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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慾望[13]__承接[10]前言:如先前所说,为了剧情加快,只会有部分时段的双视角,会尽量带细节。

2020年9月1(儿子视角)躺在上,因母亲最后的那句话,依然是到不可思议,我自己也无法形容,似乎像打开了甚麽开关一样,使我久久不能入睡,也从母亲说出的那句话后,到现在都无法平息,硬到发疼,手也不自主地轻轻套,每次将要时,就会停止套,不断的循环着。的前端,也不断地出像一样黏黏的体,但没有像一样白白的。藉由这一直不断出的体,套的过程,那舒服越是加分。我知道我不能现在就出来,因为这都是明天要给母亲喝的,不能费。这样的过程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股睡意来袭,就睡着了。

隔天一早,闹钟准时地通知我起,在快速地整理盥洗一番后,就赶紧到厨房准备。再度忆起母亲昨晚说的那句话,立马就硬了起来。我右手拿着母亲的杯子,左手打起手,由于太奋了,觉很快就来了,说到就到,就达到顶峰,全身紧绷着,开始今天第一发的一波一波地在母亲的杯子裡,每一波都带着麻、触电般的舒,让我像是浮在空中似的,希望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在不知道经历了几波舒终于停止了,但并没有软下去,于是左手再度套起来,已经过一次了,第二次就没这麽容易,但在意母亲的加持下,加上套专攻的头部,不一会儿,第二次也开始了,一阵一阵的脉动,带着一波一波的,我都能听到、受到那「咻~咻~」般的声音,打在母亲的杯子裡。

两次释放过后,我直接把杯子放在餐桌母亲位置上,由于到这两次有点动,让我稍稍地到疲累。带着微阖的眼睛,看着杯身,我发现这杯,已经达到了主要目标,300cc,真的好不容易,可能是母亲在这之前有在限制我的次数,加上此次特别的允许,尤其是母亲口头说出的那句话,方能有今天难得的量。接下来我也没多注意,只是发着呆静静地等待母亲地到来。

有点恍神的我,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就在母亲向我道早安的时候,我才回过神。看到母亲的出现,神很快就来了,我知道我所期待的一幕要出现了。就在母亲坐在她位置同时,我有注意到母亲的眼神,正在看着那杯我帮她准备的”牛”,虽然没有加任何牛。不一会儿,母亲皱着眉头,对着我指责了起来:「昨天晚上我应该有说,不用加牛,为什麽还加?」我愣了一下,马上就回道:「我没有加牛阿,我完,就放妳桌上了」母亲听到我的回答,嘴念着:「没加?」说毕,母亲便看回那杯牛。我跟着母亲看着那杯,渐渐地,我才发现到,原来今天这杯,就跟真正的牛一样纯白,没像之前一样,多少会夹带着澹黄以及透明的块状物。

为此我也纳闷了些许,就当我还在问号着那杯的颜,母亲似乎像是想通了甚麽而开口道:「没事了,这表示我们家碧达身体很健康。」随后母亲了口口水,慢慢地将杯子移往她的嘴巴附近。我以为母亲要开始喝了,但母亲没有喝,反而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着。我不懂母亲为什麽要这样做,我自己也有闻过,像是漂白水的气味,但又不完全像。看着母亲闻了那杯几下后,她的脸则是越来越红。母亲闻着闻着并稍稍睁眼,很快和我就对到眼,像是想到了甚麽,就不继续闻了。

杯子又再度远离了母亲的嘴巴,让我有点失落,但我还是一直看着母亲接下来的行为。母亲脸红着,眼神看着桌子,似乎是有意的,可能是跟我对到眼的关係吧,也不知道母亲正在想甚麽。最后我还是忍不住的说:「妈,快喝,凉了。」这句话像是命令般对着看似在发呆的母亲说,母亲则是突然回过神,「喔。」的一声回应我。我则是有些惊讶母亲的回答,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先骂念我几句才开始喝牛,但这次却没有,没想到母亲这次很”听话”。

