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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自己毫不收敛,对着那儿肆意,只觉得封门仙里如口如舌的嗦他那,嘴里也越发孟。
鹧鸪哨猛然生出一种过去种种小心翼翼皆属于自家吃亏的念头,这丫头受力非常,自己本不需要顾虑,只管放开手脚,二人皆得痛快。
「师兄从后面来。」那封门仙酒醉,全失了女儿矜持,被鹧鸪哨咬在上,非但不疼,还图生念。那太公杆以往便是后入最得畅快,她从前矜持未曾说破,此刻身热情动,又失了自制,竟兀自说出了口。
鹧鸪哨正值壮年,月余未得亲近,本就是求不。此刻被那女儿又裹又,正在兴头上。听她此言,更是下热。他见封门仙如此孟勾引,便如她所愿,将封门仙掉了个个,让她倒骑在自己跨上。只是那双菱菱,他舍不得放,一双大手环到她身前捏不休。
这石石壁不传音,这屋子又左右无邻,封门仙口吐词不止,掉过头去与鹧鸪哨啧啧亲嘴。这桂花酒浓烈,香味甚异,此刻封门仙口舌之间尽是桂花香甜,鹧鸪哨尝了那热小舌,只觉得口中生津不止,一时如痴如醉,竟也让那酒气蒙了。两人糜一片,十分火热,得笫间一向安静的鹧鸪哨都免不了发出些低闷哼来。
「你师父已经同意,你我二人,此刻便是夫妇了。」鹧鸪哨一边身一边低声道。
原以为她酒醉,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没成想封门仙听了个清楚,两人口舌相之间,只听她清清楚楚的叫了一声:「夫君,夫君好威武。」鹧鸪哨被她这一叫,只觉得浑身劲道无处发,在封门仙的脖颈之间一通亲,一手捏住那软绵脯,另一只手直奔二人相接之处。
原本这太公杆的妙处就是在女子户中由内而外撞她花心,此刻鹧鸪哨那带茧的手指又偏偏不饶她那花蒂,封门仙一时只觉得浑身酥麻滚烫,里阵阵热时时紧缩。靠在鹧鸪哨怀中,口中叫着夫君,已然是兴大发。随即自己将那香舌送进鹧鸪哨口中,手上还不放松,按了鹧鸪哨的手在那花蒂上一通捏。
鹧鸪哨已经是尽失心,此刻只有念。将那封门仙得了身也不止,只是兀自,口中低低的叫着娘子,心里一团龌龊。竟一口咬在那封门仙的后颈上,尚觉不过瘾,对那白玉般的身子又亲又,起了紫红都不在意。恨不得将眼前人进腹中,才能解他那火燎的干渴。
「夫君,再来。」以往封门仙了身子总得休息片刻,但是今夜一来她思君情甚,早就了好久。二来酒劲上头,兴大发,了身还不知餍足。径直向鹧鸪哨求,图他个梅开二度。鹧鸪哨眼中一暗,拉过脚边那荞麦枕垫在封门仙腹下,拿了她的身往下一按,自己欺身上前,二人背贴着心紧紧靠着。
鹧鸪哨将封门仙的两腿并拢,自己骑在她腿,那时节封门仙双腿下垂,股被枕头垫起,口闭合正对着他的,待他如热刀如蜡一般尽而入,那女儿家充血立的花蒂就在枕面上前后磨蹭。
封门仙被鹧鸪哨这一番手段得浑身紧绷,双手抓。两腿间尽是水,被那烧火撑的发,花蒂在那糙织物上磨得发麻。那鹧鸪哨大开大合的起来,次次都是正中要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利。
即便是虫上脑,鹧鸪哨也始终顾念着封门仙背上的伤,现在那白玉般的背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细腻皮上四道血痕,虽然得了妙手合,但是落在他眼里竟如同一把火烧进了心里。他中动情,身下越发凶猛,又顶又磨。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握着一只儿捏。这还不算,竟把那封门仙的肩颈双耳亲咬了个遍。
