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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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是装出来的，因为今天她一句都没提徐军，觉是故意不说。

到了晚上，我还是看到了不寻常的事情。睡觉的时候，我妈又打了热水准备洗股，我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她端着水盆一进屋我就趴到了墙上。不过这次和前几次有点不一样。前几次我妈洗股动作都很利索，从下子到提起子，只要三五分钟，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这次妈妈了子没马上蹲到水盆上，站在那里把手伸到了下。虽然我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动作可以看出她在摸，还低头看，手动了几下后她仰了一下头，像是在享受。过后才慢慢蹲下，把大股撅到水盆上，动作很慢。以前水声叮叮咚咚一会就完事，这次时间仿佛变慢了，叮咚……叮咚……，妈妈的手一直在下动。水声停了，妈妈的手还在动，这时，妈妈肥白的大股颤了一下，身体僵了几秒钟又松弛下来，我能听见她息的声音。然后水声又响起来，速度也正常了。妈妈撅高股擦的时候，我就猛的了，前几次都是上一阵才，这次看的太了。

我本来想找徐军问他到底有没有对我妈下手，结果这小子一连几天都没回来，我妈也没什么特别表现，我想徐军应该还没有得手。我还有点担心徐军强上我妈，因为现在机会很好。自从粮票取消以后，粮站一天不如一天，职工各人自谋生路。

以前住着一百多人的宿舍区，现在还剩下五六家人。我们这个小院，以前五家人住，现在只有我们家和徐军他家。徐军他妈照顾他姐去了，就徐军有时候回来一下。我爸现在也不在，我上学后小院就只有我妈一个人。所以徐军想强我妈是很有机会的，只要乘我上学的时候就可以了，再说我妈还不一定反抗。不过我想徐军胆子还没大到那个份上。

接下来也一直没发生什么事。过了差不多二十来天，接到法院的通知，说我爸的案子要开庭什么的。这时我才我第一次听说我爸是「虚开增值税发票」。问我妈到底是什么，她吱吱唔唔的说不清楚。我觉得我爸做的这事她肯定知道，说不定还是同谋。拿到通知的第二天，我妈就去找镇上的律师。我们这个小地方，有几个自学成才的律师，我妈都找过了，觉得不怎么靠谱。第二天又去县城找了正规点的律师。回来说情况有点不好。按律师的说法，我爸这个事是按金额量刑的，我爸可能要被判五到十年。后来我妈又去找了另一家律师，这家律师说可以通过「内部」给我爸办案子，但是要按案件金额算钱。开了个价，要六位数。我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但是那个时候的六位数对我家无疑是个天文数字。我妈自然很郁闷，说判十年的话，不知道你爸的身体能不能活着出来………那真是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后来我妈说看见徐军在家，让我去「探探口风」看能不能通过他姐夫找下关系。

我算着徐军差不多睡醒的时候就过去了，我进去时他正睁眼看着破旧的屋顶发愣。我坐在他前的椅子上看着他没说话。他发了一会呆说「我知道你这几天要来找我」。我以为他说的是上次他和我妈去看守所的事情。问他上次做了什么，这小子脸上出笑。叫我「猜」我马上知道他没有得手，最多又吃了我妈豆腐，可能比第一次要过瘾一点。我没接他的话，问他我爸的事情能不能帮上忙。这小子开始卖起了关子，要我妈来请他去才说。看他的样子，我觉得到看守所通融一下见见我爸这种事还行，真要在我爸到案子上帮忙，徐军还了点。和他又闲扯了几句，我说不行就算了，站起来准备走人。他见我要走，一下从上坐起来了。

说「唉，管你爸案子的谁谁可是我朋友」。我一听又座回了椅子上。然后徐军说他不止认识管我爸案子的人，还认识县里检察院的检察长，公安局长。说这些人经常到他姐夫的娱乐城来玩，都是他负责招待。我也不好说他是不是吹牛，但是我觉得徐军这种跑腿的小混混，光认识人也没什么用。徐军一脸坏笑说「你爸的事，只要哥出马，保证搞定，关键看你妈的态度」。我当然知道他想什么，现在我对徐军打我妈主意已经不怎么反了。我想这次要是他能帮上忙，说不定真有机会上我妈。

