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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515.自尽罗曲儿走后,李婆子把曹雨娇的身体擦了个遍,将身上沾着的污秽、脏泥、血迹都擦干净,重现出一个白白净净的俏姑娘的身体。
只是肚皮上一片骇人的紫红甚是显眼,刚刚还不显,只是肚皮上和身体的其他皮肤一样惨白——隔了会儿内出血越来越多,才让肚皮上的肤逐渐变得紫红了起来。
但李婆子并没有在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了,她知道这不是致命伤,处理得当便不会死人,因此也没在意。只将她擦干净,便拖到刑上让她睡去,随后便离开了刑房。
曹雨娇一觉睡到傍晚才起,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难受,又疼又酸又,没有那块身体部位是舒服的。
她坐在刑上努力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的经历,想到自己被野狗、被鞭子、被剥指甲、被烙铁烫、被着骑木驴整到高、被灌水踩肚子……种种的酷刑经历,她真不知道昨天一整晚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抑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嚎着对罗曲儿破口大骂,然而一直接受良好教育的曹雨娇并不太会骂脏话,想要解恨却只能一句话翻来覆去来回地骂。
骂了半天也没能解恨,只能哭着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儿啊?救救我!救救娇儿……”然而她的爹娘听不见,更不可能来救她。
哭了一会,只听到刑房的铁门“咔”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厮背着药箱走了进来,脸讪笑,对着曹雨娇拱手作揖道:“曹小姐贵安,我听到您的哭声,就知道您醒了。”看到男人,曹雨娇立刻止住了哭,梨花带雨地看向了那个小厮,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连忙捂着房和下体,低着头羞愤地道:“你你你你……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即便已经被污了清白,但曹雨娇多年来的闺秀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被男人看了身子这件事。
与破身不同,那是狗,是畜牲,不懂伦理,可男人不一样,这是16岁的闺女无法接受的。
“小的我是罗家的药师,奉我们小姐之命特来为您治伤的。”小厮嘴上说得客气,然而面上确实堆了猥琐的笑,不用猜便能从那张脸一眼看进他肮脏的心里。
“不用你治!滚出去!”曹雨娇四下寻摸着,想要用什么东西砸他,却发现手边什么可扔出去的东西都没有,只能继续捂着自己的房,双腿紧夹着避免出下体。
“……嘶~~,臭婊子,您不会还以为您在恩泽侯府呢吧?”小厮终于出本来面目,把药箱一扔,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我……你再靠近,我就一头碰死——啊!”曹雨娇羞恼地威胁他,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小厮扇了一耳光。
“碰死?好啊,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能把你死,殷家小姐的破瓜第一次就是我的了——还不老实点?趴下,婊子!”那小厮似乎很有经验,力气也大,曹雨娇没挣扎几下就被他制住了双手,按得跪伏在了低上,撅起了股,两只小脚也因为体重制无法伸展开,否则早就蹬踹上了。
曹雨娇剧烈挣扎着,口中叫嚣着:“啊啊——!畜生!混蛋!氓!
…
…放开我!你,你别来啊!我可被狗破过身子,脏得很!你如果……啊啊啊!”不等她叫嚣完,就觉那小厮的具捅了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似乎非常练。
“不妨事,小爷我不介意!”那小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他一手按着曹雨娇的双手和身体,一手伸到她的前捏她的房。
说着,那小厮愈发放肆,口中诸如“臭婊子真是啊!”
“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恩泽侯府家的大小姐和一般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啊!”之类的侮辱的言辞不绝于耳。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将曹雨娇当作了一个发工具,仿佛一个有弹的袋子,而不是一个姑娘。
曹雨娇哭叫着,口中“哎呀哎呀”唤痛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小厮,说他不得好死、人间败类之类的,然而相比那小厮的侮辱水平简直低了好几个等级。
待小厮在她体内出一腔热,她只觉得双腿发麻,骨轴一阵酸痛,受着那具从自己的下体里出时凉飕飕的落空,同时热滚滚的体也随着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离去死更近一步了。
小厮舒服地呼了一口,似乎怕曹雨娇转过头来咬他似的立刻穿好了子。然后摆动起曹雨娇的身体,查看她的伤势,又略地给她把了把脉,最后才磨磨唧唧地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来在各种伤口上涂抹一番,其间还不忘了揩油,时不时地就掐掐股、脸蛋、子,有时还会亲上一口。
这家伙本就不是来治伤的。他揩够了油,占足了便宜后,如同结束仪式一般地喂了她一颗药丸,才悻悻然离去,留下默默泪的曹雨娇,瘫坐在地上。
药丸不一会便起了作用,曹雨娇渐渐地觉不到疼痛了。但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药丸如此有效,说明罗曲儿真的希望她活着,而让自己活着的目的,便是能更长时间地折磨自己,供她玩乐。
再加上刚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污了,虽说与被狗破身相比不值一提,但是被污言秽语羞辱的伤害比体上的伤害更严重。
“辱我至此,岂能苟活……”药童小厮的污,和他的言媟语成为了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曹雨娇下定了自尽的决心。
曹雨娇着眼泪,心中默许,随后趴在地上,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