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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

「你想怎么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我身上。」

「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

「是。」徐琳轻抿着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我的母亲,曾经恋我的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戴那种时尚风的茶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着一丝成妇人特有的风情。虽说淡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淡妆待人,过分浓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系的彩,竟也有些淡淡的青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淡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语,猜测是彼此的换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的3p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

「我们并没有换,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下药。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

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自已的情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