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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前在枕边夜话时,鹧鸪哨就已知封门仙的身世,她的师父师母就是她的父亲母亲,两人都是青囊门徒,原本是师兄妹,后来久生情,结为夫。只是想不到这青囊一派如此不尊礼法,竟肯让自己的女儿与扶她双修,以增功力。
又听封门仙形容,扶她状如女子,从面容到双无不类似,身下也有花,母体也可传宗接代,单单就是多了那么一副具。想想封门仙与那扶她合的之状,虽是不该,鹧鸪哨还是忍不住孽起。
只见鹧鸪哨眼神一暗,抄起封门仙娇小的身子在池边,便欺身上前。封门仙只觉得那薄物正堵在自己户面前,转头大惊道:「你不是已经散了毒吗?」封门仙焦急,只因怕鹧鸪哨毒气未散。却听得鹧鸪哨低声道:「这次不同。」
「不是让你打坐吗?你如何胡来?」封门仙娇嗔到。
「你在这里,我如何静心?」封门仙听得,只觉得心里一片酥麻,就此雌伏,也不抵抗。
这鹧鸪哨的太公杆,往往后入时最妙,此刻封门仙一脚站在潭水里,另一腿弯曲着搭在池边,门户大开不说,双还紧紧攥在鹧鸪哨手中,那里还有抵抗之力。只能任凭他冲撞恩,口里也嘤咛不止,这一遭虽只是情事,却见得鹧鸪哨对她已有念,非药力所至。
封门仙摇摇坠,在鹧鸪哨身下娇不止。那七尺刃,虽是散了药力,却依旧大张,叫她怎能不受用。那口紧紧着鹧鸪哨的,每每出入,水渍啧啧不说,还更添利。
需知女子命门,全在那户前端,被那太公杆由内一推,便是封门仙这样的绿林高手,也不浑身散力,只有消受的份。鹧鸪哨已得其法,此刻更是勤力,非要让封门仙念念不忘思夜想才好,才能免得她往后疏远,空了他这一片真心。
两人水中一战,通体舒畅,这对鸳鸯贴在一起,更是难解难分。这封门仙美貌非常,又有通天的本事,平里就是达官显贵英雄豪杰,又有哪个能入她的眼?
如今见了鹧鸪哨,竟然心萌动不可收拾,恨不能与他做一世布衣夫。
两人绵过后,擦身更衣,鹧鸪哨打量那仄石,叹人生际遇竟然如此不可捉摸,自已那能想到命里竟有此一劫?又哪能想到,天下之大,这石竟是自已这半生最快活的地方。
封门仙端坐在一旁梳妆,将那及的青丝盘起一半,正要取那放在桌上的发簪,却被鹧鸪哨抢了先,拾了那木簪,起那一头青丝,与她把发髻簪好。封门仙看他眼波动,神温柔,心里说不出的欣喜,忍不住投怀送报。
世人只知道男人温柔乡,殊不知,这烈烈男儿温柔起来,最是能让女人倾心。
此时已近正午,两人在那里又难免亲热一番,这才缓缓离开落霞,往前院走去。
013圣手神医时值正午,他二人倒是恩,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步一拖不情不愿的向外走,俩人走到了后院柴门前这才松开手,正正衣衫,弹指敲门。
外头可就没这份悠闲了,阿凤婆院子里乌泱泱的都是人:罗老歪的兵、御岭的兄弟、鹧鸪哨的师兄师妹都在院里焦急等候,陈玉楼和罗老歪二人也在房前廊下急的直嘬牙花子。只有那阿凤婆,慢慢悠悠的打扫做饭,丝毫不理会这一群人。
这些人等了一天一夜,顶着大太心急如焚。他们可不知道那落霞里是生是死,只知道已经到了时辰,这鹧鸪哨出的来还则罢了,否则这场面还真不好收拾。
这一伙人,说什么的都有,花灵和老洋人听什么都不是滋味。
罗老歪摩挲摩挲下巴:这要出来早出来了,八成是没戏了。又拍着脯子跟鹧鸪哨的师弟师妹赌咒,道这妮子要是没能救回鹧鸪哨兄弟,哥哥我就子弹伺候。
红姑娘啐了他一口,转过身子自已也道:「这么个等法哪行啊?时候到了,咱们赶紧去后山找人啊。」眼看着头往正当空上爬,陈玉楼心里打起鼓来。只见他面沉似水,似有所思。
他可不得思吗?这鹧鸪哨应该出来了啊?还不出来,是毒没解成?还是人已经没了。他们就在这干等着不是事,万一这青囊派的女子解毒不成把鹧鸪哨撇下跑了呢?他们岂不是浑然不知?想到这陈玉楼后悔了,当初当着人面答应不往后山去,刀还在那桌面上呢,吐出去的吐沫总不能回来。当时怎么就没想着立个期限呢?就光想着拍脯子了,匹夫之勇啊。
这鹧鸪哨要是真没了,按理说,他和罗老歪是和鹧鸪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这事他们得管。他们是找那青囊派寻仇?还是带着鹧鸪哨的师兄妹去找天涯海角找雮尘珠?都不像话。
总而言之,这事难了。
那阿凤婆看似悠闲,其实也不心里着急,她不发一言,只竖着耳朵听着后院柴门那边的响动。
鹧鸪哨叩门的声音端端落在她耳朵里,只见那矮小皱巴的老太婆一跃而起,迅速前去开门。陈玉楼看此动静,连忙收了折扇,拉着罗老歪一同跟去。
柴门一开,但见两人并排站在门前,神清气,面红润不说,脸上还微带笑意。
陈玉楼看了又喜又惊,喜的是鹧鸪哨大难不死,惊的是鹧鸪哨昨天还命悬一线,一之间,竟得如此龙马神。
陈玉楼原想,就算是毒有幸解了,那鹧鸪哨不得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站起来?
他还招呼花玛拐连人力担架都带来了,谁承想他能站能走不说,还神利,面有红光。看着比苦等了一天一夜的自己气好多了,难不成这青囊派真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罗老歪是个人,不管这些,直直上去拍着鹧鸪哨的肩膀说些套话,无非是哥哥担心,吃不下睡不着如何如何。封门仙看了鹧鸪哨一眼,两人四目相对,又赶紧分开故作疏远,随即就和阿凤婆一起先去前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