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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萱诗一直道歉,自责没管教好郝小天,说着说着她也跟哭起来…后来郝江化当面打郝小天几下股,说是给我出气。我那时候整个人很,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萱诗就说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补偿,肯定不让我吃亏。」

「她想用钱赌你的嘴?」吴彤宛然一笑:「她答应给我三十万,多的,不是么?」

「她带我洗澡泡汤,又放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想想。等我缓过神,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也就只能接受。」

「我用这笔钱给老宅重新翻建,全家人很高兴,他们一直拿我当骄傲,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脏。」我叹了口气,膛一口闷气却呼散不出:「不是你脏,而是给你钱的人脏,是郝家父子脏。」

「你不用给我洗白,我收了三十万,那就是卖。」吴彤语气平缓,「郝小天只是顶包,真正下药,其实是郝江化。他对付岑筱薇也是这样。」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紧,心却冷寒,不只吴彤和筱薇,按何晓月的说法,白颖也是被老狗下药睡的。

「事情过去半个月,我陪同他们夫出席一个商业宴会,不断有人劝酒,我们三个人都喝酒了。后来我喝醉,醒来的时候,郝江化就在我身上,他明明在我,嘴里喊着『夫人』,我那时以为他是喝酒错认,害怕把李萱诗吵醒,只好忍着,等他发完…」

「那一晚,他在我身体出来,不只是道,还有脸上,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干净不了。」我渐渐明白,吴彤为什么要我躺在上,她为什么也以同样的姿态躺着。

或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的「躺平」状态,她才可以「心平气和」地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经的伤口撕开给我看,透着人望和腐烂。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李萱诗醒了,她气得举手捶打,郝江化连忙道歉,我看在眼里,然后起身去浴室。冲洗前,我还拍了几张自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残留的。第二天,我把照片发给男朋友,其实那次后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你知道,他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打电话过来说什么。」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个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后收到那样的照片,绝不会是祝你幸福一类的语句。

「他骂我是婊子,烂货,他觉得恶心…我知道他被怒了,他在气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气,要他恨。」吴彤的气息一缓,「他不会喜一个婊子,我也不用再痴心妄想。」她的情结束了,她的仇恨却一直在发芽。

而我的仇恨,却在心里扎深蒂固,深入骨髓。

吴彤忽然翻起身,一个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准备好了么。」我蹙眉:「准备什么?」

「上呀。」吴彤吐出一句,「你不会以为躺上只是讲故事吧。」

「我来是和你谈易,别闹行不行。」

「谁和你闹,我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第二个条件,等后再说,你明明答应了,不会不认账吧。」吴彤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拿『后再说』的话术套我,心里一沉,一个甩手架开,将她撂倒,准备穿鞋便走。

这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很平静:「你先听我说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她的两种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形成一个人体抱箍,觉后背上有两团柔软上来,动作不由缓了下来,坐在沿,等她把话说完。

「你刚说我不脏,但我一提上,你就想离开,难道不是口是心非?」吴彤轻音喃语,「你嫌我脏,可以直说,心口不一的话,还怎么谈合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我跟何晓月、岑筱薇都上过,没必要扮清高,吴彤的姿不会逊她们。

对待何晓月,我没有什么情道义的力,而岑筱薇则是因为有情基础,但和吴彤上,我却有些不忍,更希望易能够纯粹。

「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吴彤轻言一笑,「想要维系合作,就需要一种关系,付出体总比投入情要容易地多。」

「我就算和你上,也不见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

「上不意味要互信,但却是我们合作的基础,甚至是开始。」我的心神一动:「上是你报复郝老狗的一种手段?」

「不是我,而是我们。」她继续说,「这活是两个人干的,当然是我们一起报复。」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儿戏,他有那么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也不能算报复。」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本不重视她,他又不缺女人。

「这绝对算得上报复。」吴彤笑了笑道,「你觉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本造成不了伤害?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过去的大宅门,男主人不仅有老婆,还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许只是好本不这些女人,可要是哪个姨太太偷人,他还是气得想杀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把大宅里的女人当做私有物。都说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会容忍别的男人穿。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会有一种归属,觉得我是属于他的。」吴彤继续说道:「我瞒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能不气得跳脚么?」

「有道理。」略一思索,她的话不无道理,「但还不够。」光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

「你一年前捅伤他,不只是因生恨,否则你最该捅的应该是白颖才对,她背叛你,伤你更深,不是么?但你却想杀郝江化,即便是现在,你也想报复他,为什么?因为他夺走白颖,不只是夺走你的情,还有白颖作为你的私有物被夺走带给你的辱。」吴彤缓声道,「你难道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夺回你失去的女人还有尊严。」

「你也说女人如衣服,你想劝我把他穿过的衣服夺回来,然后继续穿?」

「只有夺回来,你才算赢,至于夺回来后,继续穿或者剪碎、丢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夺回来。」吴彤话锋一转,「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