接着母亲再一次的将杯子移到嘴边,开始喝起那杯”牛”,看着母亲一口一口地慢慢饮入,我知道现在我的越来越多的滞留在母亲的口中,因为母亲没有出现类似嚥的动作。到达一整口的极限后,母亲将杯子从她的嘴上拿开,随之而来的是,带的”咕噜~咕噜~”声的嚥,直至最后的嚥,我好像看到母亲嘴微微上扬,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紧接着而来是,母亲开始低着头,跟之前一样微微发抖着,只是这次有不同情况,母亲会有不规律的身体大动。动的瞬间,母亲同时也会发出「啊~啊~」的声音,那声音轻而短,有时动是连续的,「啊」声也是连续的。

这杯,母亲一共喝了三大口,每一口都会低着头并身体动着呻一会。最后喝完后,母亲闭着眼,上半身稍稍地仰靠着椅背,如运动过后一般,嘴巴微微地着气。虽然母亲眼睛是闭着的,但透过她那红润的脸,她的表情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我看着母亲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问母亲:「妈,好喝吗?」我一直很期待着母亲跟我说好喝,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这”喝牛”有个完美结尾,但天不从人愿,母亲只是稍稍着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又马上闭上眼,继续那微微的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这已经很好了,母亲没有像之前一样,在我问这问题后,都会骂我。虽然结尾有点不顺利,但我就当作是母亲默认好了,毕竟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突破。

开心的子果然不长,当天晚上母亲又变回跟之前一样了,的次数又开始限制了起来,一天只能一次,加牛后也必须搅拌完全。就这样,我又开始着一天一次的子,虽然想靠成绩,再次获得母亲的特别奖励。过了两个月,历经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考试,在班成绩总是在十名左右,始终无法可以得到一个大突破。每天为母亲准备,已经让我觉得,我只是在足母亲,但我自己都无法从这得到足,甚至偶尔想停止这个准备牛的例行公事,但又怕一停止,母亲以后就不喝我的了。有时想到这个,都想到心很烦。

但有个崭新的契机敲敲地来到,近期收到篮球教练发出的集训通知,说是从下周开始,每天都要练球,包含周末,备战县比赛,预计会练到晚上8、9点左右,所以学校会帮忙准备餐点,也特别帮我们争取可以晚一个小时到校,略过早自习,到校后直接上第一节的课程,为期三个月。为了问鼎县比赛冠军,以补先前篮球比赛的缺憾,在我强力的请求下,希望母亲可以答应。而母亲知道我之前篮球比赛的失利,很是快地答应我可以参与学校的训练。

地址发布页:www.91ks.online不久就开始进入到第一周的训练,果然身体撑不太住这样的强度训练,回到家后,洗完澡就会直接上睡觉了,不然身体真的会垮掉,虽然第一周还是一样早起帮母亲准备牛,但这样强度的训练,果然还是撑不住,第二周就开始睡过头了,在这边并不是指上学,而是指帮母亲准备这件事。之前习惯早起,但因为训练,就算到了平常准备的时间,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以至于整个第二周完全都没帮母亲准备

直到第三周的第一天早上,还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明白是母亲打开的,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不知道母亲要做甚麽,但因为可以晚点进学校,所以就还是继续睡我的,母亲搞不好只是想进来看看我,或者是拿想甚麽东西吧。也不知道母亲在房间内呆了多久,忽然听到母亲在对我说话:「碧达,今天可以帮妈妈准备牛吗?」此时的我,因睡眠被剥夺,有点不耐地回答母亲:「妈,对不起,我还想再睡一下。」母亲轻声地回我一声「喔。」就离开我的房间了,我也继续补眠。

第三周的第二天早上,一样地,在我睡醒参半的时候,母亲又再度进到我的房间来,然后开口问我:「碧达,今天可以了吗?」我明白母亲在说甚麽事情,但因为太累加上连续两天被中断,我抱怨式地回答母亲:「妈,篮球训练真的很累,我需要多休息,不然早上上课会打瞌睡。」母亲听完,应该是知道这样的要求会影响到我上课,于是回我:「好吧,那妈不打扰你睡觉了。」之后母亲就走出我的房间了。我以为母亲听到我这样回答她,她就会明白了,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还是走入了我的房间,开口问我:「今天一样不行吗?」我已经连续被吵三天,真的都有点愤怒起来了,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直接将棉被往我头上盖住,不想回答母亲。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在关门的声音,我明白母亲走出我的房间,但因为有点愤怒,让我的睡意消失大半。

