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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怪瘆人。
白癸皱着眉头,端着热水和巾,着急忙慌赶了过去。此情此景,就差个剪刀,自己就能当乡下接生婆了。
刚蹲下,他心思一转,想起自己现在这幅身体如果真的还能生孩子,还得剖腹产,脑海中浮现出剪刀的银亮光。白癸脸上的苦笑瞬间凝固了。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叫猎奇,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放下水盆,胡拍了拍郑松源的脸颊。
“醒醒,喂,我跟你说,我不会救人!你最好自己爬起来,靠!怎么,这么重啊!”,费了好大力气,发现没吃饭的自己本扛不动。白癸也没挣扎,很快就放弃了将郑松源搬到上这个想法。
算了,先这样把伤口处理一下吧,将男人的衣服向上扯去,白癸倒了一口凉气。
“我去,脑残么你...”,郑松源的后背不只是着纱布,纱布外面竟然还裹了一层保鲜膜?!这大夏天是要让伤口进一步升级化脓吗?!这人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得先把透明的保鲜膜摘取下来,发现竟然裹的很是结实。焦躁地在屋内晃了一圈,衣柜,屉,甚至连底都翻了个遍,发现本没有剪刀,最后才想起厨房里好像有菜刀啊!急忙冲了出去,拿了菜刀就返回里屋。
万万没想到呢,就这么短短几秒钟时间,昏死过去的郑松源竟然睁开了双眼!
一睁眼就看到白癸拿着菜刀风风火火一脸狰狞兴奋地冲进来的场景。
郑松源眼神明显一变,嘴微微开启,有气无力哆嗦的说了一句,“你...”,紧接着眼皮一翻,再一次不省人事了。
白癸:“......”好像误会什么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拿着菜刀蹲了下身,却发现这破刀竟然都生锈了,吭哧吭哧费了五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保鲜膜撕掉了,那血腥的味道愈发浓郁,白癸跪在旁边,一阵阵恶心想吐翻白眼,不过连续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怎么干呕都没吐出东西。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鼻孔里了两坨纸才好受那么一点点。
纱布上都是血迹,这一路也不知道这傻大个了多少血,将纱布一点点摘掉,可能因为碰到了伤口,郑松源难受的闷哼了几声,却始终没有苏醒过来。
保鲜膜跟纱布都摘掉了,堆在不远处,男人的后背有好几条深深浅浅的血痕,一看就是被刀锋划伤的。肩膀,脊椎,后处很多淤青,看到这样遍体鳞伤的后背,白癸的心脏有些发紧,紧皱着眉头,腾在半空中的双手有点颤抖,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裹了那么多层,还穿着厚厚的运动服,是为了掩饰身体的伤口吗?
装作毫发无损,一路还故作轻松忆往昔,害怕自己会担心?
白癸深深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小声自言自语道:“怎么有这么傻的人...”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后背,人总不能就这么晾着,拿起蘸了热水的巾,白癸小心翼翼地轻轻避开伤口,擦拭干净男人血迹斑斑的血痂。眼神专注,动作异常小心谨慎,有史以来,他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这么温柔体贴。
慢慢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你可长点心吧...”,我又不是林上水,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值得。
折腾了半个小时,一盆热水几乎都变红了,才将那后背处理干净。
正愁没有包扎的纱布,白癸在这房间晃悠了一圈,竟然从卫生间镜子后面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医药箱,里面的东西竟然特别齐全,除了纱布消毒水,消炎药止疼剂这些东西,还找到了手术刀,麻醉剂。心中几分纳闷,一般住家哪里会备这样的东西,不过他也没有时间过多思考,因为郑松源好像是终于醒过来了...
“冷...冷...”白癸拿着纱布冲了进去,发现傻大个整个人趴在地上难受的哼哼唧唧直哆嗦。
“别动!还没上药呢!”,快步冲了过来,按住郑松源的胳膊,发现男人的身体此时真的冷的跟地板砖一样。
“你再忍忍,我给你上点药,一会你自己试试爬起来哈,这药应该有点疼,你忍着...”
“啊!!!”白癸瞳孔一缩,被这吼叫声吓得一哆嗦,整瓶药粉全洒在了背部的伤口上。
“啊啊啊...疼...啊...”咽了咽口水,白癸一脸尴尬,看着郑松源疼的眼角都水了,不好意思的小声嘟囔,“我都说会有点疼...是男人,就忍着点...”被这么一折腾,郑松源倒是差不多醒透了。
醒了,才发现自己的现在的处境。
人趴在地砖上,肚皮凉透了,后背火辣辣的烧的疼,不远处一堆血迹斑斑的纱布和保鲜膜,还有一盆泛着红的血水,那盆水的旁边怎么还有一把生锈的菜刀?不知道是不是他双眼发花,总觉那把菜刀上面也沾了血迹。
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把现在的状况捋清楚,结果股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头顶上传来悉的声音。
“醒了就好,自己赶紧爬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我搬你上太费劲儿了。”郑松源泪眼婆娑的扭头望过去。
只见白癸双手环绕口,脸上写了不耐烦和嫌弃。
“大哥,我真的难受...”,求安啊,大哥。
白癸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