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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前辈。”

“……你真是，太锐了。”七海深了口气，抬手环住女孩，“那我要解释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了，关于那场舞会……”小糸侑在她怀中动了动，但并未挣，只静静听着她诉说。

“……你知道沙弥香她误食了含有情剂的金苹果，然后……因为药物的关系，她……”七海的口张了又合，到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说了出来:“她吻了我。”说罢，她又赶忙解释:“不是我们平时那种吻法！我有偏头，所以她只吻到了嘴角……但是在外人看起来，就好像是……”

“……好像是接吻了一样，”侑平静地接了下去，“然后呢？你让伊凡·诺特做了什么才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记忆修改，”七海收紧了搂着女孩的手，她此刻已经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了，“伊凡·诺特是一名技艺高超的记忆篡改师，他就是凭借这个手段登上主席之位的。”

“我明白了。”侑挣开她，“所以他在修改记忆的时候做了手脚，而且把某种能让记忆恢复的方式教给了兰登·诺特。这就是他今天敢来找你的底气。”

“没错。”七海小心翼翼地去看女孩的神情，却不管怎么看都毫无破绽，这让她越发惴惴不安:“侑……你生气了？”

“我没有，”小糸侑移开目光，“你不告诉我这件事，自然是有你的考量，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七海厚着脸皮去拉她的手，却被对方灵地避开了。

七海握了握抓空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你说了你没有在生气的。”侑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我没有——我只是，你——”她头偏得更厉害了，声音也越发地小下去:“明明我跟你是初吻……你……你却……”

“你吃醋了？”七海口而出，面上带有憋不住的笑意。

“我没有！”侑条件反般回答道，随即快速地瞟了她一眼，“不准笑！”她这么一说，七海却笑得更厉害了，恼得侑拉住她的领结，将她向下一拽，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嘴。

七海眯起眼享受这个难得鲁的吻，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女孩间游走，得侑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嗯……”发出声音后，她羞恼地推开对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七海倍委屈:“明明是你主动亲我的？！”

“……那是因为你笑得太过分了！”

“侑太可了所以我才笑的。”七海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冤枉了——好在小糸侑不想继续跟她胡搅蛮，红着脸清了清嗓子，道:“那么佐伯前辈的事情，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聊到严肃的话题，七海也收起笑容，稍微正经了一点:“就像跟诺特说的那样，我得先找她谈谈，才能确定事情具体怎样。”侑抱起手臂:“如果是佐伯前辈自己心结难解，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什么？”七海好奇地支起耳朵。

“就是……”※※※佐伯沙弥香在一片混沌中下坠。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包裹着，她丧失了所有的官，只有无穷无尽的坠落和漂浮。这就是她不喜服用助眠魔药的原因——每个人服用助眠魔药后的梦境都不甚相同，而她的显然并非一场美梦。

她于虚空中茫然地下坠着，在好似经历了永恒的时间之后，她的双脚终于挨到了地面。铺和被单的柔软触随之传来，她低一声，微微睁开了双眼。模糊的块逐渐凝固成形，视觉讯号和分量惊人的诧异灌入脑海——“……灯子？”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头的黑发女人，“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你。”七海灯子没有出以往那样的笑容，可那张面孔却依然明动人。佐伯有些吃力地从上撑坐起来，在枕头旁摸索到自己的单边眼镜，然后低头戴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校医室？”

“我猜的，”七海望着她在睡后依然明显的黑眼圈，心情有些五味杂陈，“稍微问了一下庞弗雷夫人。”佐伯似乎还是没有从坠落中回过神来。她了额头，疲惫地将身子靠坐在病头上:“我以为庞弗雷夫人绝对不会病人的信息。”

“她的确不会，”七海眨了眨眼，“所以我用了一点套话的技巧。”

“然后呢？”佐伯望了望窗外黝黑的夜，“你在这个时间跑出来找我，是想跟我说什么？”七海沉默了。半晌，她才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和罗齐尔的订婚。”这句话极大地动摇了对面的女人。她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身子，单边眼镜的链条随之哗哗作响:“你怎么会……？”还未待七海回答，她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你总是有办法。”她蜷起双腿，从方才起第一次直视着黑发女人的眼睛:“所以呢？你想跟我说什么？恭喜的话就免了吧，你也知道我——”

“——我知道你不想，”七海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西奥多·罗齐尔很喜你，但你不喜他。”

“……”佐伯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答应？”七海微微向前倾身，“我知道令尊最近在政局上形势不顺，但也没有到非要牺牲独女来联姻的地步吧。”

“这个问题还轮不到你来问，”佐伯抗拒地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