回来和我妈说了徐军说认识人什么的。我妈也不怎么相信，说徐军就一个头小子，问徐军愿不愿意帮忙。我说徐军要看你的「态度」。我妈说「别听他胡说」就没再说什么了。第二天我妈又去了趟县城，回来心情很不好。说又找了个律师，这个律师说是市里安排的查经济犯罪，有关系赶快找下关系，如果案子到市里就不好办了，我爸判十年以上都有可能。接下来我妈没再去县城，在家闷闷不乐的话都不怎么说，可能是办法都想完了。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晚饭的时候。我妈本来低头一言不发的吃饭，快吃完时突然抬头对我说「你去告诉徐军，就说明天星期六，我们请他吃饭。」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她，她嘟囔了一句「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这几天徐军天天在家，我过去他正准备出门。说请他吃饭，他坏笑着说一定来，然后就走了。回来我妈问我徐军来不来，我动了点心思。

我想我妈肯定知道徐军想要搞她，她请徐军吃饭是决定要牺牲相了？所以她问我的时候我故意吱吱唔唔，言又止的样子。等她问急了我才说「徐军说要吃你的豆腐」。这话是我编的，徐军没说过，我就想看看我妈的反应。结果她骂了一句「小氓」。我妈很少骂人的，一共我都没听到过几回。又问她「还要叫他吃饭？」我妈表情一下从温怒变得有点无奈，嗯了一下转身进里屋了。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我妈做了几个菜，还让我买了啤酒，我叫来了徐军。饭桌上我妈不时给徐军夹菜，谢谢他帮忙见我爸。还夸徐军能干，说徐军「越长越帅了」。徐军帅不帅我没觉，倒是我从来没听过我妈对谁说过这么多好话。徐军今天很淡定，既没有眯眯的瞄我妈，也没有牛b哄哄吹他认识谁谁。只是在我妈问他的时候说县检察院的检察长是他姐夫的哥们，每个月都要来他们娱乐城玩几次，经常是他招待，其他没多说，一副很老道的样子。

我妈这时候说为了谢谢徐军帮忙见我爸，要陪徐军喝一杯酒。我知道她能喝一点啤酒，看见过一两次我妈喝酒，都是别人劝的，没想到今天我妈会主动陪徐军喝酒。徐军这下原形毕，一脸坏笑的给我妈倒了一杯啤酒，还碰了一下杯。我妈仰着头大口的喝，有点强迫自己，从嘴角下的酒趟过雪白的脖子，进了沟。现在天气已经不冷了，今天我妈穿的那种白带碎花的家居套衫，虽然宽松，但是布料又软又薄，把我妈身材都显出来了，看起来很是丰成。特别是我妈仰头喝酒的时候，两个子显得特别的，加上一小段沟和衣服透出的罩勒痕，觉愈发人。徐军就坐在我妈旁边，乘我妈喝酒的时候，一双眼把我妈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最后盯在我妈被啤酒浸沟，眼光就像要钻到里。我妈放下酒杯，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发现徐军在盯她的。这顿饭我都没怎么说话，想着看看徐军今天能不能吃到我妈的豆腐，结果只算眼睛吃了豆腐。徐军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说谢谢兰婶儿，站起来就要走。

我妈一把拉住他「小军好多天没来了，你陪婶儿聊聊天，婶儿给你说点事」没等徐军答应我妈又让他「先进屋看会儿电视」。

徐军没说什么就进里屋了，等他一进去，我妈转身低声音对我说「今天晚上你别进来看电视，做完作业早点睡觉」。我小声问她「要干嘛？不怕徐军吃你豆腐？」我妈看了我一眼「你别管，我有分寸」说完也进屋了。我收拾完桌子到厨房洗碗，一边洗碗我一边想我妈要干什么。徐军肯定是不怀好意，我妈愿意不愿意不好说，让徐军吃个豆腐还行，但是徐军肯定不会只想动动手………我心里糟糟的，洗完了碗就进屋坐到书桌前。我家房子结构和徐军家一样，两间屋子，厨房是在外面用砖头自己搭的。外屋分成两部分，拉了一个蓝布帘子，里面是我的和书桌，外面是吃饭的桌子。进里屋只有个门框，挂个印花门帘。

