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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的望情的深海里起起伏伏，就仿佛他抱紧的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在这样混模糊的状态下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嘴里都克制不住地叫了些什么，大约是些常规的“好深”

“好大”

“好舒服”一类，小杰不讨厌做，甚至很喜，他喜一切舒服的事情，前面也说过了，他确实是个很坦的格。但他在这种情况持续了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以后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喊停不，他断续地叫着奇犽的名字，让他停下，不要了；奇犽从未在做的时候花费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在这一个小时间他们变换了起码三个体位，小杰跪趴在地面上，即使再柔软的地毯在趴伏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也要觉得难受，细细密密地在他的手肘、膝盖上印下斑驳的红痕。在这期间小杰又了一次，白浊的体沾小腹和瓣，在地毯上淌又被蹭花，不知到底是还是润滑剂。他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被动地承受着仍旧像是永无止境一般将他从头到脚没、而且还在越来越夸张的快。他喉咙里甚至都除了呻以外吐不出其他的声音了，只知道咕哝着要奇犽停下来，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睛里落下来，连着汗水，一滴滴晶莹剔透地砸在地毯上，洇出一个个小小的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突然听见了奇犽的声音。

小杰不确定那是不是情之中贸然出现的幻听，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了奇犽的声音，大约是重复了一次。奇犽问:“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师？”他就在身后，几乎是贴着他的耳问的，声音很不稳，夹着明显的情和滚烫息，带着沙沙的颗粒，滚过的耳朵里，尚末听清楚便要把小杰简直要刺得眼睛发红。

突如其来的提问，非常莫名其妙。小杰的脑子早被他得一片浆糊，除了哭叫呻什么也不知道，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你……咕嗯……说比斯姬？”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那个名字的缘故，奇犽用力地在腺体上撞了一下，也许是确认的意思。小杰被他那一下撞得差点腿一软倒下，眼前发黑:“她……她怎么了？”奇犽有一搭没一搭地舐着他的耳后和脖颈，在上面吻，片刻后像是够了，才像是不经意似的道:“你一直跟着她？”小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比斯姬是我的老师啊……”跟着她不是很正常的事？虽然这几年都只是每天会在一起做几个委托。

奇犽打断了他的话:“去见老师还把戒指了？”他先前大约是为了方便问话停了下来，深埋在小杰体内的炙热硕大、威胁十足，此时却又缓缓动了起来，而且一改先前略显暴的撞击，变得温柔如水起来，缓慢厮磨着腺体那一点，声音也很温柔，就像他以前和小杰说话时标志的、融着宠溺与温存的那一种声线，可小杰却硬是在其中听出了腾腾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