而封门仙此刻如登仙界,她半撑着身子,兀自拢去一头青丝,恨不得鹧鸪哨多在她颈间耳边亲吻,好让那酥麻阵阵不绝。双着,一个叫鹧鸪哨抓在手里肆意玩。里教他的无比畅快,花蒂越磨越。只觉得浑身生窍,舒服的半眯着眼,小口里夫君哥哥师兄换着花样的叫。小腿不自觉的反翘起来,就连脚面都绷了起来。整个身子如同一艘小舟一般前后翘起,舟上只有鹧鸪哨一人。
「好哥哥,让我亲亲。」封门仙只觉得就要身,心里只想让鹧鸪哨面对面抱着她,好看清楚他此刻图生怒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见了那表情就心难耐。
鹧鸪哨闻言将女子捞起,就着二人相的姿势将她转了个个,引出她一声娇呼。
封门仙两手环抱着鹧鸪哨,靠在他耳边直道他如何威猛,自家如何受用。看他眼红口干的样子,心里生出款款深情,连忙凑上去,用自己的舌解他干渴。
两人上下相通,情深所致,恩不休。
这一夜折腾,无论封门仙如何求饶,鹧鸪哨都是不肯放过。直到窗口微晨光,这才偃旗息鼓。封门仙倒头就睡,鹧鸪哨将二人身上腌臜收拾利落了,竟不觉丝毫困意,倒是龙马神。想来这玉树想来以药煨膳,男子难免补得壮,竟至如此。他将封门仙搂在怀中直到天光,见她沉睡不醒,便自己悄悄起身了。
039酒事封玉锵遣人请了鹧鸪哨过去,到了近前,鹧鸪哨看见右边桌上两盏茶,心里就有了计较。奉茶时那封玉锵倒是高兴,一旁的乌子欣面上是有尴尬有委屈,但也见得几分歉意。昨晚她吃了封玉锵好一通说教,说她不顾一众徒弟的颜面。幸亏鹧鸪哨是正人君子,否则若真折了妍儿,都玉锦情刚烈如何能放过她?
乌子欣过了那混劲,心里懊悔非常。都玉锦当试婿,虽然没下嫁那不淑之人,但是自那以后与师父再不亲近。再想若是当无此事,即便都玉锦下嫁以后发现丈夫不端,便再寻一门也就算了,万不至于断了师徒多年的情分。昨夜她带着封门仙去捉,如果真的让她看见什么好事,封门仙伤心难过,难免会恨自己无情。她这一番胡闹,得亏鹧鸪哨没做下好事,否则如何收场?
奉了茶改了口,乌子欣端了一炖盅给鹧鸪哨,面上虽还有些尴尬,但是也见得赤诚:「仙儿昨夜酒醉,贤婿怕是照顾了一夜。我今早炖了这虫草乌汤,补气养生,贤婿喝了吧。」
「这汤你师母炖了两个时辰,如今贤婿血脉已通,不似从前血不受补,应当多养养。」封玉锵帮腔道,他是怕这鹧鸪哨心高气傲,吃了昨天那一番亏,气恼乌子欣。又看他面上红红白白,怕他不领乌子欣的情。
这二人哪里知道,乌子欣那一番话到了鹧鸪哨耳朵里早就变味了。算算时辰,怕是乌子欣被封玉锵揪起来炖汤的时候,正是他不依不饶人家女儿的时候。他把封门仙吃干抹净不说,此刻还要喝丈母娘炖的滋补汤药,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成体统。看着那汤,心里直道,这乌子欣一碗碗的药膳补下去,最后全是自家女儿消受了。再想起自己冲乌子欣发的那一通火,不觉心虚内疚,于是连忙接下,道了声多谢岳母大人。
封门仙睡到晌午方醒,醒来就看见鹧鸪哨正身坐在前,神情古怪非嗔非喜正看着她。
「喝了。」鹧鸪哨递过来一碗汤药。
封门仙一闻那汤是醒酒汤,咕咚咕咚乖乖的喝了下去。
鹧鸪哨看她乖觉,心生怜,将昨夜乌子欣如何试探,今早如何奉茶改口,一律与封门仙说了。
封门仙听了这一番话,是先惊后喜。惊的是母亲竟如此大胆,这下恐怕少不了受罚。喜的是他们二人终成了夫妇,也算得上美。她含羞一望,发现鹧鸪哨面沉如水,心想他难免恼怒乌子欣,于是连忙劝和。
「师兄,我师母下手是重了些。师兄放心,我师父一定罚她。若是让祖师婆婆知道了,恐怕有的受苦呢。师兄别气恼,就饶她这一回吧。」鹧鸪哨还是不动声,任凭那封门仙扯着他撒娇,就是不见笑意也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