我拿出了书本，听见我妈和徐军还在闲聊，趴到墙上看了一眼，我妈和徐军都坐在沙发上，两人离的很近。沙发就在我对面靠墙的位置，电视在旁边靠门的一个矮柜子上。我翻了几下书，本没心思。这时听见我妈把电视关了，然后和徐军说起我爸的事，意思就是看他或者通过他姐夫能不能帮上忙。我妈以前可没求过人，今天求一个小辈，说话有些结巴。徐军很老道，既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只说这事多难多难。我妈低声下气的说小军帮了忙兰婶儿记得，会谢谢你的。

徐军接着我妈的话「婶儿上次说的还没谢我呢」我妈假装不知道什么意思「婶儿不是请你吃饭了吗」声音很小，没什么底气。听到这里我放下书趴到了墙上。

这时徐军坏笑着凑近我妈轻声说「我最喜吃的是婶儿的豆腐」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我妈的大腿上，慢慢往大腿部摸。我妈脸一下红了，拿开了徐军的手，「别…别这样……小军……婶儿是你长辈…别开这样的玩笑」徐军说「那天在车上婶儿不是很痛快嘛？」我妈低下头不说话，徐军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叹了口气「那饭也吃过了，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就要站起来。我妈有点急了，双手一下抓住了徐军的手臂低声哀求起来「小军……帮帮忙，婶儿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你叔就要判了，你说两三年还行，要是真要判的五年十年的，我们怎么办。婶儿知道你能干，你认识很多人，有办法，婶儿求你了……」。看着我妈哀求的样子，我也有些心酸。要知道我妈以前说话都有些「大事」，和一般人说话都是硬邦邦的，不只是别人不喜，有时候我都觉得不舒服。谁想到今天她会求一个小混混，还被吃豆腐。不过可能是这种反差，又觉隐隐的刺。徐军看了我妈一眼，又坐回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个复杂表情的微笑。靠在了靠背上，两只手伸到自己脑袋后面枕着，一副放松的姿势卖起了关子。「在外面，别人找我帮忙都叫我『军——哥』」我妈这次听懂了，但有点叫不出口。憋了一会才「军……军……军哥，婶儿知道你有办法，你……你就帮帮忙……」本来我妈对徐军还是长辈的口气，这一叫「军哥」什么长辈的架子都没有了。

以前我妈对徐军基本上是不理不睬，偶尔和他说几句话都带点讥讽，现在徐军咸鱼翻身，听着我妈低声下气叫「军哥」一脸得意。徐军故意欣赏了一会我妈的表情才坐直了身体对我妈说「杨叔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按正常判，最少也是五年，八年十年也不一定，办法我倒是有，不过嘛……就要看婶儿的态度了。」说完一双眼盯着我妈的子大腿上下瞄。听到徐军说有办法我妈一抬眼，正看见徐军的相，又低下头怯生生的问「你……你要我怎么样？」徐军笑着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想要军哥帮忙，坐这里来」我妈可能也没想到徐军会这样调戏她，脸上出一个又羞又惊讶的表情，张了一下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我在外面听着心里替她骂了一句「狗的徐军」。徐军看我妈没动，又说「如果婶儿实在不要我帮忙，我就走了」说完做了个要站起来的动作。我妈马上说「别……」然后慢慢站起来，犹犹豫豫的站到了徐军前面，但是又没有坐下去，看起来很纠结。我妈一站起来徐军眼睛就盯在我妈丰的肥上，就像野兽看着将要到口的猎物。就在我妈犹豫的时候，徐军突然伸手抱住我妈的往下一拽，我妈一个趔趄，啊的惊叫一声，一股坐在了徐军大腿上，丰的肥把徐军的大腿了个结结实实。我妈没料到徐军会拽她，歪倒着坐下来的时候子还在徐军的脸上狠蹭了一下，可能我妈这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我在墙里看得心跳加速，但我妈惊叫我不能装没听见，还是转头朝里屋问了一句「妈，怎么了？」听见我问话，我妈马上镇静下来「没……没事……我绊了一下，你别进来」。

