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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平淡……是了,楚棠若是知道他肖想他,怎么可能还能如此寻常地面对他?
容约看到一旁的郁恪,困惑了一下,拱手道:“参见陛下,参见国师。”楚棠没有看到郁恪那震惊沉痛、还有些怀疑人生的目光,回了一礼,淡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离开时,楚棠余光瞥到郁恪颤抖的手和微红的眼眶,看起来像是动得要哭了的样子。楚棠心里慨,这小孩,看到喜的人居然这么动。
他想起上朝时郁恪和容约有时因事争执起来的情景,有点好奇他们究竟是怎么隐藏得这么好的,大家都看不出来他们的情。
清风送来了荷香,空气中仿佛还留有楚棠身上的檀香,淡淡的,像极了它的主人,勾人的心绪就一走了之,负心薄幸。
“陛下,”容约道,“找微臣有何事吗?”郁恪仿佛完全没听见他的话,不发一言,沉着脸,捏着桌子,青筋暴突,像是要吃人。
刹那间,他想豁出去,不管不顾地对楚棠说,我喜的人是你!是你!怎么可能是别人?
可他紧紧咬着牙,嘴里泛上了血腥味,他才清醒了一点儿。这种心思怎么可以让楚棠知道,楚棠现在的平静怎么可能是给他那种心思的。他真是白做梦了。
一天的忐忑、不安、期待、狂喜全都喂了狗。
他现在只想掀桌走人。
然而他已经不是那个孩子气的小太子了,他说的话、做的事,通通都要考虑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已经长大,楚棠对他情绪化的行为早就不会似从前那般宽容,郁北也不会。
君臣之礼,在数十年的教导与训练中,早就刻进他的心里。
他收回手,沉声道:“并无大事。只是听闻容卿最近为解决东厂的事鞠躬尽瘁,心里不安,故来问。”容约道:“谢陛下关心,臣无恙。”说了一会儿正事,郁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道:“光正好,就不说那些事了。”
“陛下请讲。”郁恪状似不经意道:“容卿可有什么喜的人,若对方也有意的话,朕可以赐个婚,不至让朕的卿孤身一人。”容约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敬稍稍褪了一点儿,角拉下来,俊朗的面容有股冷峻的味道:“是国师和陛下说了什么吗?”楚棠一离开,郁恪的机就回来了。一听容约的话,他立刻猜到容约和楚棠之间有过什么对话,才让楚棠误以为他喜的是容约。
“国师那个子,能和朕说什么呀?”郁恪弯了弯眼睛,笑容无害,道,“只是容卿多年未娶,好像在等谁似的,明眼人都能猜到。”他的神情不像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容约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仿佛藏住了秘密,缓缓吐出口气:“陛下说的不错,臣确实是有心上人。”
“哦?”郁恪关怀道,“是哪家女子?”容约摇摇头:“他并不知臣的心意,臣也无意打扰到他的生活。”郁恪说:“容卿一表人才,怎么遇上这种事也踌躇了起来?”
“那人地位不比寻常人,臣自知这等心思对他来说只会是困扰,便决心藏好,陛下至尊九五,也许不会明白。”郁恪道:“你怎么知道他就不喜你呢。”容约说:“臣试探过他……结果他依然不曾知晓那般心思。”试探。郁恪心里冷笑。
结合容约刚才的话,还有他面对楚棠时一改平时厉的样子,他就猜出容约说的那人是楚棠了。肯定是容约前些天也模糊不清地说一些话来试探楚棠,有关于喜男子之类的,才让楚棠往这边想。
——他是清楚知道了自己对楚棠的心思,所以猜别人对楚棠的心思也分外犀利起来。
容约不想戳破,郁恪也没那个心思戳破。万一容约真被他劝得去和楚棠告白了,万一楚棠真被他打动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在身份上,容约天然比他多占了一点理,这让郁恪十分在意。
郁恪道:“既然那女子无意,朕就不多话了。容卿保重。”容约道:“谢陛下关怀。”郁恪回了。回去时,他莫名生出点儿自暴自弃的庆幸来:楚棠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那他还能继续着楚棠是不是?
但他抱着一腔真心出去,吃了一肚子气回来,罪魁祸首却拂拂衣袖走人,想起来便让郁恪气恼——他恼楚棠恼得厉害。
----楚棠……楚棠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在为怎么完成任务心。
“既然郁恪喜容约,那成婚大典可能就没有了吧?”楚棠微微皱眉道。
郁恪一个帝王,再怎么深情也不能堂而皇之举行大典。那样的话,绝对会引起群臣反对。
系统道:“这也未必……之前的记录也有这种情况,为了前朝和后的安定,皇帝可能会选择将这种恋情藏起来,照常举行立后大典和选妃仪式。”楚棠一愣。
对啊,郁恪又不是现代的人,他怎么能要求郁恪遵循他的思维来做呢。
可他莫名就觉得,他教出的小孩子,一定不会做出那种背信弃义、违心找个女子应付天下人眼光的事来。
他也说不清这个直觉是哪儿来的。
因此只能摇头一笑,道:“是否只有大典举行才算任务完成?”系统说:“按理说是这样。不过我昨天就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