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同人续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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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8陈同学一脸笑凑上前,挽住程小月的手说「妈妈大人明鉴啊,我陈皮皮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程小月一甩手打掉小氓的咸猪手,一脸鄙夷道「不要碰我,要脸不,见过耍氓的,但还没见过氓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你要是这么有守,昨晚就不会...」说着就势要拧陈皮皮的,但话到嘴边觉得有些许暧昧,末了才恼了句「滚」。
一想到昨晚在车厢的旎,自己还半推半就,就觉得羞愧难当,觉着失了原则立场,没了做母亲的威严,耳不自然爬上了几抹红晕,借着酒劲上脸,缺心眼的陈同学自是看不出来。
程小月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蔷薇的话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自己依了做只道是有些不甘,想着被一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教做了行事举止,心里就像被了个闷葫芦堵的慌。
也不去理小氓的没心没肺,转过头望向了别处。
陈皮皮哪晓得妈妈的这些心事,只道是昨晚唐突冒犯加上刚才饭桌下的揩油调戏真恼了她,都怪刚刚那假和尚,心胆都包天的腌臜泼才,说话没个边际,没有他这事儿也算是揭过去了。
善于归纳总结的陈皮皮同学,三下五除二把屎盆子一股脑全扣给了顾千机,自己是受到了牵连。
不过当下还是得哄着妈妈,哄开心了,晚上才有拳脚胡搅蛮,来了主意,小氓立马入戏一脸沮丧委屈地道「妈妈,你要真的不相信我的话,待会儿回去顺路咱买条碗口大麻炼绳把我五花大绑了,里里外外、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都系死结,只求您老能留个给小人气,死在妈妈拳脚之下我是一百个愿意,钥匙被闷死,那就太冤了。」说着还有些哽咽了。
程小月收回思绪,没听到小氓的深刻反省,倒是被这最后一声哭腔给震回了心神,回过头看着陈大影帝,发现这货还拿眼角余光偷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挑眉抬手便要招呼上,但一回想自己不是要改变风格么,收回手势,冷声道「过来」陈同学往后一跳,如临大敌「干嘛」,程小月见到他这副怂样作势又要打,小氓忙道「妈妈,大庭广众之下,手下留情啊。」
「那你过来,我不打你」
「真不打?」陈同学怯步微挪向前,被陈女侠一把车过来,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给他去买两张门票,陈同学虚惊一场,看妈妈还有兴致游湖,嬉皮笑脸地抱拳一声「得令」颠颠的去了售票处。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空蒙雨亦奇」,归巢南燕身前飞过,一缕剪影起一湖的水,层层漾,不息不止,像极了此时程小月的繁杂思绪的内心。
湖风一吹,程小月顿觉得酒劲散去了几分,看着前头开路还玩心未泯的儿子,有些发呆,想着几年前还在自己身前讨打求饶的小东西,竟已经长大了,还和自己分庭抗礼了,而且还...如今这母子关系多了层见光死,不知将来如何自处教子,心中又生烦躁,没了兴致。
但没心没肺的小氓可不计较这些,拉着程小月东奔西顾,玩得不亦乐乎,一下午时间,西湖十景也游得七七八八了。
出来之后程小月拉着陈皮皮说要直接回家,小氓表示同意,在外风餐宿了几天,早就想回家了,不过程小月也没想着要争得他同意。
几个小时的车程,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了,胡玫家黑着灯估计都睡了。
母子俩蹑手蹑脚地进了屋,程小月一脸的疲惫,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而且身心俱疲。
