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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八)“是,”见李庆儒的样子,路元彬没忍住笑了一下,“那氓扔下一句无用的狠话,然后就滚地离开了。”一般读书人都不愿意用和屎相关的词语,觉得过于污秽,和读书人的高尚地位完全相悖。
如果是往常,路元彬也不会说出这个词汇,但既然刚才李庆儒用了这个词,他就跟着一起使用,也难得俗上一回。
差不多聊了一会儿李庆温,路元彬很快就意识到了李庆儒的想法。
李庆儒毕竟还太年轻,所以说话做事的时候带了几分纰漏,有几句话没有遮掩住,就把心里的想法泻出来了些许。
路元彬挑了挑眉,想到他既然对李庆儒的姐姐没有想法,那也不能继续暧昧不明地坐着了,于是他轻笑了一声,把话题拐到了别的地方:“说起来,今天我们遇到了三王爷,他还在问我有没有婚配的打算,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听到“婚配”二字,李庆儒一惊,急忙抬起头来,追问路元彬:“路公子,三王爷为何要谈及这件事?可是有什么想法?”李庆儒的表现太过明显,若是路元彬原本只是心头隐隐有猜测,此时已经差不多能够确定李庆儒的想法了。
他抿了抿嘴,看似随意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我说臣的年纪还小,未来定是要建功立业,为陛下做出贡献的……且我现在还居无定所,只能在衙门里待着,为何要耽误别人家的好姑娘?”说到“好姑娘”的时候,路元彬先是盯着李庆儒看了看,接着把目光自然地挪移开,放到远处府中,隐约把意思透给了李庆儒。
他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不想耽误李庆温这个好姑娘。
意识到了路元彬话里的意思,李庆儒的面一白,但他很快重新在脸上展出笑容来,附和着点头:“公子说得对。”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李庆儒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路元彬劝诫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他才逐渐稳定下心态,送路元彬出李府。
堂堂状元郎变成了在城里巡街的小卒,和路元彬一起考上进士的书生都没少笑话他。
其中一位经常嘲笑路元彬的,就是这届的榜眼。
探花郎是京都王家的嫡子,自小受尽宠,他的文采和天赋也是拔群的存在,每次在诗会上都能够拔得头筹,更兼之他容颜俊美,得了无数女子的倾慕,在街上走马游一圈,被扔到他怀里的香包手帕不计其数。
更是在他考试前夜,就有人拉了大赌盘,赌他能不能拿到状元,当时大家的都是他能拿到。
他一直都生活在这样的风光中,自然也可以想象出当他发现突然出现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在他头上时的受。
榜眼和状元只差了一名,但所受的待遇就是天差地别。
王闵之在自家书房怄气了好久,长辈排队来劝说也无用。
他派了几个小厮整盯着路元彬的动向,这天当然也知晓了路元彬和李家姐弟的事情。
他关上窗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有无数个计谋从他心头过,最后他还是决定先去探一探路元彬的虚实。
王闵之邀了几个好友来到自家,在畅谈了一番后,他看似无意地提起了路元彬,然后稍作挑拨,大家就一致地要求打马去看看路元彬。
下人很快把马匹牵过来,他们几个锦衣公子一一上了马,然后飞快地出了府门,缰绳一抖,骏马就狂奔了起来。
到路元彬所处的地界,王闵之依然没有放缓马匹行驶的速度,他一面四处扫视着街上的人,试图从中找出路元彬的身影,一面和朋友约着晚上去哪里玩。
只是在某处,他们忽然被一队官兵拦了下来。
拦人的官兵们俱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看样子是知道这群人的身份,只是碍于上级的命令,不敢不听从而已。
王闵之皱了皱眉,看向站在官兵们身后的路元彬:“路大人,你这是为何?”路元彬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地向王闵之行了一个礼,然后直起身体,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本官见几位公然于闹市纵马,于是上前拦下,提醒几位下马步行。”往常在整个京都,王闵之他们一行人都随意纵马,从来没有人敢管,就算是出了事,赔上一笔钱,在家里闭两天也就好了。
乍一听到路元彬刻板的话语,王闵之心中的不悦如同笋一般密集地涌了出来:“本公子向来在京都街上纵马,从无人等敢拦下本公子,你又算得上什么?”路元彬仰头看着王闵之的眼睛。
这种仰望的角度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顿了顿,命令官兵们把几位公子“请”下来。
几个公子哥狼狈地落了地,见周围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都觉颜面扫地,原本对路元彬只是好奇的人,也开始暗恨了起来。
将他们咬牙切齿的情态收入眼中,路元彬出一个极为谦卑但看在旁人眼中很是欠揍的笑容:“几位公子于闹事纵马,惊扰百姓,勒令没收马匹,希望几位公子以后不要再犯。”有官兵走过来想要收走王闵之手里的缰绳,而王闵之心头气结,竟然一把抓住僵硬,把缰绳高高举起,带着马头也不由自主地向天抬起来。
与此同时,他厉声开口:“我看谁敢动我?”在场的官兵对王闵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