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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当服务生，一不小心把酒溅他身上，被他在房里打得差点失聪……那天晚上我不在，萧然势力大，没人敢管，等我赶到时，那女孩正被他糟蹋……”秦凯咬牙切齿，眼底被怒焰烧红:“我把那货打了一顿，还剁掉他一手指，告诉他，再他妈敢来mix下次就剁他裆里的玩意。”周唯惊愕地注视他，他没想到秦凯某些方面还……正的。

“后来女孩的哥哥找到我，说想报复，他饶不了那混蛋，我让他潜在萧然身边等机会……”秦凯停下来，仿佛有什么让他很难受，过了很久，他说:“他知道你们盯上萧然，特别高兴，跟我说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还一个劲儿傻乐……”秦凯透出一股心酸:“这傻子……我跟他说实在不行赶紧撤，他就让人把这个捎给我…….”周唯低下头，那张带血的纸变得异常滚烫，像烧着一样，握都握不住。

“这个人……他死了？”周唯抬头，眼圈泛红。

秦凯出复杂的表情，着周唯的头发；“事情已经这样了，别回头想那没用的，我的人冒死把名单给我递出来，就是想让你们把这狗绳之以法，让他脑袋开，只要你们做到了，他……瞑目了。”第一次有一种热烈澎湃的东西在心中发芽，染着自己，让周唯的口不断地发热，不已，他当卧底协助公安的初衷从来不是为了惩除恶，伸张正义，他只是想寻回哥哥，完全出于个人私愿。

而现在一切变得不一样，他不这么想，他想做些什么，更要这天道好还，善恶有报，要把这些畜生王八蛋一个个关进牢笼，剥皮剔骨，让他们不得好死。

“他不会对你怎样吧？”周唯问。

”他个祖宗，他敢！只要没发现我跟公安合作就不会有大事。”秦凯啐了口唾沫。

周唯刚想说什么，上的手机突然骤响，不断震动。

秦凯走过去，神徒变，他向周唯递去眼，这个人从窗台下来，走近……

萧然来电。

两人相顾，全都噤声。

秦凯瞟了一眼透不出光的窗帘，眼神变得犀利，把周唯拉到上，搂在怀里，胳膊绕过他脖颈，点烟。

接听，他把声音放出来。

“凯爷，好久不见啊，”那边先说话:“最近过得如何？”

“怎么样你不清楚？”秦凯吐着烟，冷笑:“天天盯着我，一天拉几泡屎你他妈都知道吧。”对方明显有一两秒的停顿，听得出来略尴尬:“哎哎哎？？？我说这些人吃了撑得啊？！我可没让他们这么得寸进尺！还真没家大人管了？！这帮混账东西！我赶紧叫他们回来！！”秦凯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萧然笑笑说:“不过凯爷，咱话说回来，要是您有什么话问我，或是我有什么开罪的地方，只要不冤枉，我萧然二话没有，领罪受罚，但要是什么阿猫阿狗来恶心我……”他顿了下，似乎也在点烟，用重音念出后面的话:“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把张章死了？”秦凯声音骤冷。

“没！凯爷的狗我哪敢呐，只不过兄弟们下手忒狠了点，我没来得及……”

“少废话！！他在哪儿？！”怒吼声薄而出。

“别着急啊，死不了，在医院呢，清华医院302病房，”对方不紧不慢地说:“对了，要是探病的话，吃的喝的就先别买，费钱，他牙和舌头都没了，也吃不下什么。”这边一片静默，周唯看见一句不说的秦凯像是要把电话捏碎一样，手不停地抖，他大气，抑自己正在燃烧理智的怒火。

电话那头萧然的声音再度响起:“凯爷您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向您请罪来了吗。”

“你想怎样？”后槽牙挤出这几个字。

对方清了清嗓子:“首先我举小白旗，咱俩现在势均力敌，谁也干不倒谁，干就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谁也落不着好，生意可以合作，有话可以商量，您说是吧？”秦凯不置可否。

“我再抛橄榄枝，周五在我的sex&nature办场大趴，没外人，都是些特别相的朋友，凯爷还从没来过我的会所呢，赏个脸呗？”秦凯抬眼看周唯，对方点点头。

“行啊，你都开口了，我不驳你面子。”萧然喜出望外:“好！那咱们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挂断时，他想起什么:“啊……还有，我怎么听说如今凯爷换口味了，不仅走得了前门，后门也是毫不含糊，真是尝遍人间绝啊。”

“萧然，少给我动那些斜的歪的，”秦凯把烟灭掉:“你那些七八糟的人我无福消受，实在是调教得太听话了，乖得我都没兴趣玩。”

“凯爷原来是喜小野猫啊，口味够辣，那我就不热脸贴你冷股了，”萧然也灭掉烟，笑得兮兮:“就刚才进你loft的那只小猫吧，佳人成双，凯爷长得这么帅，带来轰轰身边的蜂啊蝶啊也成，是不是？”这边蓦然一惊，秦凯瞪大眼睛看周唯。

周唯反倒相当冷静，他摇摇头，示意淡定。

“那得看看他想不想去，先挂吧。”秦凯的话不软不硬，留足余地。

那边没再说什么，挂断电话。

从秦凯的怀里钻出来，周唯来到窗边，拨开窗帘，果然黑车消失。

点上烟，手指微微发颤。

秦凯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