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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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上了眼,既没有收回那怒指车顶的巴,也没有再看那印着巴痕迹的粉小脸……和额头?没甩准!恢复自由的文心月,手忙脚地起身,又着急忙慌地开动车子,没有搭理那个下的无赖,似乎也没太在意刚才的屈辱……「妈妈,空着点巴,保持硬度……」
「嗯……」车子开进一片茂密的林圃,摇摇晃晃间来到一处隐蔽之处,文心月第一时间下车,拉来前后车门用以遮挡。
陈尘也巴下了车,目测能有十七八厘米长。
「妈妈,您得跪着。」
「你呀,明明聪明透顶,偏要做傻事……每次尘尘把妈妈整服帖了以后,让我做什么不成。非得在妈妈还有些清醒的时候糟践,太欺负人了,我才不跪着让你嘴……」陈尘不等妈妈说完,将手往她的头顶一放,文心月就身子一矮,雪白的膝盖直接抵住了有些的红泥土地——虽有些脏但是不硌。
「这样才有屈辱……今天给您的放个假,也不纯小嘴,儿子要暴您的头……妈妈的脑袋真小巧,都没一巴长……」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008=====文心月跪在儿子面前,脑袋随着儿子的手的带领,先后仰再前探,使整张小脸都出现在那大的巴下方。
触手可及之下,她盯着巴上如枯藤绕的青筋、断断续续突起的血管和结节,幻想着这一切能她带来的愉悦,脸上逐渐出离的神,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陈尘故意任她看了会,想起军哥曾说过的话,男人的巴是长些还是短点,是壮还是细长,是梆硬还是稍软,只要不是当场做对比,对女人而言区别不是很明显。
最重要的是,你能让女人,从下往上看你起的巴,她就能体会到这巴的震撼,甚至崇拜,即使这巴不是最、最长、最硬的。
陈尘等妈妈对巴震撼的差不多了,轻声道:「开始吧,妈妈,从蛋包蛋子开始,一路往上,那里面的,等下都会给您的。」随着文心月脑袋在儿子下起伏摆动,小巧灵活的舌头也开始在巴表面来回舐,令本就坚硬的巴再次开始充血。
直到整支巴都被口水打透,在斑驳的光下泛着贼光。
陈尘弯将手伸到妈妈的领口内,抓住罩用力往下一推,然后大手开始捏那团滑腻与温软,不一会就换到另一只,之后加大力道再换回去,直捏得文心月连皱眉头:「妈妈,不是所有方面大姨都能您一头,起码子,她的就没您的大……大姨的子,打炮倒是也够用。反正没有您的大,能完全包住我的巴……以后等我双飞你们亲姐妹花的时候,把四只子挤在一起,让我用巴去评判……就是姿势不太好拿。」文心月没有说话,她的小嘴已经来到与蛋相彷的头的下方,舌头也开始冠状沟里的灰白污垢,这些是陈尘特意不洗留给她的,说是巴要有味道才刺。
妈妈用小巧的舌尖认真地,把恶臭污垢一层一层地推走,并聚集在一起,然后再用红小心地抿到嘴里……「唔…………有味道了吧?跪好了,让我您几下。」妈妈闻言连忙把整条白皙小腿贴紧地面,使滑脚丫在高跟鞋内翘成直角,从鞋壳内带出圆润的脚跟;并拢起白的双腿,令大腿到臂部曲化优美到极致;之后更是直了肢,伸展了美背。
将无意间勾勒出的动人曲线,从头顶一直延伸到了脚尖,实现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
如此跪好之后,文心月微仰起了螓首,令鼻尖直对着儿子的巴,最后啯了啯粉小嘴里的前列腺污垢,峨眉紧促:「臭死了都,不能再这样……呜……」陈尘好像本没有听她说什么,双手握住妈妈脑袋的同时,大巴已经进她的小嘴,正用妈妈的可的鼻尖,一下一下地按摩着自己的前列腺。
「咝,咝——有味,来劲,开!」在妈妈那润、温暖、滑的小嘴内,陈尘没几下,就控制不住了。
他再次握紧妈妈小巧的脑袋,固定牢靠,开始以最大幅度甩动股,由腹带动巴,疯狂地着妈妈的小嘴,以至于每次的干,都会令股爆起一块一块的肌疙瘩。
文心月当然受不了这些,没几下就被到两眼翻白,脑袋也是一片空白,连懵都做不到了。
她那天鹅般洁白修长的脖颈,更是开始扭曲、搐,要知道头脸时,最直接的冲击是脑袋,但最大的负担却在脖子上。
「唔……呣……呜……」她不由自主地拼命挣扎,但是头却动不了,身体由于跪着也无处着力,只能用双手去拍去推儿子的大腿。
陈尘在狂甩巴的同时,将妈妈的脑袋往前一拉,她的双手便按在地上,陈尘再次一拉,文心月上身再往前伸,只得将小臂也按在地上。
陈尘上前踢掉脚上的鞋,赤着脚踩住妈妈的胳膊,文心月终于一动也不能动了。
然后他矮了身子,用近乎马步的姿势,用力一顶,巴顺利地进了妈妈的喉咙,然后拔出,再入。
「妈妈的小嘴真是极品,一进去就停不下来,您忍一下,完这阵就会慢点的。要乖呀妈妈,您看现在不是慢了吗?我是最您的,越是把您得狠,越是您得深。」文心月的头被抱着暴,身子被着起不来,唯一能动的胳膊也被踩住了,她急愤加,屈辱不堪,真有心一口咬下去惹个清静。
可偏偏体内的,如缰野马般,狂暴异常,在一些部位,猛突撞,那种烈度怕是不比儿子暴自已头来得轻。
至此,她又尽量放松喉咙,好让陈尘自已得更顺畅,也想让他再给她多带些点令人又喜又怕的屈辱。
陈尘的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行程也长了不少,一开始妈妈的头的和脖子是呈直角的,再用力也只能到扁桃体,所以行程短只得速度快。
现在妈妈跪趴之下,喉咙也成了一条直线,陈尘的巴虽,但也抗不住玩命的冲撞,使得每次都能把巴全部进她脑袋里,这样行程一加长,速度自然要降下来,但力量和冲击程度却远超刚才。
「呼,还是妈妈好,还是妈妈好……您嘴里没味了吧,把黑丝短袜下来,我先闻闻味道足不足,您都穿了两天多,脚底都变硬了吧……自已下来撑开了套在我巴……我还要踩着你的小手,用套着短黑丝的巴您的头,这次会更狠的,您就偷着乐吧。」
「袜子被我穿得又酸又臭,不要到我嘴里,本来臭丝袜是给你套在巴上用的……我宁可让你套上大姨的黑丝,来我嘴,可惜……」
「您又不乖了,两只短丝呢,头两不误……没拿到大姨的原味丝袜也没什么,您不知道我有意外收获吧……待会给您小嘴加味的,是小律表哥的脏衩,是今天刚换下来的,我顺的时候还有体温残留,您可要好好呀,专他前面兜着大巴、味道最浓郁的地方……」
「小律,啊,嘤咛——」
「嗯啊……妈妈,我要了,要您了……别动,让我抡圆了您的嘴、您的脸、您的头……透丝袜,您,深……」
「呣,呣,呣……好了吧,你先拔出来,我漱个口。」
「不用,马上还要再来一次的。」
「你这么快就能……」
「心月,现在得用敬语,要说『您』。」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