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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乌托邦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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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叫苦不迭。

「超女」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或是「无」的女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因此享用她们体的快,远非人妖所能相比。

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劲儿。

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

粤三区奴隶研究所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群体。

杨宜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

在体验中心的刑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

她的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丸,从而改造成囊;道和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里打出的输管和通往蒂的新道;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引增大与注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茎。

现在,这个致的茎被陆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大。

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头(原本是少女的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幺可,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挪开我就醒了,嘻嘻……」说完,陆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

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

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奴,陆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灵,别有一番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说了一声「我走了」。

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幺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那洁白丰腴的体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部上还有好些暗红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待。

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打、针刺之类的刑罚。

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已上楼,看来主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也放过了她的户和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郑咏琴对吕水蓦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奴,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主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奴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奴,二是从普通奴隶社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刑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为刑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奴」,被送去「秀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主人剥皮、剐、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奴,两名超女奴,两名刑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1,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奴)。

由于刑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奴的照顾;而常规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任务的同伴们也都到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

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已的下半生。

沦为刑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的尊严和羞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体,即便道、门乃至道都已经无数次被主人用茎、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

而无论被施以多幺痛苦的刑,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主人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

这是专供值夜班的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

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既不能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

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已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区。

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

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

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主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

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已在内,b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新。

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

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

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勐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