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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易装2021年7月27匆匆过了两个月，莫声谷适应了在武当山生活，亦开始学道练武。他已渐敢开声说话，平时就跟俞岱岩和张翠山最亲近。此外，他习武后已能耐寒，但仍是会与张翠山一起入浴，互相洗擦。

这一天张三丰率领一众弟子下山，到福州的道观参加祭礼。莫声谷初进道家，未明礼节，一个人留在武当山看守。晚饭后莫声谷独自洗澡，心想:「五哥和俞叔叔都不在，好寂寞!不过一个人留下来也好，该可以做那回事呢!」山上无人，洗沐后他也没穿衣，就踏着小跳步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把在最底的一个小包袱拿出来。

打开包袱，放在最上面的竟是胭脂水粉，发油香，都是女子添妆之物，旁边更有发钗耳坠等佩饰。莫声谷把这些闺女小物一一取出，下面尽是肚兜花裙。这些都是莫声谷当从院带走的物件，亦是以前他偶尔穿着的衣装。

他怀回忆地把衣饰把玩了一会后，终于拿起木梳，解下束发的红带，把撒下来的柔美青丝梳得又顺又滑，然后练地执发钗，把长发结成少女的丫髻。之后他涂脂抹粉，把俊美的面庞打扮得更见俏丽，更穿上罗裙花鞋。稚少年，登时变成初玉女。

穿好女服后，他对镜自顾倩影，神情甚是意。就在这时，后方突然响起一把悉的声音:「真漂亮!」莫声谷连忙转身，看到张翠山站在房外，登时花容失，低呼道:「五……五哥?你……你怎么回来了?」武当派一行人在途中看到盗匪抢劫商旅，他们出手打退坏人后，张三丰命张翠山留下来护送商旅。张翠山完成任务后乘夜赶路返回武当山，正好看到莫声谷搔首姿的娇态。他本是没认出面前的少女是谁，此刻听到「五哥」这称呼，却是心念一动，叫道:「七弟……是你?你这副样子……」莫声谷又羞又怕，颤声道:「人家……五哥别告诉师父……」不一会就哭了起来。

张翠山本就疼这小师弟，此刻见他梨花带雨，只觉更是怜惜，连忙把他一抱入怀，说道:「七弟别怕，我谁也不说。」莫声谷含泪道:「真……真的吗?不会骗人家?」张翠山道:「我怎舍得欺骗我可的七弟?」顺手抚摸师弟的头，以示安。这动作他做得多，这次摸在那钗挽髻的头顶，倒是觉大大不同，心头涟漪暗。

莫声谷俏脸一红，柔声道:「五哥，你最好了……人家、人家好喜你!」情不自地轻吻师兄的面颊，然后随即绽放安心的笑颜。

张翠山怦然心动:「七弟是男子啊!怎可如此亲我?」可是莫声谷那张翠山不被师弟的娇俏容引，叹道:「七弟，你好美!」情难自控，亦以热吻回报。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亲吻面颊，好一会后张翠山才蓦然醒觉，莫声谷花颜一沉，轻声道:「五哥不喜人家吗?」张翠山摇头道:「怎会不喜?可是……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bolt_email}>莫声谷扁了扁嘴，低头道:「人家知道了……什么都是人家不好。人家……下山了，再见。」转身就走。

张翠山大吃一惊，捉住师弟的玉手，叫道:「什么!怎么要下山了?」又把眼前玉人拉到身前，一手搂住。

莫声谷秋波凝泪，呜咽道:「你说过你是山，人家是谷，是一对儿的……却不要人家了……呜呜呜……」张翠山叹道:「不是这样的。」莫声谷哭道:「师父要人家勇敢说话，人家很勇敢，说喜你了……你不要人家，人家回去做乞儿就好……」张翠山很是心痛，抱紧师弟道:「傻七弟，你不能走。」莫声谷带泪嗔道:「怎么不能走?」张翠山没有回答，只是在师弟的樱上吻个不停。莫声谷先是不愿，后来却是含羞合，更反客为主，两人吻得玉舌。

热吻终止，张翠山神情茫，语无言。莫声谷则是心意足，掩嘴轻笑了一会，然后依着师兄刚才的话，说道:「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呢。」张翠山暗自抱怨师弟的取笑，但又觉对方娇俏可，想要再吻。莫声谷却推开师兄，撒娇道:「嘴巴要肿了，不做别的吗?」张翠山道:「好啊!」却不知如何开始。他年纪尚轻，男女之事都是一知半解，更别说两男相亲了。

莫声谷心想:「我依院里姐姐们的模样就好。」坐在上，玉手在肩上一抹，拉开衣襟，里面是雪白肩膊和红肚兜。张翠山见惯莫声谷的身体，可是同样的身体在女服中隐现，竟是惑大增。他啊的一声惊叹，上前按着师弟的软肩，轻轻抚。莫声谷低唤道:「好啊……」再拉衣襟展现玉肌，又扯起花裙出美腿。张翠山如受引导，不停抚师弟逐一展的柔滑美肌，尝温香，甚是快。

如此玩了一会，张翠山暗觉身燥热，把衫尽，物已如柱立。莫声谷又喜又羞，也把衫裙下，只剩下肚兜遮掩身子。两人互相凝视了好一会，张翠山讪讪的道:「我……我该怎样做?」莫声谷扁着嘴道:「五哥……不懂?」张翠山摇头。

莫声谷躺在上，分开玉腿，轻声道:「五哥就……就在人家身上，用……用巴撞人家腿间……院里的哥哥姐姐，都是这样做。」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七弟好聪明，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爬上伏在师弟身上，摆动身体，使坚硬玉重重在师弟软软的玉茎囊上。莫声谷一阵吃痛，哀声叫嚷。张翠山连忙停下来，担心的道:「怎样?痛吗?」莫声谷叹道:「不……不要紧，院的姐姐，都……都会这样叫，我们该没做错吧。」张翠山放心下来，喜孜孜的道:「这样就好，我们再来!」再次摆上下郁动。

两人玉茎互碰，都是兴奋倍增。张翠山算是快中夹着疑惑和内疚，莫声谷则是在欣悦中被撞得疼痛哭。过了好一会，两人同声叫嚷，两度白水而出，混在一起。

这一夜，师兄师弟初尝鱼水之，同登极乐。