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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每天默默关注后排两个活宝,常常被逗乐了,看到他们两个相处,他突然觉得谢渊还是很不错的。
学校把原本两天的周末减少成了只有星期天一天了,再加上晚自习,很多学生常常忙得回不了家。
姜询学得刻苦,晚上熬得玩,白天也听得认真。谢渊怕这么学下去人受不了,去找蒋蔚借了一辆自行车,决定周末和姜询出去学自行车。
蒋蔚连人带车来了,还把李校也叫来了。四个人江辆车。
李校推着车过来的,说:“听说你们两个都不会,我想着我们来教吧,是两个一起学还是一个一个来?”谢渊说:“姜询先吧。”三个少年围着一辆自行车,姜询有些忐忑地上去了,即使三个人帮他扶着车,他的脚似乎也不太听使唤。
一连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谢渊先吧,”姜询怕了。
蒋蔚开始笑:“让我看看谢渊到底是不是十项全能的天才!”
“怕你自卑,”谢渊扶起车,他这几年个子窜得太多,眼看着已经一米八几了,人显得消瘦,骨架大,和正常体型的自行车有点不搭。
谢渊的大长腿无处安放,试了试才把座椅升高了些,他坐下去,蒋蔚扶着后面,有些摇晃地开始走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啊?”李校由衷佩服,他觉得以后听说谢渊开航空母舰了他不也稀奇。
“牛牛牛!”谢渊注意力很集中,他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专注,也很注意技巧,注重如何事半功倍。
姜询坐在路边,看谢渊已经可以匀速地直线运动了,心里莫名地骄傲了起来,对李校说:“谢渊是不是好厉害啊!”李校:“……昂,厉害。”他在心里说,厉害,我的。
谢渊摸索了半个多小时,骑着自行车向姜询过来,停下:“要不要我载你?”姜询想都没想就站起来准备上去,蒋蔚叫住了他:“他刚学的,一个人没准都得摔,还载人?你还真敢上去啊?”
“敢啊,”他没有什么不敢的。
姜询坐到了后座上去了,微微把脚弯曲离开地面,抓紧了谢渊的衣角,笑着说:“我胆子可大了,不怕摔。”谢渊比之前更慢了,旁边走路的李校都比他快一点。他笑着,用力地踩,问身后的人:“真不怕摔?”
“假的,”姜询说,“怕死了。”
“那你还上来?”
“壮胆来了!”
“那你抓紧了,我们要加速了。”谢渊开始加快速度,追上了李校,冲对方吹了声口哨之后继续加快,一番动作下来本不像新手。
蒋蔚凑近李校,说:“生子当如谢渊!”
“认同,”李校表示赞同。
谢渊骑得远了,听不太清,大声问:“你们说什么?”蒋蔚大声回答:“说你帅!说姜询帅!”谢渊载着姜询跑得更远了,李校还在叹:“是啊,生子如谢渊,人生一大幸事。”周末总是短暂的,短暂的乐过后,就是无尽的学习生活。
上了高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慨,那就是时间过得飞快,明明觉得刚开学也没有多久,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学期已经到了期末。
期末考试姜询终于考进了年级前五,名字在排行榜上正处于谢渊的下方。
又是一年寒假。还没有放假之前,张远就来七中找过谢渊和姜询,和他们说好了寒假一定要和张叔去他家,要留在那里过年。
张叔一直忙到了年关,一直到节前夕才忙完了手里的各种事情,他记着谢渊和姜询,问他们:“要和我一起去乡下给你们阿婆上坟吗?”前张院长安葬在了老家那边的后山上,在南方这边有大年初一上坟的风俗。张叔是要回去的,安排好孤儿院这边的事情,就带着谢渊和姜询回去了。
冬天的农村和夏天是截然不同的,大片的田埂成了成片成片的白幕,远处山上的树木枝桠上都着厚厚的雪。
张远候在村口等他们的车,上了车之后冲开车的张叔说:“叔,路滑,注意安全啊!”
“知道,”张叔说。
三个男孩子坐在后排聊天,大多数是张远说,谢渊和姜询听。张远说了很多民育里有意思的事情,有趣的老师,抑的学校。
“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学不进去了,”张远说,“下学期高考,我觉我的学习生涯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张叔闻言说:“让他俩教教你。”张远笑着叹气:“唉,混得还不如两个弟弟。”回到张远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冬天的时候天黑得快。开始吃晚饭了,大人们一桌,年轻人和孩子们一桌。
晚上姜询和谢渊住一间屋子,张五叔怕他们冷,给他们添了被子。
谢渊还是怕冷。他是个奇怪的人,白里用冷水用成了习惯,穿得单薄也没有喊冷。到了夜里,他总是手脚冰凉,盖多厚的被子都暖不热,常常需要姜询用手不停地给他,或者直接放到衣服里。
姜询在被子里给谢渊暖手,他突然开口说:“刚到柳城的第一个冬天,真的好冷,我当时都以为自己会被冻死。”那个冬天谢渊才是记忆犹新,冷得他几乎绝望。
“幸好。”
“嗯,幸好。”没有开灯,屋子里特别暗,姜询极不平静,心里的小人斗争了很久,小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