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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这么一撒娇,郑群云也不藏话:「这女人是李萱诗,衡山副县长郝江化的老婆,也是有名的女企业家,人呢,确实很漂亮,这不求着我帮忙,老实说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我到现在也就搞过一次。」

「你不知道,她儿媳还是白家大小姐,就连韩书记也得罪不起,郝江化这个老农民,又丑又恶心,居然能把他儿媳给睡了,我以前想不通,他哪来这么大胆子,他说他有把柄威胁儿媳。这个蠢货,有把柄在手不想着怎么往上爬捞好处,就想着玩儿媳,实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书记说,要是把这东西拿到手,大老板就有和白家对谈的筹码,不仅换回我们的东西,甚至借助白家的力量,将我们整个派系进一步壮大,到时候韩书记高升,我呢,在退休前说不定还能进省委,也算光宗耀祖了。」郑群云道,「等我拿到东西,郝江化这个废物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看她李萱诗还敢给我摆脸,看我不死她。」儿媳不乐意了:「好啊,有我还不够,老想着别人老婆,你是不是图她比我年轻、漂亮。」郑群云连忙哄道:「她今年五十了,比你婆婆小不了几岁,你比她年轻多了,这也吃醋,我的小可人。」说是这么说,但真要比较,三个儿媳也不及一个李萱诗漂亮,风韵犹存,那种人的惑可比儿媳只会磨人要强多了。

郝家那些女人个个赛天仙,相比之下,他这个儿媳就平平无奇了,好在这公媳的戏码,她演绎很到位,也算稍补遗憾。

一想到郝江化和吴德都有美儿媳,郑群云也不甘人后,随手拍了一下儿媳:「摆好姿势,公爹要用大巴干你。」儿媳为难:「还没三个月,不能做。」

「不是还有一个嘛,少废话,抹点润滑剂,大不了我轻点。」郑群云随即便进入,「啪啪」地冲撞起来,干着儿媳的菊,他心里却想起李萱诗,这个老娘们给脸不要脸,早晚要整治她不可,不就仗着和白家是儿女亲家嘛,等拿到东西,就算是白家,也就有人能整治。

郝家大院,主卧浴室,浴缸里泡着两个女人。徐琳正给李萱诗按摩双肩,进行舒

「你这次挂了姓郑的电话,不是得罪他了嘛,他大小也是个副市长。」徐琳提醒道,「我听说他背后有省委大领导撑,不然这新区计划是是省重点工程项目,凭什么他一个副市长能拍板,还便宜给郝江化。」

「那怎么办,你还打算我再陪姓郑的一次?我已经仁至义尽,郝江化也怨不了我,我跟他坐一条船,这船真要是沉了,大不了陪他就一起死,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那一次,你和姓郑的做的时候,京京真的就在台外面?」

「京京也是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嗯。」似不愿去回想:「琳姐,不是说好不提了么。」那时候碍于白家的力,童佳慧甚至也到郝家沟,唯恐公媳情曝时惨遭报复,只能帮郝江化坐上副县长,寻找在地的政治庇护,说破天白家也是京官,在地也是有地方的体系,好好铺垫也是一条退路。

为了争取郑群云的支持,除送钱外,甚至还要搭上自己。没想到郑群云急到会跟到房间,甚至亮出手机短信证明,原本是打算拒绝,但无意看到京京就在台,于是心有一计,不仅拿住这次机会搞定税减文件,自己还可以反手将军,让郑群云偷不成蚀把米。

于是,下内,借机勾引,等郑群云扑过来,京京在台上却没有进来,也许还不到时候,要有实质的举动,才能「抓当场」。所以,郑群云饿虎扑食,如哈巴狗一样下身,自己没有选择躲。

看着郑群云出一条黝黑丑陋的虫,只能帮着管,想着出也将将算了,但郑群云尤不足,要求用嘴,台外,依然无动于衷。忍着厌恶,期待着台外,他如天降神兵一样冲进来,但并没有,还要再等等么?!

于是,真就给姓郑的用口了,甚至还在嘴里出来,这下证据已经有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京京就在台看着,没有冲进来。

去浴室漱口,想着就此结束,给女儿郝萱喂几口,没想到郑群云兴致不减,死活非要不可。默不作声,实在想不通京京在想什么,素来想去便赌气般同意了,以防万一,还给郑群云一只安全套,然后便侧身躺好。不信在这种情况下,京京会不冲进来,解救自己,然后郑群云便被堵在现场!

然而,直到郑群云掀开睡裙,摁住,将条挤进宝蛤口,直到尽没入。心里一阵悲凉,京京竟然真的没有冲进来,为什么?明明看见了,为什么就眼睁睁看着?是胆小鬼么?以前说好的,要保护妈妈呢?骗人的谎言么?任由妈妈被人凌辱?

