃被山田从到地上,再从地上到墙上,再从墙上台上,换了各种姿势,避孕套都不知用了多少个,出的简直都违背了物质守恒定律,乃一次又一次地高,晕死又醒来,最后像个乖巧的母狗一样着山田的巴,用房和小嘴给山田做清理。

看到这里,雪乃小已是瘙难耐,小腹如燃火焰,面红心跳不已,甚至错把容貌和自已相似的姐姐看成了自已,想象着自已被山田得死去活来,好险才回神过来,被自已的幻想吓得落荒而逃,只在门口留下一摊水。

而后,在房间里完成自,稍微冷静下来的雪乃也不得不承认山田的能力之强的确是能作为优点被姐姐喜,毕竟能连续活运动一整天都不知疲倦,刚就又能提上阵,也难怪姐姐会痴其中…

如此疯狂,雪乃都不担心姐姐会不会活活被死,但在私下里羞地对姐姐旁敲侧击这个问题时,乃却笑着说怎么可能会,死还差不多,这让雪乃不由地好奇,男女合,真的是那么舒服的事吗?

这种惑,好奇,身体本能对快的渴求和对山田的恶共同构成了她的烦恼,雪乃自得愈来愈频繁,也越来越求不,许多次险些就用手指捅破了那层处女膜,但她自已也知道,就算是把手指全进去,也抵不上那的万一,自终究是有极限的,她的身体在渴望和男人合。

她试着隐晦和比企谷八幡提出暗示,奈何两人关系本就一直暧昧难进,还有个由比滨结衣搅局,三角关系也不知何时能终结,比企谷八幡这个家伙对真物伪物的纠结与追求又让这一切平添变数,期待比企谷八幡直球告白然后快进到做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而与此同时,山田对乃的宠溺就又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人除了做以外,还丝毫不收敛地秀恩,各种麻的情话不限量,亲密的小动作也许多,秀着秀着就又做去了,雪乃冷眼看着这一切,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然后这天,雪乃看着这两人又是一通做,而且还是变本加厉地在客厅沙发上,当她看不到似的,乃跪立着翘起白的雪,被山田反剪着双手一通狠干,一双巨摇得雪乃差点眼花,然后在一连串的叫中,山田乃瘫软趴在沙发上,吐着舌头哈哈气,又马上爬起来给山田清理,先用小嘴把避孕套咬下来再得干干净净,然后上下,含住卵袋品尝,好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空中拉开一藕断丝连的口水银线。

接着乃也不穿上内罩,就这么把上衣和裙子往下一放,便真空和山田出门了,齐b的短裙稍微被风一吹就可以看到还在水,花瓣翻卷的水把整只股,大腿还有丝袜都浸透得漉漉发亮,看起来靡极了。

观战许久,早就是火焚身的雪乃来到沙发边,东张西望犹豫一阵,还是坐了下去。被水,男和女荷尔蒙的味道包围,雪乃一瞬间就变得晕晕乎乎,脸颊发烫地掀开裙子,双腿大开,把内拨到一边,就用纤细的手指抚起白美的来,指腹摩擦着蒂,指头时不时进入小内抠,带出一股股清亮的水,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攀上自已的起来。

我,我…喔??

」雪乃一边自,一边想象刚才姐姐和山田做的情景,将自已代入到乃的位置,把自已的手指想做是山田的大,雪乃的吐息愈加重,眼眸被水光淹没,汗出了一身,终于在一阵颤抖后,低头闭眼以下巴抵着自已的锁骨抑着呻达到了高

这次的高前所未有地强烈,雪乃沉浸其中许久才回神,忽觉不对劲,再睁开眼却见是乃站在了她面前。

「啊,姐,姐姐,你不是…」雪乃慌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然后就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了,手忙脚地把内裙子整理好,起来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我只是送山田君回家而已。」乃说,用有些玩味的目光看妹妹,「想不到小雪乃也是个好的孩子呢,是看着我和山田君做被勾起火了吗?真是抱歉啊。」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雪乃偏过头去。

「我说,小雪乃,其实你也很想和山田君做吧。」乃步步紧地靠近,直接坐在了雪乃身旁。

「才,才没有…谁会想和那种氓做啊,姐姐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我累了,我要回我房间去了,拜拜。」雪乃说着就要起身溜之大吉。

乃却拉住了雪乃,笑眯眯地道,「我知道的哦,在我和山田君做的时候,小雪乃你经常在一边偷窥一边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