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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就是没写下一个字。

“你昨晚睡觉了吗，赫？你看上去像是有三天三夜都没休息好了。”佐伊把空白羊皮卷往身边一推，决定不告诉赫那其实是她的东西。而自己本就没有打算在这里写作业。

“什么……噢，当然，我有好好休息。只是有点时间上的混淆，能帮我把那本书递给我吗？硬封皮的那本……只是最近的作业有点多。你最近怎么样？”她们自从上了三年级，佐伊就没有经常和赫一起去图书馆了，虽然她只要去图书馆八成就能遇上在一堆卷宗里埋头苦写的赫。她觉得赫大概是选了全部的选修课，佐伊不管在哪门课上都能遇上她。

“还不错。斯内普教授对我要求严格，但我觉得要他做我的导师还是很的。”应该说比起赫这种状态，任何的一点困难看起来都不像是困难了。

赫摇摇头，她眉头紧锁，经过三年在霍格沃兹的学习，她可不会觉得斯内普是什么好人。这个男人自私小器、还特别记仇，总是一直找格兰芬多的茬。但既然佐伊已经决定了，她还是没有正面说斯内普的坏话。

“呃，你知道我的意思，佐伊。”她苦笑，“为什么麦格教授不答应我的请求呢？”

“因为她还需要她喜的格兰杰小姐不至于过劳死。”佐伊说，“你要是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天文课上的事情还会重演。”听到她说这话，赫狠狠瞪了佐伊一眼:“都是你的错！我没能听到辛尼斯塔教授对黄道十二的讲解！”

“我不过是让你好好睡了一觉。之后我不是也和你说明了当时上课的内容吗？”佐伊不在乎地说。

“但你不应该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对我念咒！天哪，我觉得当时整个教室里每个学生都在认真听课，可就我一个人躺在编织椅上睡死过去……我发誓辛尼斯塔教授对我的印象肯定很糟。”赫忧心忡忡。

“我不这么觉得，她路过你这里的时候还让我帮你再条毯子盖上……”赫脸一沉，她站起身像是想把手上的课本甩到佐伊身上，可她在原地站了久，看着佐伊的眼睛，又慢慢地坐下了。

“你真多事。”她嘟囔着，却已经没怎么要发火的意思了。凭她的聪明当然看得出来佐伊只是想要让她注意身体而已，虽然这样的方法她实在是无法认同，但她总不能去践踏朋友好不容易表现出来的关怀。

但很奇异的是，如果是哈利和罗恩胆敢这么对她，而且正好冲在她脾气快要爆发的时候，她绝对是会对他们大喊大叫的，但佐伊做了这个事情，赫虽然也很生气，但却更能克制住自己，这可能是因为她潜意识里会对身为女的佐伊更加温柔的关系，虽然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如果你不再注意一点，我可能会更多事。”佐伊没有看她，但说得很是坚定。她当然是知道赫不会过多地思考那些特别对待的含义，“你会去霍格莫德度周末吗？”佐伊酝酿着要怎么说这个事情。

“当然要去！那是一个完全的巫师村落呢，我记得我们之前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赫笑着说，“我可能会和哈利他们一同出发，我们在三把扫帚那里集合好吗？吃点东西，下午我们可以一起逛逛。”佐伊先是到不，因为赫并没有首先考虑她的需要，但她也认同这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显然会是赫会做出的那种决定，对待每个朋友都一样忠诚。

“这样也不错，我还可以先去帮卢娜带她的零食……她这段时间因为我的问题一直在迁就我，我有点过意不去。”

“是啊，卢娜她不错的，但我……不太擅长和她，总觉得她会和特里劳尼教授很有共同语言。”赫抱怨道，显然回归了课堂之后还是对特里劳尼喜不起来。

“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佐伊问道。

“还不错，我们终于来了一个懂得教学防御术的教授，而且海格最近也总算是有了自信——你知道，他的第一堂课大获成功。对了，佐伊，你们也上过了博格特那节课？”赫突然说道，她看起来多少有点疑惑，“我前段时间总觉得有些不认识的拉文克劳学生喜朝我笑，我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因为我神经紧张……话说回来，你的博格特变成了什么？很遗憾卢平教授没有叫到我。”她好奇地问。

佐伊突然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口了，那种不上不下的梗。她又是庆幸又是遗憾，赫并没有把两者联想在一起，也幸好赫没有除她以外的同年级好的拉文克劳学生，否则只需要开口问一下，佐伊就会陷入无法回答的境地。

可她又有些许幻想:如果真的进入到这样的地步，究竟是全盘托出好，还是拼死隐瞒好？如果将自己迫到不能不正视局面的地步，应该也就不得不前进了吧。

“我？拿着链锯的尸鬼吧。”最后，她只能装作不在意地这么回答。

*****

古代魔文课一向是霍格沃兹选修课程里的热门课程之一，会选择这门课程的，大多是想要在学业上有所进的学生们，或是对这门课程本身很兴趣。佐伊曾听卢娜说过，等她三年级了，也会选择这门课程。

佐伊向四周环顾，发现四大学院的人虽然都有，但显然拉文克劳的学生占绝大多数，这也很符合这个学院本来所给人的印象——对真理和知识的不懈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