躺在上的我,回想起母亲这几天的失态,心裡纳闷道,不就几天没喝到吗?忽然有个恶的计画出现在我脑海裡,或许这个方法可以足母亲,也可以让”喝牛”来个大突破。第三周的第四天早上,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母亲又进来我的房间了,很快地就开口问我:「今天呢?」如我预料般的问题,我假装不耐烦的样子,用手将棉被掀开,掀开的部分只有我的下半身,并回答道:「妈,妳这样每天问很烦耶,妳自已来好吗?」我闭着眼等母亲回答,大概十来秒母亲用着高分贝的声音骂道:「你在胡说些甚麽。」我有点被吓到,马上用手将棉被重新将下半身盖好,但没有回应母亲。就这样我跟母亲都沉默了好一阵子,这沉默,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有点难熬,也不知道这沉默过了多久,在一阵开门再关门的声音,才打破这尴尬沉默。我也自讨没趣的,没多想就继续睡。

第三周的剩馀三天,母亲都没有出现,了解到是昨天的说法,让母亲不悦,所以她没出现,但我自认没被打骂就好。

就在今天,第四周的第一天早上有了重大发展,母亲再一次地出乎我意料,进到我的房间,我还以为她不会再进来了呢。母亲走到我的边,对着闭着眼的我说:「自已来就自已来。」我瞬间惊醒,张开眼睛看着身旁的母亲,母亲脸上红熘熘的,很是可。只是看了一下,马上就被母亲带着重音说:「眼睛闭上。」我赶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那”恶计画”的到来。随后母亲不知道是拿了衣服还是巾,盖在我眼睛及其周围上面,并夹带着危胁语气说道:「不准拿起来,不然我翻脸。」我又不是笨蛋,只轻轻地回着母亲:「好。」这时我到母亲的移动,可以受到她现在正站在我下半身旁。盖着下半身的棉被,被母亲掀开,我到我的已经开始有反应了,接着母亲用着练的手法,将我的睡连同内一起剥下。

「啊。」的一短声,但很大声,从母亲的口中发出。但接下来母亲却一点动作都没,我到这段时间很漫长,一直很想要母亲赶快动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到一股温温的触,裹住了我的囊,温温热热的,很是舒服,也立马硬了起来,我知道母亲的手正在抚摸我的囊,我可以受到那手指微微颤抖。

终于,我的已经是最终状态了,母亲好像也知道似的,同时停止囊的轻抚。很快地,我到我的被母亲的一隻手握住,母亲手上的温度,明显高于我的手的温度,我自已常打手,所以很了解这之间的差异。

我瞬间被这温热的手灵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接着我觉到母亲的手,正在轻轻地上下套着我的,很舒服,舒服到我都快叫出来了,但我还是忍住没叫出来。尤其是那握住我的手,套到头的部分,特别有舒麻。母亲套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本来很舒服的话,慢慢地到些微痛。我知道原因,就是以前我打手头如果直接被手磨到,会很痛,所以多少会连带着包皮一起打手,这样比较不会痛。现在母亲就是没有连带着包皮一起帮我打手,再加上速度越来越快,头只到越来越痛。母亲浑然不知情的,那手速只有越来越快,忍不住那越来越痛的觉,我开口说:「妈,这样有点痛。」母亲瞬间停止那隻正在帮我打手的手,停了一会,我到母亲的手放开了我的,我顿时有点失落,只到母亲在我身旁稍稍的移动了一下,接着没几秒钟,我觉到我的头,不知道被什麽温温的东西碰到,并且慢慢地扩散开来,持续了一会儿,母亲的手又再度握住了我的,有点不一样的是,她是直接用手包住头,然后转了几圈,好像是有意将那温温的东西抹开来。

有了那温温的东西,母亲又再度打起我的来,我到很神奇的,竟然不会痛,加上母亲似乎有意在我的头上施加不同的力道,以及母亲那特有的柔,我已经到达了临界了。我有意着提醒母亲:「妈,我快了。」忽然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我的肚皮上,我想应该就是杯子了,我知道我的都会往肚脐的方向变硬变大,所以明白母亲是想这样接住我出来的

