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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倒不多，一百多台，就是在外地，云南……山区。」郭若汐说到山区，有点不太好意思，又想了想道，「确实很偏僻，但也不全是缺点，那里四季如，风景宜人，非常适合居住。」

「我了个去，那也太远了，我估计悬。」纪律直接打了退堂鼓，自己这个土着，活了十八年，还没单独离开过北京。

这一竿子给发配到云南的深山老林里，就算自己想去，老妈也不会同意的。

郭若汐知道会是这样，在找纪律之前，他已经和运维部好几个人聊过了，没一个同意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明白，挖矿最大的成本在电费。吴关在那边找了个小水电，能白用电。」纪律已经在心里拒绝了，但还是给了美女一些面子:「这件事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得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你等几天，我给你个准信。」

「确实不算小事，谨慎些是应该的，我等你消息。」郭女神微笑着点头，眉宇间似有些狡黠，好像认定纪律会答应她似的。

纪律不以为意，暗道:「工资翻一倍都不去，不信你能说动我。」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吃完饭，纪律不顾郭女神的推辞，执意转了36块钱给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

「妈的，心里还是不，一帮傻开发的破代码跑不起来，就赖到运维头上……」回到家后，纪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洒，对离职的事还是不能释怀。

他换上拖鞋，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扔掉鼓鼓囊囊的双肩包，身子狠狠地砸到上，一动也不动。

就连每天必刷的手机，都懒得碰一下，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想。

纪律住在老地质部大院，房子是他爸分的，虽然那栋楼很旧，但是在北京，一套二环内的小三居，也是有大把大把的人羡慕的。

他们家一共四口人，爸妈在主卧，姐姐抢了那间带小台的次卧，纪律只好住最小的一间。

不过老爸纪位是搞地质勘探的，常年在外奔波，姐姐纪薇去年也当兵去了。

家里只剩他和妈妈文心兰两人，平时显得有些冷清。

好在家里亲戚多，什么叔叔姑姑、小姨小舅也知道他家情况，三五不时地过来，一起吃顿饭热闹一番。

纪律跟烙饼似的在上翻了半天，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神虽有点颓，但力却异常旺盛。

胡思想间，脑海中出现了郭若汐致的小脸;吃饭时抿着小嘴一裹一嚼的样子;以及那极致人的身条……不自觉得小腹有些发热，紧接着下身开始变化，膨……「我去，这都能支棱?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以前不这样啊。」纪律赶紧收回思绪，跳下来，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把头发打，又洗了把脸，才算恢复回来，「肯定跟那老头儿有关，或许不该听他忽悠，练那劳什子心法……」纪律出了大院，前行不远拐进羊胡同，在一个挨一个的珠宝店之中，来到那间跟四周珠光宝气格格不入的手串店。

「老头儿，我今天被公司开除了，心情不好。打算把你这小院卖掉，换点钱花花。」手串店里脏兮兮的老头，看到纪律进来，像看到珍宝般两眼熠熠发光。

他放下手里正在盘的崖柏手串，神情颇为猥琐地一笑，出一嘴的大黄牙:「咱们可有君子协定在前，你得真心实意认拜我为师，我才把小院留给你。你个小兔崽子连声师父都不叫，进门就叫『老头儿』，我干嘛要把院子给你，捐给国家也不留给你个白眼狼。」

「你个老头儿嘴还硬，骗我练那破心法的事，今天好好跟你说道说道。」纪律进门自己找了个凳儿坐下，又往老头儿身边凑了凑，低了声音道，「说正经的，我可能练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

「现在他妈的……妈的……一不小心下面就泛，硬硬的，想掰到一边去都掰不动……有些时候忒尴尬。」

「你那是看到不该看的，想到不该想的，受刺了。」老家伙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着急，「像你妈那样的极品尤物，天天在眼前晃，太监都能回。我他妈都见一回硬半天，立马就得女人火去，你个雏儿能顶住才不正常。要不是怕你不认我这个师父，早把你妈从里到外透、整服、盘顺熘了……怎么样又了吧?比平时更硬吧?呵呵。」刚才听老头儿辱骂他妈，小伙子的火的蹭就窜上来了，本来就要动手的，可听到后面，居然可地硬了，还真比平时更硬了几分，他暗道:「我可从没对妈妈有过可的想法，怎么被这老伙一提就这样了，那可是生我养我的亲妈呀，可不能再有这种龌龊想法。」

「别自责了，男孩子没有不想亲妈的，除非他妈老得一批、丑得一比。这是人的天，最多掩饰一番，没办法泯灭的。」老家伙像是看透了纪律内心似的，平淡地说着，「你也十八了，正是火气没处的时候，天天硬都正常，不硬反而有病，得去治。」

「这么说，是我自身的问题，跟你那破心法无关?」

「什么叫我的破心法，那是你们老纪家祖传的心法好不好。从纪晓岚开始，你们那一脉就走刚猛暴烈的路子。据历史记载，纪大宗师夜御九女而游刃有余。」纪律有点不信:「我家祖先纪晓岚，不是个大才子吗，怎么是个大氓?」

「才子都是氓，你祖先是个超级大氓。」老家伙撇着嘴道，「纪家传到你这一代，机缘巧合下，你得到了纪大宗师留下的奇物，又配合着练了祖传的吐纳心法……」

「奇物?是这个?」纪律打断老头儿的话，拉着脖子上的细绳，拽出来一个小木片来，其正面凋了一只大象的脑袋，眼睛鼻子活灵活现的。

就是木纹很奇特，表面有四个独立的年轮，每一个都圈套着圈，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木头。

「没事别老拿出来看，被懂行的人惦记上，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