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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有明珠这一个亲妹妹，若她出了事，臣只怕将来终身良心难安。”她无视千缕玉越来越冷凝的脸:“若公主能助一臂之力，臣愿为公主所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什么事都可以做。”

“当真？”景福突然来了兴趣，“什么事都可以？”不知她又有什么鬼主意，方芷阑咬牙:“当真！”

“那你随我来。”景福突然起身，走在前头。

方芷阑跟着她，又进了那间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屋子。

“打开看看？”她双手环，停在木柜前。

柜子上雕着细的花纹，木材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方芷阑不解其意，但想到尚在狱中的明珠，还是将其打开。

入眼，便是琳琅目的衣裙。

各各式，轻纱薄雾，缀金丝银线，方芷阑不解其意:“这是…”

“上次见方大人着女装，甚是美好。”千缕玉上前一步，呼便拂过方芷阑的脸庞，“本想着，如此好颜，竟要遮遮掩掩，当真是暴殄天物。”

“故特为你准备了这些衣衫，不知方大人喜不喜？”说着，她又近了几分。

方芷阑下意识后退，一时不备，跌进了衣柜中。

坠下时，求生还让她紧紧拉住了景福的衣袖，二人齐齐跌入柜子里，一上一下。

千缕玉的双手便撑在两侧，如同将她囚在这狭小的空间中。

砸进衣服堆里，宛如坠入云端，轻纱擦过肌肤，带着缕缕的香。

方芷阑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景福，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呆呆的模样极大地讨好了千缕玉，她俯下身，突然伸出手。

方芷阑无处可躲，被人捏住了脸。

景福指腹在她柔的脸颊上摩挲了几下，眸逐渐幽暗，回忆起当时那鹅黄少女的姿态，她毫不犹豫，身随心动，低头吻到相应的位置。

少女看着虽清瘦，面颊却还带着些婴儿肥，吻下去口软细腻，如同在吃糯米团子，景福一时没忍住，齿间狠狠咬上了一口。

“咝——”方芷阑吃痛，倒一口凉气，侧脸躲过去。

景福的红便这样，擦着脸颊，略过她微凉的耳尖。

再退开时，她白皙的脸颊上便已经留下了道红痕，分外惹眼。

味道尚可，景福不动声地回味着。

只可惜有些没品够。

方芷阑眼底泛起水光，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但她还没忘记正事:“公主，舍妹还尚在狱中…”

“本从来不做于自己无益之事。”景福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只是不知，方大人能拿出什么做换？”

“臣…”方芷阑仍垂死挣扎，“在下此前，曾助太子免遭围场暗算。”

“我想你应该是记错了。”她语气轻飘飘的，似乎心情极好，“你助皇兄躲过暗算一事，已与女儿身这个秘密互相抵消，这次来本这儿求情，可想好要用什么换了吗？”真是上天注定。

景福还没想到将她上门的法子，她便自己就撞了上来。

她不喜着红妆，景福就偏要准备一柜子，让方芷阑穿个够。

她话音刚落，外边便一道闪电亮起，接着便是轰鸣的雷声。

时值七月，雨水连连。

狱中，若景福因此落下病，且不是要痛苦终生。

方芷阑不再多想，挣扎要起来，似是赌气般:“公主想要臣穿，臣穿便是了，只是我那妹妹，受不得半分委屈…”言下之意，就是她在自己这儿受的是委屈了，景福心底好笑，但见目的达到，不再多言，先站起来，待方芷阑站稳后:“这么多衣服，方大人一可穿不完。”那她要怎么办，方芷阑一脸无辜，总不能带回家穿吧？

“本身边，正好缺一位贴身的侍女。”方芷阑抿紧，饶是泥人也有几分脾:“此事怕是不妥，臣每还要礼部当职，恐怕分身无术。”

“无妨。”景福轻声一笑，似是早已料到她会说的话，“我向来体贴，方大人只需下朝之后，来公主府便可。”她手还扶着衣柜的门，涂过蔻丹的鲜红指甲轻轻敲击，发出一顿一顿的声音:“方大人可想好了，时间不等人，本现在缺人，说不定明天就不缺了。”方芷阑如一只鱼撞入早已铺展开的网中，她挣扎得越厉害，网线便得越紧。

她无计可施，只得答应:“好。”干巴巴一个字，面无表情。

景福却突然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当本的侍女，可不能这个表情出去见人。”方芷阑此前准备好的假笑此时派上用场，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是。”景福意地收回手，当着方芷阑唤来暗卫，命其带着自己的话，叫大理寺放人。

这便是皇权，高高在上，凌驾于任何人。

待暗卫离开后，千缕玉又看向方芷阑:“本已做好自己该做的了，现在，是否该你履行承诺？”方芷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现在？”

“不然？难道本还要等到沐浴焚香后？”她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随意挑了件衣服，又躲到屏风后面去。

这次的衣服，比之前的还要华丽得多，且无比贴身，尺寸贴合。

莫不是当真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方芷阑便忙摇头，让自己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