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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傻丫头。看看你周围。」她指指墙角的大彩电和电视前的大安乐椅，还有墙边的大书桌以及地板上的长绒地毯。

「你想有几个联谊会能有自己的室内游泳池，还不用说桑拿浴室和体房？

我告诉你吧──除了这个再没了。她们还有好多钱，办舞会，请私人教师，免费去听音乐会、看比赛，还有楼下那辆漂亮的大巴士，可以拉我们去各处玩。当然不用提她们毕业后都粘在一起。这绝对是将来建立职业关系的好地方。」

「这我都知道。」我叹口气说道。

「那就别再说三道四的了。嘿，你昨晚本不在意吧？」

「当然我在意。」我答道，又开始到羞臊。

「你知道那个橱窗模特，」她咧嘴笑笑:「就是你骑的那个有个大巴的？

她们管他叫公罗比，有时候也叫他约翰或是子先生。同恋婊子们都恨他。

「要是你犯了大错，通常有两种选择，或是在股上挨二十子，或是骑公罗比，然后假装你达到了高。那些同恋婊子们都选挨子，因为另一样她们受不了。可你倒好……你乾脆连装都不用装！」她边笑边倒在上，她的裙摆掀起来，出剃光的户。

「我觉得你在这儿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我喜男人，我喜……」

「喜巴？」她咧嘴笑道。我瞪她一眼。

「那又怎么样？我也喜。这儿好多女孩也都没有那么强烈的关系。如果你和谁睡觉那也只是一夜，或是你觉得无聊或寂寞。你照样还可以会男人，和他们上。」

「是啊。可比如说我不愿意和这儿的女孩？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女孩钻了。」

「没人会强迫你。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怎么办？她们又不会强你。当然我肯定她们会想尽办法拉你上。对这些同恋娘们儿来说，我们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什么异恋姑娘，她们想通过和我们睡觉来证明她们比男人强。」

「不管怎么说……我想我已经通过了入会仪式……」

「走，我们下楼去，我带你看看，还可以介绍你认识几个女孩。」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意思，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她们也都经历过这些，只不过她们不会在罗比和他的巴上晕过去。」她边笑边站起身，开门让我先走。

第三章我们来到走廊，走下楼梯。玛在前面引路。

「记住，你是人里最下的一等。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得垂首恭听，千万别还嘴。她们有些人就是想逗你，然后说你不听话，这样就有理由用鞭子或是木来你的股。」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下楼来到大厅。她指着大厅另一边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一个剃光了头发，另一个把一头柔软的金发直直地向后梳着。

「你看那两个，那是基妮·罗兹和狗。」

「狗？」

「她们是那种待型主仆关系，狗是奴隶。基妮把她身上的都剃光了，整个成一个光板子。她们成天那种鞭子铁链之类的东西。看见狗穿在鼻子上的环了吗？她头上也穿了，上也有。」

「天哪！」我一边惊叹一边咽了下口水，肚子因为兴奋在动。

「那个穿蓝线衫的是希茜，她就是昨晚负责的那位。她是首席姐妹。」我看到一个非常矮小瘦的女人，一头短发，一对细长的绿眼睛。她看起来并不那么严厉，但她昨晚绝对是够凶的。

「走，我们去看看游泳池。」我们走下大厅，拐了个弯，碰见两个姑娘向我们面走来，我们停了下来。

「早上好，姐姐们。」玛说着，垂下了头。

「看呐，看呐，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在约翰身上过瘾的小婊子吗？」其中一个嘲笑着。

「是的，姐姐。」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