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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坚毅的理智和意志才走到今天这地步，佐伊并不属于和他同类型的人，但她有着锐的知，即使犯了错，也能够快速地找出原因，并正确地将其修补。

并不是完全地基于事实上的推理，也不是完全地依赖直觉，构建在理和之中摇摆不定，这其实也是绝大多数人类在做选择时的常态，只是她更加准确罢了。原本斯内普只是想要设下一个饵，只要佐伊因为慌张了手脚，他就能够一举突破她不成的防御圈。这下看来也没能起到该起的作用。

斯内普停止入侵。

“你做得比我预想中的要好一些。”佐伊着气睁开眼睛，那种古怪的觉终于消失了，但她还有些心悸。即使曾被麦克斯窥探过许多次，她却没出现过这么明显的恐慌过。

麦克斯从存在上来说就是异常，而她的异常甚至会让人不自觉地忽略掉一些东西。对佐伊来说，麦克斯对她的事情无所不知仿佛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就住在她的体内，赋予了她一切，佐伊从没把她看作是外人过（当然这并不是一种正面的评价）。

但是斯内普，不管他是不是她的导师，不管他们未来是否会更加互相了解，对佐伊来说他也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存在，是个需要保持警惕的别人。不想被别人完整地知道内心，即使是最亲密的人也会有所抵抗。

“你确实已经踏上了学习大脑封闭术的道路。虽然还有不少问题，但我能教给你的也没有更多了。现在你能做的就是不断地练大脑封闭术，但还有一点，我注意到你是通过避免过度思考来阻止别人的窥探？”佐伊点了点头。

“这种方法很蠢，而且效率也很低，不算是很好的解决方法。如果你只是想要阻止一般的窥探，这么做也足够了。我和你说过吧，大脑封闭术分入门和通，会有明显的分水岭。”

“你现在所做的就是隔绝外界的窥探。但如果你想要完全习得这门技术，你这么做就只是自掘坟墓……一个真正的大脑封闭师不止能做到隔绝，更重要的是他能伪造和选择。选择让窥探者想要看到的东西和不想要看到的东西，伪造偏差的、错误的记忆和情。如果你放弃了思考，选择用这种轻松的方法蒙混过关，你是不会有太多选择的。”

“那我的训练方法出错了吗，教授？”斯内普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又一次举起魔杖。

“我们继续，西格尔。光是讲些大道理是不会起作用的，你要通过不断地练习和实践来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道路。做你该做的事，然后从失败中持续收成果就好。”斯内普用魔杖指着佐伊。

“摄神取念。”佐伊原本以为这和第一次一样，只需要过持续增加的力就可以过关，但当她的防御甚至还没张开完毕，迫人的力猛然降临，佐伊脑子一疼，痛苦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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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糊糊间，觉自己正倒在飞速逝的洪中。那一幕幕从她眼前闪过的景象，却并不属于她。她能看到霍格沃兹，和现在的霍格沃兹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时而是光明媚的室外，时而是暗沉森的地下室，那些在不断闪现的画面中永远会出现的主角，是比现在年轻很多的，还是个孩子的斯内普。

斯内普的人生不断地从她眼前闪过，并没有逻辑上的联系，它们会突然从分院仪式上取下分院帽的瞬间，变换成因为在魁地奇上毫无天赋恨恨地紧握拳头。有时候这些画面还来不及看清就消失不见，有时候又会如同被按下暂停键似的静止不动很久，但能看到的，是斯内普在霍格沃兹那算不上十分悲惨，却又不算美好的时光。

佐伊有那么一两次，看到斯内普被好几个男生捉，他们的脸看不太清楚，他们把他当成乐子，用许多羞辱的话和动作伤害他。但每当看到有人冲上来阻止这些暴行，画面就嗖的一下迅速地消失了。更多的时候，斯内普是和他同学院的那些斯莱特林们一起，研究着忌的黑魔法，或是独自一人在休息室看和魔药学有关的书。

但正当斯内普的记忆落到他毕业之后，佐伊刚看到一只苍白的手在他的手臂上刻下一个标记，她的视界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眩晕伴随着耳鸣，像是有人把她扔进了一只正在冲水的水马桶，当她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道门的外面，周围是冰冷的石壁，绿的火焰在四周跳动着。

从门内传出婴儿的哭声……推开它，心中有声音细细地呢喃，你应该记得的。她甚至忘记了这是一段记忆，她刚伸出手，一只苍白的手就赶在她之前推开了那扇门，闪身进去。

佐伊一抖，她分明看到麦克斯正是那个走进去的人。可刚才为止她还应该是在斯内普的身边，他们应该是在检验大脑封闭术的效果……为什么她现在会在这儿，她不该在这儿的。

“没错，你不该在这儿。”有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一点温度也没有。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有时候男人一旦不解风情起来，真的是让人很头痛。”麦克斯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

“这才是教授的真正目的？”佐伊问道，“不是为了入侵我，而是为了进入你的思想？”

“耍滑头的家伙。想要看别人手上的牌，自己却只放出一些没有价值的垃圾。”一切又都消失了。当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