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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了脸。
“滚蛋!”
“哎哟!”唉,这怎么受了伤还有这么大力气,实在是令人措手难防。
tbc第十三章养伤的子实打实无聊,白宇对着玄光镜琢磨了好几天,再也没能从里面端详出什么所以然来。想来当初朱一龙和阎秋莉会掉进去八成是被秦深那只来路不明的蛇妖所害,只不过如今人走茶凉,不但是秦深,连同他那个堂妹秦珍也很快失了踪。白宇肚子的疑虑无从解答,只好给师父写了封信,托人送了出去。
他口的伤按医嘱需要静养,但白宇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头两天出不了府,就撺掇张道生和阎秋莉陪自己打麻将,几圈下来盆钵,气得阎秋莉跺着脚直说他出老千。
白宇志得意,把麻将摊开了来冲他下家说,“林嫂,你来看,我有没有出老千?”林嫂要陪这三个少爷小姐打牌已经是烦不胜烦,这会儿还得要调停矛盾,忍不住推了牌道,“白少爷,我哪知道呀,我还好多事情的,还是让司令来陪你们打牌吧。”
“对哦,我大表哥去哪儿了?”张道生把两只骰子杂耍似的抛来抛去。
白宇也纳闷,这人大白天见不着个影,晚上风尘仆仆回了家抱着自己倒头就睡,完全不晓得在搞什么鬼名堂。
阎秋莉捏着嗓子回,“我表哥堂堂一司令官,副军长,当然会有很多际啦。不过表嫂你别担心,我表哥顶多也就是出去跳跳舞,晚上还不是照样回家。”这小妮子总是肆无忌惮地喊他作表嫂,家里的佣人估计也是提早就被知会过了,林嫂听着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白宇从最初的心怀芥蒂到如今的充耳不闻,可以说这脸皮子也是被磨得越来越厚了。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话题一转,又谈起了最近新上映的那部电影。
两个小的自然是兴致说要去看,殊不知他心里却另有打算。
傍晚把阎秋莉两人打发走了,白宇总算找了个机会溜出司令府。他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本来就是个活泼跳的子,不住这坐监似的愁闷生活,左膀右臂还给安了两个“眼线”,唯恐他上翅膀飞也似得逃离这牢房。
朱大司令将他当作林黛玉也就算了,偏偏自个不来伺候,搞得白宇闲坐无聊脑海里天马行空一般东猜西揣,这回下定决定要去军部找他问个明白。
结果到了地方却没见着人,副官虽是新来的,却也见过他一两面。这会儿吐吐半天之后才说,白少爷,司令……去舞厅了。
白宇一愣,难道这家伙还真跳舞去了?
夏夜的风吹得人心浮气躁,舞厅门前灯红酒绿,宾客络绎不绝,不是他这身装束混得进去的高档地方。白宇用了点障眼法,偷偷摸摸溜了进去,甫进大门就瞧见了他。留声机里响着他听不懂的西洋乐,朱一龙坐在沙发上微微向前斜倾着和人谈,他身边还多了个妙龄女子,如云乌发盘了起来,细细的指甲上染着豆蔻红,正贴着他的手臂怡人得笑。
白宇呆呆地杵在门口,最终还是没叫他。
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朱一龙的真心,只不过那幅画面的确刻在了他的心上,是一种合乎情理的美,令他平生出一丝妒意。
又两,接到了师父的回信,说是已寻到了关于茅山术志的线索,让他和张道生速来汇合。
白宇把信整整齐齐地叠拢、收好,又嘱咐张道生收拾好行李,明天吃完早饭就动身。
他拆了绷带,平坦的口上隐隐约约还有几道红痕,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了。微微侧过头,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脖颈,那上边的咬痕已经看不见了,受伤的这段时间他们一次也没做过,朱一龙就连揽着他的力道也是极轻的。念及明就要离开广州,白宇咬咬牙,拉开了衣柜门。
夜深时分,朱一龙回了家,吩咐林嫂备好明早的吃食,一应清淡简约,又怕白宇嫌寡味,让她记得去酒楼打包几盒糕点回来。站在房门前,稍有犹豫,这个时间点白宇说不定已经睡下了。他重伤初愈,自己最好别打扰到他休息。
朱一龙刚转身想走,却被人掀开房门拖着手腕拽了进去。热乎乎一个身躯贴了上来,白宇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上,瓮声瓮气地说,“你要去哪儿?”
“我怕吵醒你……”朱一龙话只说到一半,搂在他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轻轻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了少许,不可思议地道,“小白,你这……”白宇两只猫儿眼水汪汪地瞪着他,脸上俱是蒸腾的红霞。他手足无措地攥着自己的裙摆——是了,他穿着一件深紫红的软缎旗袍,大片大片如墨泼洒的黑花卉编织出锦绣图案,下摆开衩到了莹白的大腿,他连鞋都没穿,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朱一龙一时间不敢相信,眨着眼睛又重复道:“你这……”
“我怎么了!”白宇恼羞成怒地冲他龇出了尖尖的细牙,“明明就是你故意的!”这话倒是没错,他的确是故意的。这件旗袍在白宇身上严丝合,足够遮住他比女人宽阔的肩膀,又恰到好处地掐出了那截纤细的身,甚至连长度都是比着他的身高做出来的。自那见过秦珍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过后,旗袍就被安安静静地摆在了衣柜里,朱一龙也未曾刻意提起。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