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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羿大神亲自炼造，王母娘娘亲手刻下十二道镇法文。我吃尽万般苦头，九进九出阎王生死殿，才从阎王老儿手中夺回这两把剑。它是九天异凤，声清啼亮，今天竟然被你看出真身。”靳岄:“……”陈霜低声解释:“胡说八道，上次他跟阮不奇说这两把剑是共工怒触不周山后，从不周山底下挖出来的女娲遗宝。”靳岄:“……那为什么会变？”陈霜:“他内力倾注，凤天语内含异金，受内力影响才会生出变化。”那黑衣人显然本没听懂。他警惕地打量岳莲楼:“还有你，你是明夜堂狩，岳什么，不男不女。”岳莲楼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对，我就叫岳什么。不男不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黑衣人单臂拎起大刀，直指岳莲楼。新月虽冷，但仍照出此人身形，他双手双脚肌遒劲，线条漂亮畅，那大刀沉厚，他握在手中，就像握一柄小剑般轻松。

岳莲楼不敢放松警惕，挪移半步，拦在黑衣人面前。

“传闻仙门刀客膂力强劲，虎刃无情……”他笑道，“没想到竟是女子。”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之外的故事:纪明:他打了我一巴掌。

卫岩:他打你你才信他？那我也……

卫岩举手，但轻轻放下，在纪明脸上来去。

来去，来去，来去。

纪明:我姐正看着你。

卫岩火速收手。

第73章驰望陈霜与靳岄对视一眼，齐齐朝那黑衣刀客看去。

刀客不动不摇，从身形上完全看不出其是男是女。

“男或女，有什么重要？”刀客低声道，“闯江湖分什么男女？”

“让我猜猜你的身份吧。”岳莲楼笑着说，“在下曾于北都回心院混迹多时，南来北往的朋友也结识了几个。听你说话口音，你是北戎人。”刀客显然知道今无法对靳岄下手，往后一跃，跳上屋顶，与岳莲楼拉开距离。

“北戎地域广大，五大部落之间说话口音也大不相同。你讲话已经很像北都人，但个别词语，仍带怒山口音。”岳莲楼说，“怒山部落位于北戎最西端，说话调子跟西边的金羌有些类似。”他顿了顿，说了一句怒山话。

刀客微微一怔。那双冷酷的瞳仁中，头一次出现动摇与震惊。

“什么意思？”陈霜低声问。

“……怒山的人像雀儿一样，杀不死。”靳岄回答，“我在血狼山听过这句话。”刀客远远望他，又退了一步。把刀收起来之后，她向岳莲楼和靳岄行礼，是大瑀人的作揖方式。

“我许多年没听过怒山话了。”她声音一换，不再低沉，“多谢。”说完这句，她往后跳纵，几下便消失在夜中。

岳莲楼收好双剑凤天语，回到靳岄身边。他告诉靳岄，刀客口音里有明显的怒山话尾音。此人在大瑀江湖出没多年，但不属于任何帮派，收钱帮人办事，事务范围与明夜堂还有些许冲突。沈灯曾去仙门关寻找过这位刀客，但刀客拒绝加入明夜堂。

“可她说她姓袁。”靳岄说，“北戎人的姓氏里可没有‘袁’姓。她是怒山人，那她就是怒山氏，这才是她的姓。”

“来大瑀讨饭吃，总要入乡随俗，起个假名字。”岳莲楼笑道，“袁啊，袁姑娘。不知长得美不美？这回没能下手，总要再来的，到时候我揭揭她面巾。”陈霜脸怒气:“岳莲楼，今这遭事情我必须跟堂主禀报。你是要来保护靳岄的，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岳莲楼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道:“我认罚。”陈霜和靳岄等着他下一句话。

岳莲楼:“……我是真的认罚！”陈霜:“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居然真的认罚。”他这话对着靳岄说，像是在背后悄悄讲岳莲楼的坏话，但又是说给岳莲楼听的。岳莲楼表现出了极好的涵养:“我这回是错了，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不要学阮不奇那样怪气。”两人一边走，一边你来我往地吵架。抵达刑部的时候，纪明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

盛可亮就押在刑部大牢里，有纪明在内，靳岄很快便在牢里等到了被拖来的盛可亮。盛可亮受了一点刑，脚趾血模糊，靳岄不看了纪明一眼。

“不是我，是卫岩。”纪明也不由得微微皱眉，“常律寺的风格就是如此。”摒退左右后，靳岄只留了纪明在身旁。陈霜与岳莲楼都守在外头，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靳岄与盛可亮的面谈。

靳岄并不打算拐弯抹角，他直接掏出了赤金丝九龙樽。

一见九龙樽，盛可亮立刻面惨白。等靳岄说出九龙樽是从盛可光家中找来，并且是盛鸿偷去的，盛可亮一声长叹，绷紧的肩膀立刻垮了下来。

他沉默良久，这事实像是霎时间走了他身上所有气力。

“小将军是要从我这里问什么？”盛可亮开口，“若我说了，你能保我儿无恙？”

“可以。”靳岄说，“杨松儿一案实则由岑融督办。”

“我要一个保证。”盛可亮说。

靳岄看向纪明:“纪明便是见证。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你这位顶头上司更清楚。你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这九龙樽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