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眼眶里有些酸楚,郑群云倒是惬意得很,夸赞小比少女还紧,可是自己却悲恨两难,只好催促他快点完。捂着脸面,不想去相信,还是想再试一试,假意叫,希望京京能听到,鼓起勇气冲进来…

最终失望落空,心头涌起一股报复心,这么想看,就不给你看!叫上郑群云,去浴室里面,双手扶在浴缸上,蹶着大白股,任由郑群云从身后干,一对雪白大,晃来晃去,起层层,郑群云越干越兴奋,而自己却心如死灰…

「萱诗,你恨京京么?」徐琳往闺的雪背抹了油,手便捏起来。

「不怪他,是我太自信了,盲目是要付出代价的。」李萱诗长叹一气,「而且,在颖颖的事情上,我有很大责任,也许京京那时候就气恨我,只是我不知道,所以赌输也没什么好怨。」

「没想过和京京和解么?」徐琳道,「你们的关系应该缓和很多。」

「能缓和就不错了,再多就是奢望了,他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这点我清楚。」

「那你还护着郝江化。」徐琳叹道,「你让我陪京京那次,就已经预料迟早会出事,你还…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我要他活着,哪怕他恨我。」李萱诗沉默片刻,「琳姐,有必要,你就帮帮他,我担心他太小看郝江化。」

「我倒是想帮,但京京好像不想把郝江化送进监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徐琳叹气,「你说他会不会找白家帮忙。」

「不会的,要找白家,他早就找了,这件事关乎颖颖,他不会把宝在白家。但我担心白家迟早会知道,郝江化手上有和颖颖做的证据,颖颖这次回来也是找这些东西。我不确定凭这些东西能威胁颖颖到什么程度,她肯定不会希望被她爸妈知道,至于会不会帮着郝江化对付京京…老实说,我也没把握。」

「我最害怕郝江化和颖颖的事情见光,一旦白家介入会怎么样,是帮着京京对付郝江化,还是帮着颖颖封京京的口…我不敢想这个问题,郝江化不怕,他本来就是老农民,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赌,所以只能瞒着这件事,结果还是瞒不住…」

「我想京京也知道轻重,所以他那时候选择闭嘴,没有告诉白家,而是签了那份协议。」徐琳想到,「颖颖躲了一年,她回郝家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来,是为了清她的态度?」

「嗯,我必须确定她会倾向谁,女儿总比女婿重要,她能影响白家,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旧好是真的。」李萱诗眉头渐皱,「而她的表现并不如我预期,我以为这一年她想明白了,她选择远离郝江化,说明她能摆瘾的依赖,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悔过的态度。」

「我借小天的病情邀她,确实希望她能作为护身符,但她应该是京京的护身符。我能体谅她想找回证据,但在电话里她答应太快了;还有郝留香这个人,谁都看得出他对颖颖有好,哪怕没有,颖颖也应该懂得避嫌,考虑京京的受;还有在医院,她能跟郝江化独处那么久,等我回去,看到这个王八蛋脸上那种得逞的表情,我就猜到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你让我用那次泡汤的事情暗示颖颖,如果不去见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诉京京,结果她真的去了。这难道不能说明她在乎京京?」

「不,恰恰相反。你用那次浴池双飞的事情暗示颖颖,她便能被胁迫,那么郝江化一旦拿出那些照片,可以让白家颜面尽失的照片,你说颖颖还能不乖乖听话,也许一来二去,她又会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几回,她这一年戒,等于白做工,甚至反过来对付京京…」

「琳姐,你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了,想和京京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应该继续隐瞒,京京知道她和郝江化发生关系,也知道郝江化不止我一个女人,那么颖颖会双飞的事情,你认为京京会想不到?嘴上说求原谅,还找我劝和,但实情就是她没有靠向京京。」

「你并不信任颖颖,所以你发筱薇偷记,不仅不责怪,还让她特意把那一页裁下来,就是为了提醒京京,怕他一时心软?」

「让他知道一些事,起码会有准备,能否接纳颖颖,还是彻底放弃,看他自己选择。」李萱诗叹声,「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样对不起我儿子,所以…请允许我,小小地报复一下。」夜渐生,看着郑群云酣然入睡,女人用手推了一推,确定没什么反应,睡得像死猪一样,脸上难掩厌恶,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的老虫,偏偏瘾很浓,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非要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就这个鸟样,还想有孩子,做梦!

上起来,走到隔壁卧室,半掩的房门,一样是儿子搂着老妈,睡得一样死猪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台,并将隔断玻璃拉上,然后发了一段讯息到某个号码。

王天在收到这个讯息的第一时间便转发给我。

望着那条讯息,我的眉头生出蹙态,李萱诗出现在这条讯息里,对于郑群云对她的觊觎,我不是不清楚。

郑家一样在我的报复范围内,曾经亲眼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诗是发生关系,不管李萱诗何种心态,但,这的确是我的错。在坐牢这一年,我反思过,如果时光能倒,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然而那时候,我却沉浸于偷窥的情景里,眼睁睁看着这场的剧目。

李萱诗,对不起左家,对不起我,而我,也的确有「失职」的污点,枉为人子,渴望得到却又不敢争取,而催生出畸形的心理,妄图通过代入场景,去实现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结果就是,郝老狗夺走她、享有她,郑群云一样能搞她,而我却在畸里失去了她…

迟早,是要还的。我,也是一样。这,大概也就是我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讯息里还提到两个关键词,白家和把柄。

郝老狗居然有白家的把柄?我不由陷入思索,未必是白家,但肯定牵扯到白颖,以岳父岳母的为人和作风,绝不可能有足以被威胁的把柄会落人口实,唯一的缺口就是白颖,那么白颖是否因为这个所谓「把柄」而被郝老狗裹挟,导致如今的局面?

我的心一沉,白颖,白家,把柄,宛如巨石在心头…这夜,的确很黑暗呀,在这样的夜里,走任何一条路,都不好走。

同样一个夜晚,郝杰蹲坐屋脚,看着天的夜幕,无星无月,仿佛失去了一切的亮光,可是他心头的恨,却被家人的无照得更亮。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他在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