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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们也没把莉兹当回事，只把她当成一块送到嘴边的肥。可结果这个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的辣妹连声招呼都不打，见面先一脚踹中混混头子的裆，飞起膝盖正中他的下巴，顺手抄起酒瓶就抡了他的脑袋。虽说街头斗殴不是什么少见的事，但大家打架的时候还是要留些分寸的，真出了人命也不好处理。他们哪儿见过像莉兹这样只打命门的打法，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老大了，纷纷作鸟兽散。

正巧，丽丝翻到了那天的照片，在警察到达现场前，莉兹拉着她拍了一张合影。照片里的丽丝特别拘谨，一脸复杂的躲在莉兹的身后。而莉兹则笑得灿烂，手里还拎着碎掉的酒瓶。她个高腿长，眼梢微微上吊，巧克力的肌肤大片的漏在外面。子是短到腿的牛仔热，几乎都包不住她的股。短衫是画着中指和“fuck!”的白t恤，也说不好是布料不够还是她的罩杯实在太大，衣服被她火辣的身材崩得很紧，特别是前耸起的那一块隐约能看到贴——两块简陋的创可贴。

“你…为什么要帮我？”

“没帮你，老早就看这群**不了，今天正好揍他个

*****

。”

“那你为什么会来那里？这平时没人来的…”

“在。”

“啊？”

“我在那儿，墙角那儿。”丽丝脸一红，低下头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在学校里受他们欺负了？”

“嗯。”

“那你就打回去啊，别怂啊。”

“…我不像莉兹，我不敢，也打不过。”

“欸？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脸上写了吗？”

“我也是孤儿院的，我叫丽丝，号是214。”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么出名啊，我的号是…算了不重要，你在学校里没朋友吗？”

“没有。”

“那好，以后姐姐我就罩着你啦！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

“别吵！老实点！”门外的警察不耐烦地用警敲了敲门，莉兹只好放下搂着丽丝的手，叉着腿等着孤儿院来领她们。她已经过了孤儿院的管辖年龄了，这次是沾了丽丝的光。

接下来的几年是乏善可陈的，莉兹经常去学校门口找丽丝，俩人没事就一起吃个饭，聊个天。但丽丝总觉两人之间有一层隔阂，一方面她确实很谢莉兹的帮助，有了她，找丽丝茬的人确实少了很多。但另一方面她们两人的格的确是太矛盾了。丽丝虽然学习不好，但一直是个乖孩子。莉兹穿着暴，出口成脏，烟喝酒打架什么都沾。有个朋友当然很好，就是丽丝时常觉得不自在。

丽丝运气很好，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尽管还是没什么朋友，工资也低了些，但养活自己是足够了，甚至能存上钱了，她很意这样的生活。起初她还联系过莉兹，但这野姑娘一等她毕业就跑得没影了，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或许她也察觉到了两人不和，丽丝只好留着她的电话号码，当作这段友谊留下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好啦，到地方啦，我先把衣服拿过去。”莉兹把车停好后，飞快地打开后备箱拎起袋子就跑，生怕丽丝瞅见了里面的秘密。她不哑然失笑，丽丝一向不太会穿衣打扮，都是莉兹帮她定。上次莉兹让她运动完后直接穿健身内衣过来，少女青靓丽的身影配上提高的紧身瞬间收获了一群人的好评，一晚上房间里都致盎然。一想到这儿，丽丝在期待之余，心中也不免起了一层涟漪。

两人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好的呢？毕业离别之后，她们的下次相遇已是在两年后的警察局里，那天警察局打来电话，问她能不能来领一下莉兹，她在便利店里偷面包的时候被抓到了。莉兹变了很多，头发很油，衣服也脏兮兮的。那件白衬衫都变成灰的了，上面的中指也破了几个，出下面黯淡糙的皮肤。莉兹看见丽丝的时候非常热情地打着招呼，就好像她们昨天才刚见过。但没说几句就咳嗽起来，声音干涩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