现在最的是徐军，我妈侧身坐在了徐军大腿上，子差不多正好在他嘴边，徐军抱着我妈丰肥的身体，口水都要下来了。见我妈还帮他打圆场就更放肆了，一手搂着我妈的，一手摸着我妈的大腿「婶儿的豆腐终于来了」。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并拢腿坐直了身体，双手放在裆部，可能是怕徐军摸她的。看我妈的样子，她还想保持最后的一点体面。徐军看着我妈的姿势笑得更了「看看今天婶儿的豆腐味道如何」一边说搂我妈的手滑到了我妈股上摸捏起来。

我妈红着脸夹紧了腿，低头不说话。我在外面看得越来越兴奋，刚才我妈说她有「分寸」不知道这个分寸在哪里。我想徐军今天肯定不足于吃我妈一顿豆腐。

果然，徐军一边看着我妈的大，后面摸我妈股的手移到了我妈上。我妈穿的套衫很宽松，是橡筋的。刚才徐军拉她的时候子就滑下了一段，出上白花花的，内都了一点。徐军摸到我妈上，手顺着内边伸了进去，顺着我妈股沟往下摸，手在内里动。不知道是不是被摸到了眼，我妈身体一，大股缩了一下，腿夹得更紧了。徐军的手还在动，我妈伸手到后面抓住了他的手又开始哀求，这次声音更小了，像是悄悄话「军……军哥……别……别……」。徐军笑着看着我妈的表情，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前面一只手反而抓住我妈一个。我妈更急了，又抓住了徐军前面的手。她没徐军力气大，两只手都没能拿开，徐军的两只手都在动，我妈就这样被徐军摸。徐军看着我妈窘迫羞的样子更得意了，嘴凑到了我妈脸颊「婶儿的豆腐真是又又软，再让军哥尝尝味道」说着就要亲我妈的嘴。就在他刚要碰到我妈嘴的时候，我妈一扭头躲过去了。

我想这可能是我妈说的「分寸」，她可能是想让徐军隔着衣服摸一下，吃顿豆腐，糊过去，就像上次在车上。毕竟徐军还是个头小子，比我大不了几岁，没想到局面有点失控。我在外面墙里看着也很纠结，一方面看着我妈被小混混调戏不是滋味，另一方面又觉得香的场景变态刺。看着我妈丰润的大股坐在徐军腿上，被徐军伸手进内玩，我已经无的硬了。这时候徐军没亲到我妈，脸拉了下来。手从我妈内里了出来，的手也松开了，身体又靠到了沙发上「既然婶儿不愿意，那就起来让我去上班」。我妈急忙解释「别……小……小……军哥……婶儿不是这个意思」，徐军转脸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僵了一会儿，我妈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放在徐军膛「军哥……你别生气……婶儿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能帮上忙，你要婶儿做什么？只要……只要婶儿做的到的，你尽管说」徐军看了我妈一眼说「婶儿，我老实给你说，杨叔的事我一直都帮你打听着，这次听说是市里面布置下来的任务，抓的人不止杨叔一个，现在叔的案子还在县里，按叔的金额，是要报到市里的，那时候十年八年都不好说」我妈听着被吓到了，上次有个律师也是这样说的。我妈已经不顾体面了，两手抓着徐军的肩膀，上身差不多靠在徐军身上，子在了徐军口「军哥，帮帮忙，帮帮忙」徐军冷笑了一下「用钱就是了，按叔的涉案金额，差不多这个数」说完用手比划了一个「十」看来徐军还真打听过我爸的事，但是那个时候十万家里肯定是拿不出来的。我妈面难「要这……这么多钱？军哥……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时徐军脸上又出了笑「办法倒是有，管杨叔案子的人是我姐夫的铁哥们，我得很，只要军哥帮你的忙，不用你花一分钱……不过嘛……」徐军说到这里，又靠在靠背上。

