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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他下边，无限鄙夷:“赶紧挂个专家号去男科瞧瞧吧，有病治病，别跟个变态一样没完没了地糟蹋我。”秦凯放下水杯，上，周唯的手还绑在那里，他解开他，跨坐在他腹部，摸他的脸:“你想让我你？”

“我不想跟你耗下去，”周唯冰冷地注视他:“还是那句话，我对千人骑万人跨的行当没兴趣，也干不了，痛快点，你想找人打我就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把东西给我，咱俩两清，如果你是想上我搞我，麻烦利索点，别磨磨唧唧，完给我东西，让我走。”秦凯用异样的目光凝视周唯好一会儿，最后牵动嘴角，勾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我可不敢，伤害你的事我一样都不会做，我怎么能对一个尽职尽责的公安干警下手呢……”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说是吧？李警官。”周唯难以抑制地绷紧身体，由于内心太过震撼，他到生理窒息，好像有什么人凶狠地扼住他喉咙让他猛烈咳嗽，他狼狈地寻求氧气……

反应太过，一切皆已败。

但他不能这么认了，把命断送在这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上嘴控制息，淡然回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对方惋惜地摇头:“唉，李……不对，这不是你真名，你们做特情的用化名，”他歪头，眨眨眼:“你本名叫什么？”周唯表情木然，冷漠，甚至还有一丝狞笑。

秦凯下，穿子:“警察同志，我又不傻，你普通话太正，一听就是外地人，就算是杨建浩自己上天入地犄角旮旯作死把你这尊佛请来，在这几个人里也是你嫌疑最大，耗子和我家那傻小子为了躲我前前后后换过那么多货地点和时间，却还是一样被你们分毫不差地牢牢布控，这种情况只会有一种可能……”他低下头慢悠悠地系衬衫扣子:“他们本就是在跟公安卧底做易。”

“烟盒我摸过……”秦凯抬起头，眼中出狡黠的光:“底下放的东西可不小，监听还是定位？我猜……是监听吧，否则你晕倒那么长时间，公安早就找上我们了。

细思极恐，这个人脑袋简直缜密得可怕，分析得头头是道。

周唯笑了，嘿嘿地不停笑，很久，他安静下来:“你要杀我？”

“我怎么会？我你还来不及呢。”秦凯惊讶地反驳。

周唯看他，不说话。

“你放心，对你我真是一点坏心眼都没有，我就是想……”他已经穿戴整齐，周唯却还光着，他坐到旁，勾起手指在他的前暧昧划过:“我就是想跟你谈合作。”一巴掌开他的手，周唯也开始穿衣服:“我不跟毒贩合作。”

“此言差矣，”秦凯撅起嘴，为自己鸣不平:“第一，贩卖毒品这种生孩子没眼的缺德事我从来不干，杨建浩确实是我管教无方，动私行是我不对，你们要想抓他表功，我双手奉上，第二，我特别真诚地，心甘情愿地想成为你们的线人，只要你们兴趣的线报，我随时随地配合汇报。”周唯大惊失:“你说什么？！”

“我说我求渗透，求招安，打黑除恶，从我做起。”对方一脸虔诚，信誓旦旦。

周唯真想一口血唾沫啐他脸上。

他冷笑，穿起子:“秦凯，你他妈不撂实话就别在这儿给我粪了，东西你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来……”说完转身便走，被对方一把扯回来。

“行了，逗你玩的，但我态度真的很诚恳，你给个机会，”他边说边为周唯敞怀的衬衫一颗一颗系上扣子，帮他穿好衣:“杨建浩得那些毒烟不算什么，做毒烟不过是大麻配点兴奋剂，你们跨省追踪这点玩意也太小题大做，一定是有什么大鱼要钓出来，贩毒我可排不上号，这么推测的话，你们盯上的人应该是萧然。”说到这个名字，秦凯突然拉下脸:“这个人确实不一般，他的组织相当严密，行事低调，能出杨建浩这种傻缺真是被你们拣着漏了……”他神黯然，郁:“不过，你们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每说一句话，一个字，乃至发一个音节，周唯都会把秦凯的表情神态仔仔细细地看在眼里，他要明白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实话。

“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要当线人，”嗓音像蒙上一层冻霜，眼神也变得犀利:“在北化你已经一手遮天，无人可及，又何必用这么万人唾骂的手段打击异己，斩草除。”对方一愣，眼中是惊异，随后变得极为谨慎，他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你们已经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我为什么帮你们的原因，无论你们终极目标是谁，我希望都不要波及到我，我可是个干干净净，本本分分的良好市民。”周唯冷哼一声:“你以为戴罪立功就能当成免死金牌？”

“那好歹能减减刑，死刑变死缓，无期变有期吧。”秦凯像一只可怜巴巴地小绵羊，嘟嘟嘴，对手指。

周唯气得七窍生烟:“既然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也他妈打定主意要弃暗投明，为什么不早说？！”他拿起上的枕头，抱枕，鞭子，一个一个砸向他:“你个混蛋王八蛋！他妈玩了我多长时间啊我！！

…

…”

“我这不是从来没作践过警察嘛，足一下我的恶趣味又不会死，”秦凯笑着接招，在周唯扑过来时，反手把他按在上，在身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