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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逃。
后来就是鸿雁传书。一个月总有七八封。莫斐顽劣成,明调皮心气又高,太学里其他王贵胄的孩子不是被他欺负就是敬而远之,竟没一个对他的脾气。没了苏锦言的暗中照拂,他也不知挨了师傅们的多少戒尺受了父亲的多少训斥,种种苦闷郁结都借纸笔倾诉在送往青州苏府旧宅的信中。
情是酒,至少在苏锦言这一边,一封封的信笺折好收妥,泛黄了之后拿出来细细的一字一句的读,会心的微笑,傻傻的发呆,想来是白发苍苍之时可供消遣的赏心悦事。
直到,他知晓了莫斐喜女人。
十四岁时,莫斐第一次尝了云/雨滋味,和一个勾栏女子。他把整个过程用了极轻佻的文字写给苏锦言,字里行间却难掩动兴奋之情。末了写道:“将来娶,房中乐事必教她学一学青楼掌故,方不辜负良辰美景。倘汝来京,同游共赏便髓知味尔。”活一个玩世不恭的子模样,且直到此时,仍对两府联姻之事一无所知。朱雀侯府有意或无意为之,苏家一无所知。毕竟当时的门当户对已成如今的天渊有别。
两地来鸿去燕不曾停断,只是京城来书渐渐不似过往频密,每一封的内容也慢慢短少简单,苏锦言心如明镜,也曾拿话试探一二,话说得隐晦,大概心大意如莫斐并未真正明了真意,而这边的人自有一股傲气,便也把信写得四平八稳客套疏远。
如此又是一年。
突然有一,莫斐写信来问:“取消婚约?”无头无尾,一整张白纸,只这一句。
四个字。
取消婚约。
未了的问号只是礼貌,好歹曾经十载同处,如胶似漆。只怕他现下想来,后悔得肠青肚烂吧?
这一迟早是要来的。苏锦言事事缜密,算无遗策,岂会不知?铺开宣纸,蘸墨提笔。
好。
除了这个字,他想不到还可以如何回复。
而就这个字,一个字,花了他整整三来写。
做好了一切准备又有何用?直到这个时刻真正到来,他才明白,儿时的这段情,自己陷得到底有多深。
这一字书终是寄出去了。过了半月,又收到侯府的来函,却是寄给他父亲的,老侯爷亲笔。
老侯爷在信中为犬子的鲁莽行为万分抱歉,一再强调指腹为婚之约绝无推诿取消之理,“等来年令郎弱冠,便可定下良辰吉办喜事,到时会三书六聘将人接往京城成婚”。
苏父叫来儿子,问他意下如何。
苏锦言答得平淡:“我长他三岁,应该娶过门才是。”知子莫若父,这强硬口吻不似平儿子所为,苏父想了想便也明白其中道理,点一点头道:“他是侯门,未必肯入赘寒舍。既如此,不如由我出面将婚事取消了也罢。”苏锦言垂首躬身:“全凭父亲做主。”本来事情便要如此了结,怎料世事难料。那回复的信笺以及作为定亲信物的白玉指环尚未寄出,朝中官差却已到了。苏父又一次因言获罪,即刻押解进京提审。
出于累世的情分,更是出于道义,老侯爷对于苏父一案的疏通救助倾尽了全力。
朱雀侯因开国之功受封于太祖一朝,世袭罔替,荣宠备至。历代侯府均以辅佐君王、庇佑贤臣和清除佞为己任,深得士子清尊崇。虽几任侯爷皆已不在内阁六部任职,但拜在门下的文官武将遍布朝野,是庙堂主政诸公不可小觑的真正侯门。本以为有此庇佑,苏父不便可无罪释放,怎奈当今天子好大喜功,偏听偏信,朝中结营私蔚然成风,势力纠结庞杂。苏父为人刚直不阿,几封冒死进谏的奏章几乎把所有魁得罪殆尽,更有一股宁死不愿委曲求全的读书人傲骨,无论老侯爷如何拼死相救,也终落得发配边关病死途中的下场。
昔的尚书豪门一落千丈,家道中落之时,老侯爷将苏锦言母子留在府中,重提婚约。
知子莫若母。苏母不堪丧夫之痛卧多时,临终前劝儿子道:“你若真心不喜,为娘的也就不说什么了,可小言的心思为娘看得太清了,既然如此,你就应了吧。眼睁睁的看他娶了别人,你心里难过,你父亲和我在天上看着也不安乐啊。”因为母亲的这句话,他终是改了初衷,也下了决心。
得知婚讯的莫斐冲进他的房里,气势汹汹,一如小时候的样子。
“你答应过我取消婚姻,出尔反尔,你什么意思!”苏锦言垂了眼,知道是自己错了。料到他会来找自己,也做好了改口的准备,却没料到会是这样一种暴躁无情和深恶痛绝。心疼得厉害,嘴上就狠了。
“你若不愿意,尽可以跟侯爷去说。我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自然入不得小侯爷的法眼,进不得府门。”
“你!”莫斐怒不可遏,摔门而去。从此后,再未迈入这个院门一步。
当时的苏锦言并不知道,莫斐如此暴怒急躁和老侯爷如此急于娶他入门的背后有一段秘不可宣之事。而正是这段秘事让他与莫斐之间的关系陷于无可挽回的地步。
第5章月事充实而足。
这是华夜容每次与莫斐云/雨之后最真实的觉。
作为女人,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莫斐的疼高/澎湃,令同样热情如火的她烈焰焚身,仙/死。
让她更在乎也更足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莫斐也得到同样的足,动情之处动不已。
两人的鱼水之默契得丝丝入扣,夜夜温柔乡烈焰谷忘却身在何处。
“夫人的月事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