我妈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结结巴巴的说「军哥……要婶儿做什么……你……你只管说」徐军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他腿上的我妈，有点皮笑不笑「按说，兰婶儿和杨叔是看着我长大的，这事我是该帮个忙，但是我一想起上次兰婶儿害我被打个半死，我就没心情了」。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妈一直怕徐军记她仇，徐军一直没提过这事，没想到他这时候来说这事情。我妈一叠连声的道歉，说什么对不起，婶儿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还记恨婶儿，婶儿让你打一顿都行」。我想这话我妈就说说，没想到徐军接着我妈的话，坐直了身体，凑近我妈说「好啊，那次我股都被打烂了，到现在都还疼，婶儿要是让我也打几下股，我的气说不定就消了，你再求我帮忙，我可能就答应了……」我妈没想到徐军会这样说，一下愣住了。徐军一脸调笑「婶儿如果真想让我消气，就把股撅起来，如果做不到，就起来让我走」。

我妈现在脸上什么表情都有，惊讶，羞，无奈，………我也没想到徐军会这样报复我妈，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有预谋，我虽然有点愤怒，但更多觉是变态的刺，想看我妈的反应。我妈有些手足无措，看了一眼徐军的表情，又看着地上。最后好像咬了一下牙「军……军哥……婶儿不好，让你挨了打，今天婶儿让你出出气」。说完身体往前倾了一点，从徐军腿上抬起大股，慢慢撅了起来。看着一向端庄稳重，甚至有些高冷的妈妈不顾羞在面前撅起大股，徐军眼睛发亮，明显的开始兴奋。

我妈前倾着身子，大股正撅在徐军面前，薄薄的子紧绷绷的包着股，显得又圆又翘。徐军眼睛盯着我妈的肥，然后抬眼看我妈的表情，又看我妈的肥，看完再看我妈的表情，反复几次，我妈好像受不了，把头转到了一边。正在我想徐军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徐军脸上出一个狞笑，伸手勾住我妈的往下一扒，我妈子连同内被呼的一下扒到了大腿，妈妈又肥又白的大股从子里跳出来，光溜溜的在徐军面前。我妈一下慌了，啊的一声，一股坐回徐军腿上，一边很小的声音「别……别……军哥……不要……不要……」看着徐军扒了我妈的子，我心猛跳了一下，不过这次我学聪明了，没有再问什么事。我妈伸手想捂光溜溜的大股，徐军没等她手伸过来，一把抠住我妈股沟，往上一提。我妈肥白的大股一下又撅起来了，前面手被徐军拉住了，我妈身体趴在徐军前面，股比刚才撅得更高，差不多到了徐军眼前。我妈挣扎着，大股一晃一晃的。徐军摸着我妈光溜溜的大股「为了婶儿这股，军哥我差点丢了命，你说该不该打？」我妈又急又羞，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徐军的手在我妈肥上摸了两圈，然后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一瓣股上。这一下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打得我妈股腾起。我妈嘴里呜的一声，也没再哀求不要了，只是很急的气。开始我以为徐军就是让我妈撅起股调戏一下，没想他真打，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只有强烈的变态兴奋，巴硬得生疼。这下打完后徐军的手在我妈股上一边摸一边低头问「怎么样？不？还敢不敢告军哥的状？」。我妈嘴里呜呜的带着点哭音「不……不敢了，婶儿错了」这时徐军扬起手，照着我妈肥白的大股，啪……又是一下。这一下比头一下好像更重，我妈身体抖了一下，大股的白像在跳一样。这下真把我妈打疼了，眼泪叭嗒叭嗒往地上掉，一连声的哀求「军……军哥……别打了……婶儿知道错了……」徐军接着问她「知道错了该怎么办？」还没等我妈说话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股上。这下我妈被打得啊的尖叫一声，光股噗的一下坐回了徐军腿上，抓着徐军的手「军哥……军哥别打了……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婶儿都答应你」。