小氓皮皮同学则是一脸的颓丧,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的程大小姐还真真的就买了条麻绳,陈皮皮同学看着恶魔般的妈妈为自己挑选刑具时脸都绿了,当时就想自己俩大嘴巴子,但迫于程女侠的威,没有发作也不敢发作,只能暗自叫苦,本想着月黑风高夜能趁机揩点油整好了还能取得一些突破进展什么的,也全无了心情,一心自想着身之计。
「你先去洗个澡,我下点面给你吃」程小月放下包包说道,本是了气的皮球蔫在沙发上的陈同学一听,如遇大赦,蹭地跃起乖乖的应了声「哦」颠的哼着小曲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进房间取衣物时,发现自己先前的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席梦思大,知是程小月在自己不再的时候为自己置办的,心里好一阵动。
吹干了头发蹦跶着出来的皮皮同学本想对程妈妈恩戴德一番,一瞥见贤良母的程小月还在厨房忙碌,这一瞥也就再没挪开眼了。
婀娜窈窕的背影顿时让当惊受怕一整晚的陈大氓动了心思。
塑身的洁白t恤衬托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肢,只出白的粉颈和双臂,紧身的牛仔包裹着浑圆翘的娇,随着手臂晃动有规律地摇曳,震得小氓的心一一的,下身早已经举要战。
思卓着妈妈这会儿应该心情还不错吧,方才进屋也没发生想像中那种血腥暴力的场面,再说了,待会儿就算程女侠真的恼羞成怒要将自己法办了,这个点了顶多招呼一些花拳绣腿,正法严办也是明儿个的事了,那时生米也煮成稀饭了,要杀要剐无所谓,反正十八小时之后自己又是一名好汉。
小氓同学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心安理得耍氓的支脚点后,立马心喜的付诸行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程小月背后,勐地将其环抱住,顿时香入怀,小氓深一口入怀香还不忘亲昵的叫了声「妈妈~」,将头埋在了程小月的肩窝,不过手上却止了动作不敢再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在等程小月的反应,小氓的氓政策向来都是先试水在深趟,如此即可进而窃玉偷香,退也能明哲保身,屡试不。
程小月被小氓的突然袭击险些惊掉了手中试味儿的汤勺。
在从杭州回来的路上程小月曾不止一次想像着如果小氓真要不管不顾的像昨天在火车上那样耍起无赖,自己该如何招架,思来想去发现自己那颗芳心更多的居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那丝坐实了的期待占据了上风,意识到这点程小月赶忙甩了甩小脑袋,恼怒自己何时变得跟胡玫那狐狸那般饥渴难耐了,不行,要是那小氓再敢胡来,我就一顿五毒拍掌,再接一套降龙十巴掌,如若那牲口还带出气儿的再上前补一刀结果了他,程女侠豪气万丈做了决定。
可现在的局势明显不按剧本走啊,先是程女侠一腔的豪言壮志被那一声柔情似水的[妈妈]击的支离破碎,再由身后那缕悉又陌生、充男气息直心悸的温热鼻息轻抚耳,程小月是酥了心也酥了手脚,哪里还顾得上反抗,还没开打就已经身心沦陷了。
「小氓,你...你想干嘛?」程小月想着摆出最后一丝做母亲的威严来挽回败势,可话一出口完全变了味儿,本就是厉内荏的质问,结果还配上了战战巍巍、声细如线是情的腔调,全然像是调情勾魂般的猫叫呓语,陈皮皮同学被这声好似天雷的呓语勾得火焚身,心难耐,口而出「想干你」,说完自觉得对程小月太不尊敬了,忙改口道「我饿了,想吃你」,说完还用嘴呡住了程小月珠圆玉润的小耳垂。
程小月原本被小氓的那句脏话羞恼到似要发作,刚提起的最后气力却又在小氓的新一轮攻势中迅速土崩瓦解,双腿间似是有一股暖急涌而出,清哼了一声娇弱道「你...别...」。
陈小氓真切觉到刚刚自己吃咬妈妈耳垂的时候,怀中佳人的娇躯明显一颤,小氓试探的又是一呡,[啊~]程小月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煳,经不住这一下挑逗,不自觉的从沙哑的喉咙里蹦出一个娇媚的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