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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上游戏！你/死啦！”渣攻的发际线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想最后为自己年少时的情努力一把。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也问我三个问题。两个人必须说真话，不可以有任何保留，玩吗？”林江雪有很多问题想问渣攻，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问出口，现在有了机会，他点了点头，道:“边吃边问。”小肚腩不仅被看见，还被捏了，渣攻目前四大皆空，吃了一口牛排，久违的味占据味蕾，渣攻吃成含泪渣攻头，道:“你烧东西也太好吃了吧！林江雪，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林江雪:“……开始问了吗？”渣攻喝了一口水，道:“开始吧。你先问。”渣攻有些紧张地想，林江雪会不会问，当年他为什么要分手。

渣攻在查林江雪的时候，就知道当年闹了个大乌龙。

林江雪朋友圈那张花里胡哨的“余生，我陪你”是他拍的第一部剧的宣传海报。

他误会了。

可那又怎么样，按当时异地的状态，他们迟早会分手。

他们在身体上亲密无间，灵魂背道而驰。

林江雪思考半天，用学霸充探究的眼神注视着渣攻，问道:“如果你自己放了一个，你会闻吗？”渣攻:“……就这？你想了五分钟就想问这？”林江雪点了点头，道:“我好奇九年了。”渣攻从未回答过如此令人羞的问题，嘴巴张了张，又合上，林江雪耐心地等待，期待着他的回答。

渣攻捂着脸，道:“……我会。你他妈……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江雪宛如解开了世界难题，点了点头，语气都轻快起来:“轮到你了。”渣攻毫不犹豫道:“第一个问题。高中的时候，你是怎么想我的？喜我吗？不准嘴硬，不准骗我。”林江雪呷了一口红酒，道:“我觉得你是滩烂泥，而我陷在了里面。我很怕你，我怕我会沉在泥里溺死。但是我能踩中实地，泡在泥里很安全，很暖。”渣攻烦躁皱眉，道:“你能不能说人话，我听也听不懂！我高中的时候那么帅，你居然觉得我是一滩泥！”林江雪只好换了一种表达:“我想离你的控制，但是我……离不开你了。”渣攻依然没怎么懂，纠结道:“……所以你喜我，对不对？”承认喜，对林江雪来说依然很艰难，他点了点头，道:“……是。”渣攻道:“好。你问我。问正常一点的问题。”林江雪猛灌一口酒，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林江雪真是个问题鬼才。渣攻想了想道:“吃穿暖，好的。过一个男朋友一个女朋友，男朋友会打呼噜，分了。对着女朋友硬不起来，分了。我以为和你分了之后会遇见更好的，但是你把我的/一起带走了。”林江雪:“……”渣攻:“轮到我问了。第二个问题，你对现在的我，觉怎么样？”林江雪道:“你胖了。”渣攻:“……我知道，不用你特意告诉我。我问的是你觉怎么样？！”林江雪已经有些醉了，眯着眼睛看渣攻，道:“洗完澡有点丑，躺上去很舒服。等我放假，也想长一个试试。”渣攻:“……”渣攻嘴角了，无力道:“轮到你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林江雪盯着渣攻，道:“我还没想好。你先吧。”渣攻道:“我……也没想好。我先吃。”渣攻低头切牛排，林江雪无声喝酒。

一顿饭从半夜三更，吃到凌晨，渣攻放下叉子，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演的第一部剧，名字叫什么？”林江雪这次回答地很快，“余生，我陪你。”说完，林江雪有些疑惑，不明白渣攻为什么问这个。

黎明的微光窗户透进来，渣攻盯着他，眼里有光，也有他。

林江雪的心砰砰跳起来，缓缓的，小心得像在走钢丝:“第三个问题……你，愿意让我陪吗？”含泪渣攻头:“我愿意！”

…

…

从此，渣攻和美人过上了我你啾啾，你捏我肚腩的，没羞没臊的富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