徐军一脸得意，用手抬起我妈的下巴「真的？」我妈小声泣着「真的……

真的」。徐军脸上出胜利的笑「军哥要的就是婶儿这句话……」说完就笑着把嘴凑上去。我妈这次没有躲，可能被三个股打懵了，只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徐军含住我妈的嘴又是又是，像是在品尝盼望已久的美味。我妈闭着眼睛任由徐军，开始还闭着嘴，后来在徐军舌头的挑逗下自己张开了，被徐军的舌头伸进嘴里。徐军过足了瘾才放开我妈，我妈有点，大子一起一伏的。徐军心意足的看我妈，就像野兽看着到口的猎物。我妈光着大股坐在徐军腿上，子被扒到了膝盖，衣领的扣子开了，雪白的子出半个，罩也出来了，头发有点，可能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今天。徐军的目光在我妈半的身体上转，我妈抬眼正看见徐军看她下体，急忙用手挡在上夹紧大腿。

徐军笑着在我妈光股上捏了两下「怎么？还不让看？手拿开」我妈顿了一下没敢说不，慢慢把手移开了，但腿还夹得紧紧的。徐军一只手进我妈的大腿「夹的这么紧？哥喜，张开点，让军哥摸摸你的」我妈一脸羞，低着头没动。徐军看了我妈一眼，抓住我妈本就在膝盖的子再往下一扒到了脚背，后面一只手在我妈股上拍了一下「张开点，是不是还想挨股？」在徐军威的目光下，我妈羞的转过脸，大白腿一松，自己张开了。看着丰成的妈妈被徐军这个小混混扒个半，我在外面已经是热血沸腾，可惜的是在墙里只能看见我妈的侧面。徐军这时候就了，我妈光着下半身坐在他腿上，还张着大腿。妈妈隐秘的下体，丰润的器，在他的眼下一览无余。

看着我妈听话的张开大腿，徐军得意的笑着搂着我妈肩膀一掰，我妈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徐军怀里，接着徐军用腿一抵我妈的股，我妈下体就了起来，这个姿势太了，妈妈的下体在灯光下简直分毫毕现。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偷看我妈洗股，看得最多的是肥，看到的机会很少，而且都是一晃而过，今天才真正清楚的看到妈妈丰润肥的下体。我终于明白徐军当年为什么说我妈是「馒头」，我妈部又肥又鼓的样子，真的像一个乎乎的馒头。现在我妈就是一只温顺的绵羊任由徐军摆布，倒在徐军怀里像被掉了骨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徐军的手从我妈大白腿中间慢慢摸上来，放肆的在妈妈鼓鼓的丘上，拨妈妈的。我妈不太多，在丘上黑乎乎的一团。徐军捋着看着我妈调笑「婶儿的这点那年我天天看，有几都数清楚了，今天再给你数数好不好？看多了还是少了」这话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就知道当年徐军偷看我妈洗澡不是「无意」，也不止一次，这小子那顿打挨得一点也不冤枉。我妈又羞又惊的抬头看了徐军一眼，没敢说什么。徐军看着我妈娇羞的样子，又匐下去亲她嘴，下面的手抠进了摩擦，妈妈雪白丰硕的身体半着靠在徐军怀里，随着徐军的玩动，不时哆嗦一下……看着我妈上下的嘴同时被徐军玩，我眼睛都不眨，兴奋得要出来了。一阵抠后徐军把手指出来伸到我妈面前，「看看你的水儿，军哥知道婶儿是闷，今天让军哥给你好好杀杀」，我妈羞得扭头闭上了眼睛。徐军说完搂着我妈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徐军就解开自己的子往下一扯，巴从他裆里弹了出来。徐军的巴从小到大我看过无数次，现在看起来比前几年更大了，而且有点上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