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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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个价值判断体系完全失重,美与丑、善与恶、好与坏无从判别,甚至形成一体时,生命在外界和内心的沉重抗击之下也就变得无所适从,变成了不能承受之轻。
人类自産生以来,就面对着两个宇宙:无比辽远的外宇宙和无比深邃的内宇宙。
渴望在忌之中挑战忌,这念头的缘起大概自书籍及影视。……于是全神贯注于外界的动静,先是带着一点点克制之心,畏惧被他人发现时的尴尬处境。
然后便在毫无危险的处境下逐渐放逐,成全在这忌中带着刺觉望。
它会令这望如火焰般比平常燃烧的更长久。
但我们会爲自己挑战了忌而有后悔,其程度因事而异,因人而异。
高三那年我租住在校外的一间房中。
那儿是两层楼高的楼房。
很美,房子是旧式的,最上方还有倾斜着的青灰的瓦盖成的屋顶,房子在窄窄的小巷中,因而我经常想到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当然我从未在一个雨天见到过「如丁香般」的姑娘。
房子的格局设计的很别致,第一楼北、西、东三面有房。
南面是别人家房子的背面的牆,牆上有遮住的窗。
我住在二楼,从东面或西面都可以上到二楼。
二楼有一排三间朝南的房子,毫无阻拦的对着南方,不过我那一间房子是朝北的,对着其中一间朝南的房子。
在东面和西面有砖与水泥砌成的楼梯及扶手,一上来是一个小小的空地,主人在空地的两边都摆上了花盆,种上花草,就我所知的种类有澹青莲花状的多和观赏的小石榴树。
主人还在东面楼梯旁种了蔷薇科樱桃树,长了有齐楼高。
正好长在了二楼小空地与我所住房子的牆之间。
从我房间走出,便可看到枝干秀丽的樱桃树,你可以伸出手臂,一直轻抚着它路过二楼两间朝南的房子,走到三面开阔的小空地上。
初冬,每到晚上,月光都会将樱桃树纤细而坚硬的树枝错的影子,投在我所住房子的雪白牆壁上,我总是沉醉于那个画面。
我的楼下住的是同样爲上学而搬来的学生,竟然都是女孩。
估计是由于房东是女人的缘故。
她们都是在人生里最纯淨与美好的年龄,如《花与丽丝》里的女孩般,体态丰腴,充活力。
那些房子虽然布置的很巧,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没有一个像样的厕所。
南面的一个房屋,它的西面正临着别人家房屋的背面,因而隔出了一个狭小的地方,用一个废弃的木门板挡住,就成了一个简易的厕所。
正巧的是,那个卫生间正对着一处上二楼来的楼梯。
有一天早晨,我下楼梯,惊讶的看到一个女孩正蹲在那儿小便,没有关门。
她也突然看到了我,笑着惊呼了一声急忙把门关上。
我只看到她的脸庞,以及蹲姿,她并不是住在这儿的女孩。
她那低声的,面对这尴尬情况的发笑,使我察觉到了少女对于「」,还怀着难得宝贵的懵懂,以及羞涩。
而住在厕所旁边的正是那个短发的,穿可的丝质四角内的女孩。
我总是喜到那间厕所里,对着她的房间。
我透过窗户知道她的靠近那面牆。
我真切的想象到,如果这一堵牆消失,那么躺在上的她的脸,将会正对着我的坚的物。
而那薄而出的白粘稠、带着强烈腥味的,将会尽数在她美好又朴素的脸庞上,在她的鼻梁上、粉的嘴上、眼睑上,而她销魂的皱着眉头,接受着这一切的使人到强烈快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