终于,在母亲的技巧下,我开始了,因为太舒服,我正在用着以往没有过的力道。忽然母亲说话了:「哎呀,小力一点,这麽大力干嘛?这样很难接。」我没理会母亲所说的话,只想尽情的发。很快地母亲又说了:「抖小力点,我一隻手很难握住...唉唷,都到杯子外面了。」因为我上半身有包着棉被,所以没发觉到,只有到母亲拿着杯子的那隻手,在我肚皮那边滑来滑去的,反正我不管了,这是母亲第一次帮我打手,我就是要好好享受。

终于完毕了,我已经舒服到不知身在何处了,过后的馀韵,使我脑袋空白,无法思考。忽然的一个痛,母亲用手在我的挥打了一下,说痛也不是很痛,但也将我的思绪带回到现实。接着母亲说:「自己擦乾淨,起后把棉被拿去洗衣机那放,我晚上再洗。」说完母亲就快速地离开我的房间。虽然没有看到母亲将如何喝下那帮我打出来的牛,但真心觉得没差,这次的打手,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里程碑了。身体上的舒服远大于看母亲喝牛的心理。在母亲离开房间后,我将盖在我眼睛的东西拿下,原来是浴巾,再将身体有的地方擦乾淨之后,将沾到我的棉被丢在下,回头一趴,继续补眠。

接下来的六天,母亲每天早上都会不请自来地到我的房间,如第一次帮我打手一样,拿浴巾盖住我的眼睛,将盖住我下半身的棉被掀开,非常练般的下我的睡跟内,当温温的东西降临到我的头一阵子后,就会开始帮我打手,为她自己准备她想要的。只是每次都被母亲骂,要我小力一点,不然杯子很难接住,我当然有回过她,这很难控制。也因为这样,在第五周的第一天,母亲如往常般进到我房间后,帮我打着手,打到一半,母亲说话了:「今天就不用杯子接你的了,我用其他容器接,免得你又的到处都是,我不想每天都洗被子,你要时候,跟我说一声。」我疑问的回答母亲:「其他容器接?什麽其他容器?」因为看不到母亲的表情,只听得到母亲回说:「你不用管什麽容器,你就你的就好。」我只能无趣的回答她:「喔。」继续受着母亲式的打手

在母亲的攻势下,我很快地就达到边缘了,我对着母亲说:「妈,我快要了。」没想到母亲突然将另外一隻手,一同握着了我的,配合着原本在帮我打手的手,齐上齐下得套着我的,原本是舒是跟着一隻手的移动,移动到哪,哪边就舒。现在两隻手同时握住,让我受到双重舒。在双重攻势下,撑不到母亲的十下,我前最后一刻对着母亲说:「了。」就在爆发的同时,出第一段前,我突然头,被一股温热包住,有个软的东西裹住了头周围,无比舒服,原本要前,头已经舒服到天了,但这次史无前例般的觉,让更上一层楼。

我难得的「啊~」了一声,将第一股出,我头整个被那软的东西裹了更紧,并带着一股我说不出的觉,这个容器觉像是有生命般,好像促使着我赶紧给它第二股受到它的意图后,也就毫不留情的,用力给它第二股。就这样两方的攻防战打了起来,只要受到那个意图后,我就会大力地攻击它,它接收到我的攻击后,没多久就会再透过那软的东西将他的意图传到我的头。这样一来一往,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是我输了,到的后半段,就没办法这麽大力地攻击它,但它传过来的意图还是一样勐烈,只能说母亲这次准备的容器很厉害也很舒服。

终于,那个容器离开了我的头,此时的我已经是无力抵抗,任由着母亲双手握着我的。就当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母亲突然双手变成一隻手握着,我可觉到母亲的大拇指,正贴在我的的下侧,也就是我的道。轻轻着,从部往头方向推去,并说着:「还有一点。」母亲的手是一样的柔软,我明白是母亲想将残馀在道的挤出。没想到母亲这一点也不放过,刚刚跟你的容器打架,我都打输了,还想要向败者讨战利品。就在母亲推到将近头的位置时,突然,有一个滑的东西,扫过我的头,并带走那残馀的,而我则是因为被这滑的东西将我的头刮了一下,让我灵的叫出:「啊~。」的一声。母亲这次的打手,竟然让我叫两了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